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剛進去,楊慶麗就開始數落,“我知道你和校長約定,這次期末模擬考試考進全系前三就能繼續留下來,但是就幾天的工夫,你能不能別給我惹事?”
就幾天的功夫?
楊慶麗的意思很明顯,期末模擬考試舒心一定不能考全系前三,過完這幾天就會離開。
舒心也懶得去爭辯,再過幾天就能出結果,何必浪費口舌?
可是說惹事,這個,舒心不能忍,“我沒惹事。”
楊慶麗一聽舒心說沒惹事,兩條被畫筆勾勒的眉瞬間擰到一起,“昨天你第一天回來就辱朱雯雯,現在的事鬧的人盡皆知,嚴重影響學校的聲譽,你這還沒惹事?”
舒心一臉平靜,淡淡道:“我說的是事實,并沒有誣陷,若不做這樣的事,又何懼別人說?這都是自食惡果。”
楊慶麗被舒心幾句話梗的無言以對,因為學校調查過了,舒心說的確實都是真的。
“……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可朱雯雯畢竟是你的同學,你怎麼能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這樣辱?”
舒心冷笑,嗓音也冷了下來,“之前我被班上的同學冤枉辱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為我抱不平?”
若是那時候楊慶麗管一管,治一治,一封書而已,何至于鬧的那麼大?
就是因為的放任不管,加上楊依茜暗中扇風點火,還有舒夢靈利用小號在學校論壇上一次又一次帶大家憤怒的緒,學校的人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
楊慶麗目閃爍了一下,但馬上又氣了起來,“誰冤枉你了?本來就是你自己不要……”臉。
楊慶麗急忙收住了差點破口而出的臟話,“你給霍紀白寫書,引來公憤怪得了誰?”
所以被人罵,被人丟臭蛋,甚至被人打,都是活該?
退一萬步講,就算書是寫的,大學只要到了法定年齡連婚都可以結,寫個書怎麼了?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被送書的人是霍紀白,是侄楊依茜看上的男人。
呵!
舒心角的笑容愈發的冷,如果說轉書就是不要臉的話,那楊慶麗一個有夫之婦和別的男人.又是什麼呢?
不知廉恥,還是不守婦道?
這件事兩年后才會出來,楊慶麗在外面的那個男人為了和家人離婚了,可卻遲遲不離婚,所以那個男人急了,鬧到學校來了。
上一世出來的時候可是引發了很大的轟呢。
舒心不想和這種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卻骯臟不堪的人多說一句話,“沒別的事我出去了。”
“我讓你走了嗎?”
舒心有些不耐道:“還有什麼事?”
“昨天朱雯雯的事,加上今天胡軍勇的事,你以為罰站一節課就行了?”
舒心微微挑眉,“那你想怎麼樣?”
“從今天開始,連續三天,下午四點,我們學校和隔壁T大有三場籃球友誼賽,你去當后勤服務,還有教室里被你潑的到是水,今天的衛生你來打掃。”
明知道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楊慶麗這樣分配舒心的時間,明顯是不想讓好好復習。
原來這才是楊慶麗來辦公室的目的。
舒心側的手微微蜷了一下又松開,正面和楊慶麗發生沖突對沒有好,有機會,一定會將楊慶麗丑陋的面揭開,屆時,看還以何面目為人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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