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臨海市也下雪,但是沒有哪一年下得如此之大,沒有哪一年下得如此之久。
今天,已經是下大雪的第三天了,大風雪還在繼續,似乎打算把幾年的雪一次下完。
因爲雪大,因爲積雪鋪得太厚,全城發出紅天氣預警警告,所有學校停課,所有單位停工。
大雪還在下,不能上班,丫丫閒得無聊,想到了多日不見的小醋罈,便打來電話問候:“小醋罈,在幹什麼呢?沒有事的話,我們幾個約起在家打火鍋吧。”
聽到丫丫問話,秦樂然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書房忙碌的權南翟,所有單位都放假了,但是他沒有放假,他還在看一些資料文件,還在理一些事。
早餐過後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他一直在書房忙,忙得連口水都沒有喝上。
看到烈哥哥心得那麼疲憊,秦樂然跑來廚房,準備煮一壺咖啡給他提提神,剛好丫丫打電話來了。
收回目,歉意道:“丫丫姐,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些事要忙,不能出去了。”
烈哥哥在的家裡忙工作,幫不上他的忙就算了,怎麼可以丟下他一個人在家,跑出去聚會呢。
丫丫問:“這雪下得連門都出不了,你能有什麼事忙呢?”
還沒有等到秦樂然回答,丫丫腦海裡靈一閃,笑道:“哦哦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在陪你的哥哥吧。”
秦樂然抿脣笑了笑,大大方方承認:“嗯,丫丫姐你猜對啦,我就是在陪我的哥哥。”
丫丫又說:“以前經常聽你說你的哥哥很忙,估計今天大家都不上班,你的哥哥纔有時間陪你。這麼難得的好時,你和他好好過,我就不打擾你們啦。”
說完,丫丫就要掛電話,秦樂然趕喊住:“丫丫姐,你等一會兒,我有事要問你呢。”
丫丫說:“什麼事?”
秦樂然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問話,丫丫的個爽快,喜歡有什麼就說什麼,最不喜歡遮遮掩掩。
秦樂然說:“丫丫姐,之前說去盛天旗下的公司上班是爲了追求秦胤澤。你上班有一段時間了,況發展得怎麼樣?”
問丫丫這件事,秦樂然不是關心丫丫,還想知道幾天沒有面的秦胤澤的況。
秦胤澤那個傢伙,總是像一個幽靈一樣,會不經意間出現在的邊,管這管那,怎麼都擺不了他。
最近幾天,秦胤澤卻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外面風雪那麼大,時不時傳出消息,有人被雪埋了,有房子被雪蹋了……萬一他出什麼事了。
秦樂然承認,是有那麼一點點擔心秦胤澤的安全的。
但是只承認對他的擔心只有那一點點一點點的,絕對不會承認有很擔心秦胤澤那個總是惹生氣的壞傢伙。
提到秦胤澤三個字,丫丫哀嘆了一聲,活了二十二年了,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挫敗過。
功爲了秦胤澤的書,在工作中他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可以說一天大部份的時間都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但是有什麼用呢?
不管怎麼努力工作,不管把自己打扮得多麼好看,秦胤澤那個男人連正眼都沒有瞧一眼。
也不能說他沒有正眼瞧一眼,他是有正眼瞧的,但是都是在工作中,工作之外他一句話沒有對說過。
在他的邊工作有兩個星期半個月了,秦胤澤那個傢伙工作之餘沒有對說過一句話。
你說可氣不可氣?
想到這件事,丫丫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找個機會弄暈秦胤澤,狠狠咬他幾口。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還沒有膽大到真的敢把的頂頭上司怎麼樣。
想丫丫,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大,但是多也有幾分姿,這些年追求的男生也不,怎麼到了秦胤澤這裡,就變得一文不值了呢?
丫丫覺得,秦胤澤這個男人就像一塊又臭又的頑石,辦法用盡了卻怎麼都化不了他。
“丫丫姐,怎麼了?況發展得不好麼?”聽到丫丫唉聲嘆息,秦樂然大概猜到了況。
和秦胤澤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時間,他是什麼樣的個,多還是瞭解的。
秦胤澤那個人也是一條死腦筋,他認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丫丫這樣追求他,或許很難有結果吧。
秦樂然想讓丫丫放棄,剛要開口,又聽得丫丫信心滿滿地說道:“我知道他的心裡藏著一個人。不過沒有關係,我一定會把那個人從他的心裡踢走,我去取而代之。”
秦樂然:“……”
除了祝福丫丫功,真不知道還能對丫丫說些什麼話。
丫丫又說:“小醋罈,你別管我了,你先去陪你的哥哥吧。”
秦樂然說:“丫丫姐……”
丫丫說:“都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你忙,我掛電話了。”
秦樂然聽著手機裡的忙音,搖頭嘆息了一聲:“大家都不上班,但是你們的總統大人和他的團隊班子還要上班。爲的就是讓你們這些國民的日子好過啊。”
秦樂然把手機收好,專心煮好咖啡,親自送到權南翟的手中:“烈哥哥,喝杯咖啡再忙吧。”
“嗯。”權南翟頭也不擡地應了一聲,手習慣地去端咖啡杯,但是了沒有到咖啡杯。
因爲權南翟平時喝的咖啡都是由他的生活書準備的,書常年跟在他的邊照顧,他的習慣肯定是得一清二楚。
書知道他忙工作時什麼都顧不上,跟他招呼過後,每次都會把咖啡放在同一個位置。
這樣一來,即便權南翟不看,但是一手就能端到在咖啡,能夠給他省很多時間。
這些工作,其實並不是要權南翟一個人完,他的副手書團隊加起來都有上百人。
但是爲了能夠多一些時間陪秦樂然,權南翟選擇獨自在秦樂然這裡工作,其它有需要的是通過電話跟他的副手與書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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