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麻煩你靠邊行駛,我們去一下前面的服務區。”林小小也看到了路標指示,依言而行。
但是司機卻沒有按照的吩咐停車,而是一個左側行駛到了超車道上,加快速度向前行駛。
“林叔,我們有點事,麻煩你到服務區停車。”林小小又說了一遍,似乎仍然沒有發現司機可能早已經不是的司機了。
司機不照林小小的話去做,秦樂然能夠百分百肯定司機一定不再是林小小的專職司機,早就換了別人。
只是這個別人,到底是誰?
秦樂然不知道。
那麼更不知道司機的目的爲何。
不過,非常清楚,這種不打招呼就把他們拉走的人,一定是有目的的。
林小小歉意道:“樂然,林叔有時候有些固執,他可能不想停車,要不你再忍一忍吧。”
事發展這樣,林小小還沒有發現異常,秦樂然都快要懷疑,到底林小小是真傻還是裝傻?
如果林小小不是的同學,如果林小小不是烈哥哥安排到邊的人,如果不是清楚林小小這個丫頭有多糊塗……
秦樂然真要認爲林小小在跟裝傻。
但是現在不是追究林小小是不是裝傻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離危險。
秦樂然悄悄握了握拳頭,再手到服口袋到手機,想著悄悄打一個電話出去,至要讓的人知道,現在被人控制了。
可是當秦樂然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手機沒有信號,應該是這輛車子被人了手腳,無法接收到信號。
“該死!”秦樂然咬了咬脣,在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那麼小心翼翼還能中了敵人的圈套。
烈哥哥去了他國訪問,萬一事傳到他那裡去,他一定會爲擔心,讓他無法專心國事。
想將來做一名合格的總統夫人,最不想發生的事的就是烈哥哥因爲而耽誤了他的大事。
現在,聯繫不上常厲,更不知道烈哥哥的人有沒有跟在的邊?
如果他們都沒有跟著,那麼不能指他們幫助險,只能自己想辦法。
自己想辦法,邊又是像林小小這樣的隊友,秦樂然人生第一次覺得友還是要慎重一些比較好。
一個聰明伶俐的朋友,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所想,關鍵時刻可是能救自己一命的。
車子在高速上快速行駛,到達一個隆遠出口的地方,司機稍微減慢了車速,從隆遠出口下了高速。
從高速收費站一出去,司機隨攜帶的手機響了,司機拿起手機接聽,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連連點頭。
掛掉電話之後,司機回頭,看向秦樂然,態度還算友好地說:“秦小姐,我們前任總統想見你。”
秦樂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機又說:“我們前任總統對你沒有惡意,只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怎麼請你來的,就會怎麼送你回去,絕對不會傷害你。”
“你……你不是林叔,你是誰?你怎麼在開我們家的車子?”那人都轉過臉來了,林小小才發現自己的司機早就換了人。
但是司機和秦樂然都沒有理會林小小,司機看著秦樂然。
秦樂然能夠配合他的工作當然是最好,不配合的話,他也會強行請秦樂然跟他一起去見前任總統大人。
說是“請”,但是秦樂然明白無比,那些人並不會給選擇的機會,去也得去,不去還是會被“請”去。
是一個聰明的孩,在兩個選擇都對自己不利的況之下,會選擇對自己稍微好一點的那個條件。
想通之後,秦樂然抿脣輕輕一笑:“我不認識你們的前任總統,你確定是他要見我?”
說實話,因爲之前查關於烈哥哥的事時,無意中得知一些關於a國前任總統的事,因此a國前任總統給秦樂然的印象是非常糟糕的。
他是前任總統,又是權南翟的親生父親,可是兒子繼任總統一職,他不但沒有給他幫助,還想著辦法給權南翟使絆子,這樣的父親連一個合格的父親都算不了。
司機又說:“秦小姐不認識我們的前任總統,但是你的大名他卻早早就聽說過了,並且對你非常好奇。”
秦樂然淡定地笑了笑:“既然前任總統要見我,作爲晚輩,我怎麼好意思不去見。”
司機也笑了:“秦小姐真是一個聰慧的好姑娘,難怪我們家的三這些年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秦樂然笑了笑,沒有再應話,算是承認自己就是一個聰慧的好姑娘,他們家的三能看上,那是他的眼好。
的烈哥哥確實是眼好!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林小小在一旁聽得糊里糊塗的:“樂然,這個人不是我們家的司機,我不認識他。”
這個他們都清楚的事,林小小才說出來,誰也沒有想搭理這個反應遲鈍的糊塗蛋。
他們不說話,林小小撓了撓頭,又說:“樂然,他說的前任總統,應該是南翟哥哥的父親。我想南翟哥哥的父親見你,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就在林小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時候,車子駛上了一條綠化非常好的林蔭小道,道路兩邊的樹上都著厚厚的積雪。
雪白的雪在的照下閃閃發,非常刺眼,卻也非常麗。
林小小又開始嘆:“哇,我在臨海市長大,但是都不知道臨海市原來還有這麼麗的地方。”
秦樂然在想著前任總統爲什麼見,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理由,林小小在的耳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心如麻,更沒有辦法好好思考。
回頭,看向林小小:“小小,你能不能歇息一會兒?”
這個丫頭,有時候糊塗得讓人恨不得拿個棒槌敲兩棒,要讓知道,這個世界真不是想象的那麼好。
林小小眨眨眼:“樂然,你真的不用擔心的。雖然……”
秦樂然打斷:“小小,拜託了!”
林小小這才閉上了,又悄悄打量著秦樂然,似乎還不知道秦樂然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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