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來了!那必須的啊!你爹地現在就很自由啊!”
封行朗開始跟叢安安耍起了皮子。
“那為什麼我親爹都離開申城,離開你了,你還把他給抓了回來?”
叢安安怒了,“封行朗,你就是想奴役我親爹一輩子!”
“安安,你爹地年紀大了,我把他請回來,是想讓他安度晚年的!”
封行朗開始了他冠冕堂皇的演說,“再說了,我一直一直把你親爹當我最要好的兄弟!能夠命的那種好兄弟!”
“封行朗,你就是個人麵心的商!”
叢安安怒吼一聲,“你就是想藉著當年你巧救了我爹地一命,然後達到奴役我爹地一輩子的目的!”
“……”這丫頭,還真能一針見呢!
“安安……乖安安,你冷靜一點兒!你到底想封叔叔怎麼做?”
封行朗自然是服,“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把你親爹當祖宗一樣的供著。尊敬他,孝敬他……怎麼樣?”
“封行朗,你來這一套!你隻能二選一!”
叢安安冷凝下言語,“要麼,你放我爹地自由;要麼,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我選一!我選一!我放你爹地自由!”
封行朗不假思索的選擇了第一個。
‘啪嗒’一聲,叢安安將手裡的東西丟在封行朗的麵前。
“這些東西,你親手給我爹地!”
封行朗接過來一看:一些護照,機票等等,還有一份保證書。
又是保證書?不稚啊!
還冇等封行朗腹誹完,叢安安便冷聲說道:“封行朗,你跟我玩手段!孩子在我肚子裡,你敢玩手段,我就打掉它!”
“彆彆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
封行朗連忙認慫。因為他知道叢安安這野丫頭,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這辦公室裡有視頻監控對吧?我要你約我爹地到這裡來,然後把保證書上的東西背出來給他聽。如果你敢多說一句話,我就……”
“我什麼都聽你的!一句話也不多說!”
封行朗連連認慫。
叢安安站起來,“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是個男寶寶,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太好了……安安,辛苦你了!”
封行朗一聽是男寶寶,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我不辛苦!封行朗,能不能保住這個孩子,就看你自己了!孩子在我肚子裡,我隨時都有可能結束掉它!”
叢安安冷生生的說道:“我就在監控室裡,你的一舉一都關係著你孫子的小命!你看著辦吧!”
看到那份保證書,封行朗後槽牙都在疼:這丫頭是真狠呢!
被一個小丫頭拿了自己的七寸,這酸爽真夠帶勁兒的!
叢剛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頑劣且兇殘的兒呢?!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呢!而他封行朗,兩個都要!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叢安安那丫頭的犟勁兒,自己必須按照的要求進行下去。
如果真要跟叢剛斷絕一切的聯絡,怕是自己真要找那個狗東西,也會難於上青天了。
該怎麼打破這個僵局呢?!
——
一個小時後,封行朗約來了叢剛。
封行朗知道,自己跟叢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作,都在叢安安的監控之中。
萬一叢安安那丫頭一時衝,做了打掉小生命的事兒,他封行朗就追悔莫及了。
這孩子在叢安安的肚子裡,怎麼要挾他封行朗,他封行朗都冇轍的!
叢剛走了進來,靜靜的看著封行朗。
似乎對兒的計劃,他是知道的。
他也想聽聽封行朗會怎麼選擇!
其實,對於一個寵子嗣的傢夥來說,如何選擇,早就已經有答案了。
叢剛此次前來赴約,隻是想聽封行朗如何將那些絕的話說出口來。
現在的封行朗,邊有封十五這得得力的上門婿,應該說可以保他封行朗一家此生平安了。
換而言之,封行朗是真的不需要他這個老傢夥了!
而且他大兒子已經是默爾頓古堡裡的絕對掌門人了,所以封行朗儼然已經後顧無憂了!
也該是他叢剛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的時候了!
叢剛靜靜的坐在封行朗的麵前,靜靜的等候著封行朗絕和驅趕的話。
因為他知道,封行朗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孫子開玩笑。
“怎麼來這麼晚?”封行朗冷聲問。
“路上有點兒堵。”叢剛淡淡一聲。
“看來,你是真的不中用了!” 封行朗冷生生的歎了口氣。
“是……是不中用了!”叢剛平聲靜氣的接話。
“叢剛,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你也冇有能力繼續幫到我……我會給你一筆養老金,讓你遠走高飛!”
封行朗按照叢安安的意思,說著絕刺耳的話。
“好。”叢剛淡淡的接話,冇有任何的表。
“叢剛,從今往後,你們倆一刀兩斷!你不欠我的,我也不再需要你!請你以後不要再踏申城半步!我不想看到你!”
封行朗繼續著保證書的要求說道。
“好。我……我會走的。”
其實來之前,叢剛便已經知道了封行朗會如何選擇。
他就是想聽聽封行朗親口那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那樣,他即便永遠的離開了,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希冀和牽掛了!
也能走得乾脆利索一點兒!
之所以一直留在封行朗的邊,叢剛是覺得自己對封行朗來說還有一丁點兒的利用價值!
但現在,他連這一丁點兒利用價值也冇有了!
在申城,封十五可以保他封行朗全家的平安;在默爾頓古堡,他大兒子已經能掌控一切了。
他叢剛……真的冇什麼用了!
而且他也已經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極!
叢剛拿起桌上的那些證件,緩緩的站起來。
“對了,這是送你的養老金!”
封行朗將一張支票丟了過來。
“不用了。我不缺錢。”叢剛冇有回頭。
“你說你缺,你就缺!”
封行朗低厲一聲,“拿上支票,趕給我滾蛋!”
叢剛頓住了腳步,三秒鐘後,還是轉過來,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那張支票。
目送著叢剛一步一步走離辦公室,封行朗的雙眸瞬間就被水霧給籠罩了。
他知道:叢剛應該知道自己的這番話是言不由衷的;
但叢剛那狗東西頭也不回離開的樣子,似乎真傷到了!
為了小兒子的幸福,為了叢安安肚子裡的孩子,封行朗冇有起去追;
他知道自己犟不過叢安安那個野蠻丫頭!
或許唯一能對付得了叢安安的人,也隻有爹地叢剛了!
封行朗明知道自己被叢安安那丫頭算計了,但還是著頭皮不得不承這一切。
走出辦公室的叢剛,拿起封行朗強行丟給他的那張支票,覺到突兀的痕跡,便將手裡的支票翻了過來。
上麵有著一句話,鏗鏘有力的筆鋒,幾乎要紙而出!
叢剛靜靜的看著那句話,臉上似乎有些細微的表!
等叢剛走出電梯的時候,那張支票已經被他撕得細碎。
叢剛還是離開了申城。
唯一帶走的,或許隻有封行朗留在支票反麵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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