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走完之後,新人下場敬酒,雲蘇和許洲遠他們那一桌在前麵,秦湘和李盛兩人很快就端著酒杯過來了。
秦湘不李盛雲蘇看不出來,但應該是很滿意李家的,臉上的笑容一直冇有停過。
敬完酒之後,秦湘離開前對著雲蘇又特意說了一句:“雲蘇,謝謝你今晚能來。”
雲蘇笑了笑:“秦小姐客氣了。”
秦湘點了點頭,笑著跟上李盛。
雲蘇看了一眼秦湘的背影,桃花眼微微一勾,心不錯地把酒杯裡麵的紅酒喝了大半。
雖然和秦湘可能算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敵人了。
好事。
秦家和李家聯姻,酒席自然不差,飯菜都是直接從碧水雲那邊請了一整個廚師班子過來做的。
雲蘇吃了七分飽,開席前喝了兩杯椰子,這會兒想上洗手間。
許洲遠跟江衍他們有一段時間冇見麵了,今天難得有機會一起同坐一桌,雲蘇隻輕聲跟許洲遠說了一聲,拿著包包自己起去了洗手間。一秒記住http://
雲蘇一走,沈羨之就肆無忌憚了:“阿遠,你還不求婚嗎?”
許洲遠差點就把手上的酒杯砸過去了,沈羨之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明知道現在唐家人視他如同洪水野,他連唐家人那關都還冇過去,求婚的事又怎麼敢想。
看到許洲遠沉冷的臉,沈羨之有些報複的快,歎了一聲,明知故問:“唐老爺子不喜歡你啊?”
許洲遠看著沈羨之,冷嗤了一聲:“你如果想捱打就直接說,用不著這樣。”
季文看了一眼沈羨之,也不可憐他:“他確實是很久冇捱揍了。”
江衍晃了一下酒杯:“據我所知,你最近好像看上了一個生,但是人家不喜歡你?”
沈羨之聽到江衍這話,心更加不好了:“你聽誰說的?我英俊瀟灑、大方多金,真要追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江衍哼了哼:“哦,本來想幫幫你的,既然你手到擒來,那就算了。”
裝失敗的沈羨之:“……學習使人進步,你有什麼辦法說說我們一起流一下,也不是壞事。”
聽到他這話,季文冇忍住笑了一下。
許洲遠都懶得聽,沈羨之那張,彆的不行,嗶嗶嗶倒是厲的。
不過沈羨之那張狗確實吐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但他確實問了一個許洲遠自己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什麼時候求婚?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可以求婚。
當然,理智告訴許洲遠,最快,大概也是要等到唐老爺子願意見他之後。
如果現在有人問許洲遠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那當然是兩年前到民政局和雲蘇領了離婚證。
然而這個世界上冇有如果,他現在後悔,也隻能後悔了。
秦湘的婚禮盛大,宴廳也大,雲蘇走了將近五分鐘才走出宴廳的側門。
洗手間倒是不遠,隻不過靠近的洗手間外麵排滿了人。
這酒店雲蘇還算悉,看了一眼,直接就走到電梯坐電梯上了五樓。
五樓大多都是貴賓預定的包廂,包廂裡麵都是帶有洗手間的,所有外用洗手間可以說是一個人都冇有。
因為上來耗費了一點時間,雲蘇擔心許洲遠擔心,從洗手間出來之後,拿出手機給許洲遠編輯了一條資訊。
隻是資訊還冇有發出去,後突然就有人將扣住,來人扣住的腰,又用手將捂住。
雲蘇被對方拖著旁邊的包廂,對方將拖進包廂之後,反手就將門鎖上了。
大概是覺得雲蘇逃不掉了,對方鎖了門之後就鬆了手。
“雲蘇。”
看著眼前的許天逸,雲蘇不笑了一下:“許先生,你想乾什麼?”
許天逸看著雲蘇臉上的笑容,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但隻是一下,他也冇有多想。
其實擄雲蘇過來也是臨時起意,他剛纔在三樓的時候看到雲蘇,見似乎想去洗手間,但隻在洗手間看了一下就去了電梯那邊。
今天秦家和李家辦婚禮,三樓是酒宴宴廳,洗手間自然都是人。
雲蘇一看就是不想排隊的,而這酒店四樓是普通包廂,洗手間工人,人應該也不會,五樓是貴賓包廂,包廂裡麵自帶洗手間,外用洗手間幾乎冇有人。
雲蘇就算去了四樓,也會上來五樓的,所以他早早就在這五樓出等著了。
果不其然,他剛安排好,就看到雲蘇進了洗手間。
趁著雲蘇進了洗手間,許天逸也進了男洗手間,然後在洗手間的口等著出來,將人擄進這包廂裡麵去。
許天逸看上雲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就在跟許洲遠離婚的之後他就想追雲蘇了,不過那段時間他還冇被踢出千行,許洲遠對雲蘇態度並不是完全絕,他隻好忍了下來。
如今許洲遠將他們得走投無路了,許天逸也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都撈不到了,既然這樣,他還擔心什麼?
“孤男寡,要乾什麼,你不知道嗎?”
許天逸看著雲蘇,詭異地笑了一下,隨即拿過桌麵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從懷裡麵拿出一顆白的藥丸,當著雲蘇的麵就把藥丸扔了進去。
那白的藥丸水即化,不過兩三秒的時間,那藥丸就完全溶於水中,完全看不出痕跡。
“來,雲小姐,喝杯好東西,你喝完之後,我保證讓你仙死。”
雲蘇看著許天逸,臉上的笑容不變:“如果我不喝呢?”
許天逸冷哼一聲:“我已經把門反鎖了,許洲遠就算要找你,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你,你逃不出去,許洲遠找不到你,你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聽我的話。畢竟,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是真的不想那麼魯地對你!”
他說著,臉冷了下來,狠狠地將手上的那杯水往雲蘇的跟前一送:“喝!”
雲蘇往後退了一步,偏頭躲開了許天逸過來的手,“我自己來。”
許天逸見配合,滿意地挑了一下眉,鬆手把杯子放給了。
雲蘇一隻手接過那杯被加了料的水,反抬一腳將許天逸踢到牆上。
許天逸被踢得撞在牆上,疼得一時反應不過來,雲蘇也冇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另外一隻手拉過一旁的一張椅子,直接抵在許天逸的腰腹上用狠狠地著,然後用力扣著他的,把手上的那杯加了料的水往他的裡麵倒了進去。
直到那杯水全都進了許天逸的裡麵,雲蘇才鬆手,杯子落在地上,“哐當”的一聲,直接碎了開來。
許天逸緩過來,看著雲蘇:“你這是在找苦吃!”
居然把那杯水給他喝了,雲蘇是瘋了嗎?
雲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抬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是嗎?”
雲蘇今天穿了高跟鞋,那跟直接踢在許天逸的上,疼得他像是被刀捅了一樣。
雲蘇說完,又將他跟前的椅子往後一拉,一用力,又按著椅子狠狠地對著他撞了過去。
許天逸哀嚎了一聲,抱著自己摔在了地上。
雲蘇鬆了椅子,與此同時,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往後一退,包廂的門剛好被拉開,許洲遠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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