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知道這是他坐上總統這個位置的最後一次機會,權東銘纔會如此心急如焚。
人往往不能著急,一著急就會衝,衝便什麼都顧不得了,他纔會愚蠢到把自己的計劃口而出。
吼不聽他,蘇婉琴也不想再跟權東銘費脣舌,倘若再讓他說下去,他會把他自己也搭進去的。
啪——
蘇婉琴揚手就是一掌向權東銘扇去,打得權東銘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了幾個手指印。
同時,打得權東銘乖乖閉上了,有些懵懂地盯著蘇婉琴,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麼。
俗話說打在兒疼在娘心,這一掌是打在權東銘的臉上,卻是著著實實疼在了蘇婉琴的心頭。
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從來都捨不得他一頭髮,今天卻在衆目睽睽之下狠狠打了他一掌。
這筆賬,蘇婉琴牢牢記在了權南翟的上。
不過很快,蘇婉琴再一次將真實緒掩飾掉,側頭看向一旁的手下:“候炳,東銘先生最近神不好,總是胡言語,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再請醫生給他看看。”
蘇婉琴這個人相當聰明狡猾,這麼短的時間裡已經想到如何救權東銘的方法。
藉口權東銘神有問題,那就是說權東銘只是胡言語,什麼讓人在權南翟的飛機上手腳這種事絕對不可信。
“是。我這就先送權東銘先生回去。”壯漢候炳領了命令,立即上前扶住權東銘。
蘇婉琴的反應快,林家反應也不慢,他一邁步就擋在了權東銘的前:“這裡是北宮的新聞發佈廳,不是菜市場,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候炳有些心急:“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林家冷笑一聲,堵住候炳與權東銘的去路,手一招,立即就有警衛員上前,他吩咐,“權東銘剛剛承認是他讓人了總統先生的直升飛機,那就請他回去好好查查。”
“是啊,就是我,就是我讓人了權南翟乘坐的直升飛機,可是那又如何?證據呢?你們把證據拿出來證明我就是幕後指使者啊。”說完,權東銘仰天長笑,笑得前俯後仰。
“東銘先生,我想你可能忘記了,有很多攝影機對著你,你剛剛所說的每一個字全國人民都聽到了,他們都有可能爲你主使這場謀殺案的證人。”林家不急不慢地說道,又笑了笑,既而退開兩步,“請東銘先生下去錄口供。”
“放肆!你們誰敢我試試看!”權東銘以爲警衛不敢他,擡步往前一站,“我告訴你們,這個位置本來就該是我坐的,我纔是你們的總統,你們乖乖聽我的命令,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警衛忠於權南翟,他們纔不會管你權東銘是誰,只要主子一道眼神他們就知道怎麼做了。
兩名警隊衝上前,一人抓住權東銘一隻胳膊往後一擰,立即聽得權東銘淒厲的慘聲:“放手!你們放手!”
“帶下去。”還是林家替權南翟發話,警衛領了命令,一刻也不敢有耽誤,拖著權東銘就走。
“媽,媽……救我!救我!你不能讓這些人把我帶走,不能,絕對不能!他們把我帶走了,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權東銘掙扎咆哮,但是還是擺不了被警衛帶走的命運。
“……”
蘇婉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權東銘被警衛帶走而無能爲力。
想要站出去救權東銘,想要說出他的世,但是知道這並不是時候,還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因此,生生掐斷了自己的衝。
此時,大概已經猜到了,權南翟這次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明明知道了權南翟的如意算盤,也明知道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阻止不了什麼,所以不能急。
咬了咬牙,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權南翟就站在那裡,連話都沒有說兩句,他的手下已經把他想辦的事都辦妥了。
權東銘被帶走之後,林家繼續替他們的總統先生髮言:“各位國民不用擔心,那些妄想謀害總統先生的人我們一個都不會留。想要破壞我們國家穩定繁榮的人,我們更是容不下。現在大家都散了吧,以後該做什麼做什麼。”
林家一番話,譴走了現場的記者與現場的羣衆。
此時偌大的新聞發佈廳就剩下權南翟、林家、蘇婉琴以及權立章這四個人。
權南翟長一萬,轉便走,蘇婉琴卻開口住了他:“總統先生,請留步。”
權南翟停步,回頭看向蘇婉琴,問道:“蘇士找我何事?”
蘇婉琴說:“我跟你做個易。”
權南翟盯著問:“你拿什麼跟我易?”
蘇婉琴又說:“你把東銘回給我,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
權南翟笑道:“蘇士,你本來就是一隻喪家犬,你覺得你有什麼東西能夠讓我拿權東銘的命來跟你換?”
“秦家那個小丫頭。”蘇婉琴緩緩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很清楚秦家那個小丫頭對權南翟來說有多重要,因此早就做了安排。
聽到蘇婉琴拿秦樂然來威脅自己,權南翟輕輕一笑,眼神中卻有著濃濃的殺意,他沒有理會蘇婉琴,立即撥通了秦樂然的手機。
他一撥通,幾乎是在一剎那,秦樂然就接了電話,心急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烈哥哥……”
僅僅是著他的名字,秦樂然便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了。
“然然,你是不是在家?常厲在沒?戰軍長在沒?”權南翟都沒有顧及秦樂然的緒,一開口連連問了秦樂然幾個問題。
“烈哥哥,我在家,他們也都在,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忙你的事,我會在家等著你。”秦樂然地說道。
擔心權南翟的安危擔心了一天一夜,在看到他出現在電視機裡時,秦樂然激得都快瘋了,恨不得立即飛到他的邊來,但是還是剋制住了,因爲烈哥哥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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