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新域名夫妻倆出門,都是穿的一舊。
柳承恩故意讓他們一起去裡正家,就是想要讓他們在村民麵前晃一圈,好大家都知道,柳老二現在是個什麼慘樣子!
果然,這一趟來回,的確是收獲了不的同眼神。
當然,更多的,還是人們對於柳家事的猜測。
“你們說蘇家那個姑娘嫁進來之後,柳家會不會再想法子讓柳老二一家回去?”
“不好說。就柳老頭兒那個摳門又貪財的子,怕是得看到了好才會放出這種話來。”
“蘇家現在可是富得流油呀,聽說家裡不僅有牛車,還有驢車呢,一進他們村子,那最顯眼最氣派的,就是蘇家了。”
“我也聽說了,而且那點心還是蘇姑孃的師傅教的,聽說現在賣的可紅火了。那蘇家大郎,在村子裡又是置地,又是建客棧酒樓的,可是鬧出了不小的靜。”
“那也是人家有能耐。一個手藝好,一個腦子活,兄妹倆一起手,那日子可不得越過越好?”
……
柳承恩站在一棵老槐樹的後頭,聽了人們的議論,微微一笑,轉回家了。
他就是要讓村民們都知道,他們一家子現在過地仍然是苦日子。
而且,柳承恩對外,也一直宣稱自己還欠了二十兩的外債呢。
柳承恩其實也是有些心煩,那一家子人若是一直糾纏,他們也沒有辦法鬧。
畢竟,這年頭,孝之一字,可是能死人的。
雖說是隔了輩分的,可若是自己的父母名聲不好,他也是要跟著影響的。
那一大家子人,不就是看準了這個,所以才一次次地故意破壞自己的前程嗎?
其實,柳承恩覺得柳家人都很奇怪。
連族人都對他很重視,不明白為什麼阿爺阿為何卻總是對他冷眼相待。
難不,父親不是他們親生的?
這個想法早在之前就被他給否訣了。
因為他曾經心來地去找過族長,最終從族長那裡得到了回應,柳老二的的確確是柳家的種。
隻是柳家老倆口的這個態度,他們也不是很明白。
柳承恩甩甩頭,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還是先管好眼下吧。
就要親了,這事可多著呢。
柳承恩親手寫了請帖,然後再請了幾個同窗幫忙,一起去送請帖。
師長那裡,肯定是要送的。
再就是一些來往地還不錯的朋友。
至於親戚,那就不需要給子了。
他們這邊的規矩,請帖都是給朋友或者是外人送的。
親眷之間,隻需要口頭告知一聲就好。
其實,說白了,就是親眷之間不走這種客套虛禮,還能省些銀錢。
柳承恩的院子裡養了兩隻山羊,是獵戶昨兒正好遇到了羊群,然後給抓來的。
方氏正為酒席的事發愁呢,眼瞅著有了兩隻山羊,那就解決了大問題。
這兩隻山羊不算是很,可是他們家擺酒席也夠用了。
這天,獵戶又送來了一些野和兔子,方氏給他結了銀錢,然後就商量著如何理。
這次獵戶送來的都是死的。
柳承恩讓方氏留在家裡,他自己帶上了東西往族長家走。
一隻兔子一隻野,這份禮算是過得去眼了。
“你這是做何?”族長一臉不悅,知道他家日子過地艱難,哪裡能要他的東西?
“族長爺爺先收著吧。孫兒就要親了,給您備份兒禮也是應該的,還想著請您做主婚人呢。”
族長拍手大笑,自無不應。
之後又走了幾家,都是族裡德高重的長輩,他這樣親自走一趟,也算是對他們的敬重。
若非是因為柳老二現在傷未愈,理應他自己過來一遭的。
最後,柳承恩才拎了一些點心去了阿爺那邊。
柳承恩拿著東西在村子裡走,自然早就有人注意到,並且告訴柳老頭這邊了。
隻是沒想到等柳承恩來他們家時,帶的竟然隻是一些不值錢的點心!
柳老太看一眼就怒了。
“真是個養不的白眼兒狼,天生就是來克我的!去別人家就是好酒好的,到了親爺這裡,竟然連一樣像樣的東西都沒有,作死哦!”
柳老太一開口便是罵罵咧咧的,柳承恩也隻做沒聽到。
“阿爺阿,孫兒先前去了幾位長輩家裡請安,並且告知了婚期,都是族裡德高重的長輩,而且一直對孫兒多有照顧,孫兒備些薄禮去探,可是有什麼不妥?”
這話把柳老太的聲音給堵住了。
能說不妥嗎?
不能。
所以,柳老太隻能是乾地瞪著他,恨不能在他的上瞪出個窟窿來,然後再掉出幾隻兔子野來。
柳老頭到底是一家之主,一臉嚴肅,“行了,你過來有什麼事?”
“六天後便是孫兒親的吉日了,特意過來告知爺一聲,另外,孫兒請了族長來做主婚人,到時候阿爺記得過來吃酒。”
柳老頭一臉不願,“知道了,回吧。”
這是眼瞅著到飯點兒了,不想讓他再留下來了。
柳承恩微微一笑,也並沒有一被嫌棄的自覺,十分有禮地退了下去。
人一走,柳老太就又開始罵了。
“真是個不長眼的東西!有了好吃好喝的,不想著來先孝敬自己的爺,去給別人當什麼孝子賢孫了?真是一點兒臉麵也不要,白瞎了家裡這麼多年的糧食了!”
柳老頭闔上眼,深吸一口氣,“行了。開飯吧!”
柳承恩一路走回家,心可是相當地愉悅。
能給那一家子人添堵,他就覺得心舒暢,估計今天晚上還能多吃一碗飯。
第二天,柳承恩和村子裡的兩個獵戶一起去了鎮上,回來的時候,滿車的東西。
見東西都在柳承恩家缷了,一些好事的就過來了。
“喲,這都是買了什麼好東西?得花不銀子吧?”
柳承恩苦笑,“哪有什麼好東西,不過是親擺酒要用的。銀子倒的確是花了不。”
見他這表,村民們也不好再多問了。
倒是對他家的酒席有了幾分的興趣。
方氏看到東西都缷好了,再開啟一看,臉就變了。
“四郎,你,你怎麼買了這麼些的米白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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