他肯定不知道吧。
在得知他可能遇難的消息時,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幸好他沒事,幸好他現在還站在的邊,陪著一起看風花雪夜。
“對不起!”權南翟看著秦樂然說,聲音沉沉的,說不出的歉意。
“烈哥哥,你怎麼又跟我說對不起?你肯定又把我的話忘記了,我說過的,我只要你好好的。”的要求好簡單,好簡單,只要他好好的,僅此而已。
“嗯,我記住了。”他點頭,不由得加重了抱著的力道,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然然,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好。”並沒有問他帶去看什麼,而是無條件地信任,不管他帶去哪裡,都會跟隨,義無反顧!
從認定他那刻起,就如此堅定!
……
大雪已停,照耀著大地,今天的溫度足足上升了好幾度。
再加上有喜歡的人陪在邊,即便走在白芒芒的雪地裡,秦樂然仍然一點都不覺得冷。
尤其烈哥哥握著的手,他的熱量從他的掌心一點一點傳遞給,讓更加溫暖了。
心裡開心,走著走著,秦樂然忍不住哼起了歡快曲子:“手牽手,我們一起走……明天我要嫁給你……”
“然然,你還小,我們再等等。”權南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聽得秦樂然眉頭一蹙,朝他不滿地努努,“烈哥哥,你都在想什麼?我是在唱歌。”
這個男人竟然敢嘲笑,秦樂然暗暗發誓,等他以後正式跟求婚的時候,一定會狠狠折磨他,讓他知道什麼人心海底針。
“抱歉!我以爲你在暗示我。”權南翟眉頭輕揚,脣角笑意滿滿,擺明了是在逗玩。
秦樂然:“……”
這件事,牢牢記住了,以後有他好看。
“怎麼?生氣了?”權南翟的臉,“好吧,我承認其實是我心急,我等你長大,等了好多年了。”
這個說法,秦樂然就滿意了,往他的懷裡靠:“我早就滿了十八歲了啊,已經是年人了。”
這次,是真的暗示他,他應該會懂的吧,可是偏偏權南翟沒有再接的話,牽著繼續往山上走。
大雪連著下了好久,通往漫山的小路鋪著厚厚的積雪,每走一步都會有一個深深的腳印,沒走多久,秦樂然就累得走不了,步伐越來越沉。
“然然……”權南翟突然停下步子,半蹲下,再拍拍自己的背,“上來,我揹你。”
秦樂然有那麼一點點模糊的記憶,在四歲的時候,烈哥哥已經很高很高了,多高秦樂然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他像一個巨人一樣。
那個時候,就喜歡纏著他,要讓他抱讓他背,反正就是不願意自己走路。
烈哥哥特別心疼,只要是提出的要求,他都不忍心拒絕,不是抱著就是揹著,甚至還讓騎在他的肩頭。
如今,都長大人了,他怎麼還……
秦樂然呆愣愣地看著他結實的背,遲遲沒有爬上去,一是約想起一些往事,二是怎麼捨得讓他累著。
“然然,快上來。”權南翟催促道。
“烈哥哥,我自己會走。”對他笑笑,“我喜歡你牽著我,這樣我才更像你的朋友,而不是像一個依賴你的孩子。”
雖然在秦樂然的記憶裡,也看到過高冷的父親大人背母上大人,但是和烈哥哥的況跟他們不一樣。
不想在別人看來,只是一個拖累烈哥哥的累贅。
雖然很多人認爲婚姻是兩個人的,不要去管別人怎麼說,但是秦樂然並不這樣認爲。
秦樂然認爲婚姻關係到兩個家庭,再加上發烈哥哥的份特殊,他們的婚姻還有可能關係到a國這個國家。
烈哥哥的肩上擔負著整個國家的擔子,他不是他一個人,要站在他的邊,在他認可的同時,更希得到他的國民的認可。
“朋友?”權南翟細細口味著這三個字,聲音輕輕的,有著說不出來的溫與疼。
秦樂然俏地笑了笑:“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麼?”
“當然是。”他本能地把看了他的妻子人選,卻忽略了在爲他的妻子之前,還有著他朋友的這個份,“那男朋友背朋友有什麼不可麼?”
秦樂然做出很委屈的模樣:“烈哥哥,我們還沒有結婚,你就不聽我的意見了。以後我們結婚了,你會不會天天欺負我?”
“你這小丫頭。”權南翟真拿沒有辦法,只好隨了,牽著的手繼續在雪地裡前行。
不過,他並不僅僅是牽著的手,而是一手攬著的腰,當踩到很深的雪地裡時用力幫一把。
穿過了一大片雪地公園,他們終於來到山頂,山頂有一觀亭,站在這裡,可以將整個北宮建築羣收眼底。
“烈哥哥,原來在北宮的後山還有這麼的地方。”秦樂然四眺,這裡視線極好,不僅可以將北宮的風收眼底,還能欣賞到左側人工湖的景。
權南翟點頭:“嗯,這座山漫山,和你所看到的那條人工湖一樣,都是一座人工建造。”
秦樂然有些吃驚:“這麼高一座山,人工打造得花費多人力力?”
“應該花費不,我沒有問過。”權南翟也眺了一週,又道,“這座山是我祖父爲我建造的。”
“烈哥哥的曾祖父一定很你的吧。”秦樂然記得,的爺爺也很,因此把和相遇的山買了下來,取名嫣然山,以此證明他們兩個人的。
“不是。”權南翟的神忽然就有一些哀傷了,“我爺爺和我的婚姻也是因爲政治聯姻,他們之間的話題只有政治與權勢,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
他無奈地笑了笑:“在我所接過的權家兩代人的婚姻,個個都是政治聯姻,從來都沒有在他們上到家的溫暖……或許這就是權家人主宰這個國家,應該要付出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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