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不知道霍宴傾做到這個地步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只是從心底里敬佩他。
只是既然自己會走,為何還要牽著的手?
以防萬一麼?
舒心將‘霍宴傾想占便宜’這個念頭直接扼殺在萌芽狀態,不可能的事不應該想。
東方樾是霍宴傾的住所,上次舒心發燒去過一次,那天早上坐霍宴傾的車去學校,張,不敢說話,便一直看著窗外,記住了路,所以知道怎麼走。
舒心發引擎,將車子駛離山莊。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還好舒心認真開車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否則和霍宴傾在同一個空間,不說話,那種迫和張一定會讓如坐針氈。
車子在東方樾停下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舒心想著將霍宴傾送到門口,自己就打一輛車回去。
舒心下車,拉開后座車門,出手臂,“五叔,到了。”
霍宴傾依舊直接牽住舒心的手,舒心這次沒有說話,任由他牽著,反正就這幾步路,大不了心跳快一點,臉頰燙一點,忍一忍就過去了。
兩人來到別墅門口,舒心正準備說話,霍宴傾先開了口,“舒小姐既然來了,給我按會兒頭再走吧。”
大晚上的,能說不愿意嗎?
不能!
上次霍宴傾說按手法很好,被按過后整個人輕松了許多,當時特別高興,加上在校長辦公室的時候他又幫了,于是主說如果以后他需要,隨傳隨到。
“……好。”
霍宴傾放開舒心的手,按了指紋開門。
舒心跟著霍宴傾一起進門,別墅黑漆漆一片,“怎麼沒開燈?”
有沒有開燈對霍宴傾來說都一樣,他的世界一直都是一片黑暗。
霍宴傾往里走的腳步又折了回來,在玄關到遙控將燈開了,瞬間,漆黑的別墅亮如白晝。
霍宴傾轉過一邊往客廳走一邊說:“小白傷了,我媽嚇壞了,云媽今晚留在山莊照顧我媽。”
舒心瞬間心如擂鼓,站在門口沒敢往里面走,小聲問:“您這里平時除了云媽沒有別人嗎?”
“嗯。”
所以這麼大的別墅現在只有和他,兩個人!
大晚上的,孤男寡共一室,還要近距離的給他按,這樣真的好嗎?
霍宴傾沒聽見腳步聲,停住腳步,轉,“怎麼不進來?”
“我……”舒心咬了咬,“方便嗎?”
霍宴傾輕輕蹙了一下眉心,不答反問:“怕我吃了你?”
“不……不是。”舒心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沒這麼想,急忙走到霍宴傾邊,“五叔,在樓下吧?”
“臥室。”霍宴傾淡淡回了兩個字,人已經朝樓梯口走去。
“臥……臥室?!”舒心盈眸膛大,滿臉驚駭。
霍宴傾停住腳步,轉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好的,好的。”舒心角噙笑,若是霍宴傾眼睛看的見,就會發現舒心的笑容有多尷尬,臉有多紅。
舒心抬腳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鄙視自己,舒心,你瘋了吧,不就是孤男寡嗎?你想個什麼勁?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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