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你就彆跟嬸子見外了,我們都是鄰居,俗話還說遠親不如近鄰呢。”林姝將自己碗裡的野蛋挖給淩寶寶,隨意的跟他聊著,避免尷尬:“小旬現在是在讀書嗎?”
今早在起床時,有聽到隔壁院裡有斷斷續續的讀書聲,一直冇有機會瞭解這個世界的文學水平,正好可以現在先瞭解一番,看看和之前學的有多大出。
——
一家人吃過飯,容旬回了家,淩寶寶一家人也都去了田裡。
淩高卓還找來了幾頂破草帽,一家人帶上草帽便下了田。
爹地跟孃親拒絕了淩寶寶拿鐮刀,一家人都在田裡乾的熱火朝天,也不想落後,於是也帶著頂大大的草帽,撅著小屁,吭哧吭哧的要把大豆連拔出。
顯然一家人都低估了勞人民的艱辛,剛開始還都有初次驗農耕的新奇,漸漸的,那份新奇便被疲勞和炎熱所替代,消失殆儘,深深會了一把什麼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艱辛。
上一世淩高卓是醫生,手裡拿的最多的是手刀,孃親是教授,手裡拿的最多的也就是筆了,兩個哥哥跟淩寶寶從小到大那都冇乾過農活。
因此,這簡單的三畝豆子可是難為住了一家人,等到了傍晚,太西斜時,他們才堪堪收了一畝地的三分之一,還都一個個累的不輕。
回家時路上,二哥哥著腰,對這落後的耕作方式慨了一路,有了這番驗之後,他對科技改變生活更加執著了。
還好田地距離他們家不遠,淩高卓又去村長家借了推車,運送豆子回家倒是輕鬆了些。
等他們回到家時,容旬跟一個高大的男人已經等在了他們家門口。
這男人就是容旬口中的兄長,名容馮,聽說了今天發生的事,特意來謝他們的。
還送來了兩隻野兔,和一袋米,一袋麵,說是以後他出門打獵時,就麻煩他們一家人照顧他的弟了。
原本林姝是不願意收這些食的,但對方態度堅決,容馮本就長的狂,嗓門也大,這爭執一下,就跟要打架似的,林姝怕讓過路的村人看到回村裡講。
便收了下來,同時邀請了他們到家裡一起用餐。
簡單的將收割好的豆子鋪在院子裡後,一家人便忙活了起來。
淩寶寶在廚房教林姝做菜,二哥哥被抓進廚房當了燒火,大哥哥跟淩高卓陪著容旬兄弟二人在院兒裡聊天。
但大多是在跟容馮聊天,容旬就偶爾點個頭搖個頭。
經過一番談下來,淩高卓對之前心的一個猜想更加確定了,這容家兄弟,絕對不是一般農戶人。
先前他給容旬號脈時,就發現,容旬上中的毒,跟他曾經在一本書上見到過的,一種名閻王枯的西域奇毒很像,這毒就跟它的名字一般,毒極強。
但容旬卻活的好好的,毒也隻導致了他語言功能欠缺,顯然是有名醫幫忙製過。
而容馮,雖然長相上看上去狂野蠻,說起話來卻不似鄉村野夫,更像是過特訓的軍人。
還有容旬,雖然他一直很安靜,表現的就是林家小弟弟的模樣,但上總會在不經意間散發出冷冽的氣勢。
在淩高卓對他們一番猜測時,容馮也對他們一家有了更深的瞭解。
這家人果然如容旬所說,不是一般農戶,也許弟弟真的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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