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衆人這麼喊,關穎趕說道:“大師兄去了,還有二師兄呢!二師兄,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大傢伙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可不是麼,天虎掛了,這裡還有地虎呢。
“二師兄!”“你看咱們該怎麼辦?”“要不要一起追進去,幹掉朱酒真這個王八蛋!”……
地虎還蹲在天虎的邊,恨的是咬牙切齒,聽到衆人都讓自己拿主意,他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是排位最高的。
他趕站了起來,說道:“咱們現在必須要冷靜,不能自陣腳。我看這樣,先讓人上去將事彙報給師父知道,等師父他老人家的吩咐行事。”
地虎一把師父亮出來,大傢伙都沒了靜。
眼下局勢複雜,不能說都盲目的去追朱酒真,一切事宜,還是等師父那邊傳下消息再說。
地虎隨即讓一個黑袍人立刻從口上去,向嘯林真君進行彙報,然後清點人手。
經過查看,只了四個白袍人和六個黑袍人,其他的人都在。黑袍人一共是十六個,先前有兩個上去報信,也是來回的路程太長,現在還沒有回來。
地虎也著急,奈何不能說,自己直接帶人下去追殺朱酒真。下面的況如何,誰也不知道,大夥又不懂機關,萬一都摺進去,又該如何是好。
從上面下來的時候,都走了那麼長的時間,料想也不能馬上就回來。地虎等了一會,已然有些焦躁不安,旋即下令,大夥就地吃飯。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上去報信的人,至今都沒有下來。進門戶,追殺朱酒真的人,也是一個都沒回來。
在這樣一個地方,又是如此漫長的等待,難免讓人產生了一種度日如年的覺。
等了好一會,終於有一個白袍人說道:“師兄,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先前上去的呂師弟、白師弟至今未歸,後上去的翁師弟,現在也沒回來。就算來回一趟的時間不短,可差不多也夠走個來回的了。”
這人一開口,在場的一些人,都不有點張起來。
一點沒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不可能說先後上去的兩撥人都不下來。
“確實有些古怪……”地虎沉一聲,隨即說道:“要不然這樣,你們在這裡等我,我親自上去跟師父彙報……順便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聽他這麼說,坐著的關穎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師兄,這裡還需要你來主持大局,要不然由我去吧!”
“你一個人能行嗎?”地虎搖頭說道。
“人怎麼了……”關穎馬上說道。
但隨即心思一,手指向一邊坐著的張禹,又道:“師兄,要不然這樣,我帶這小子一起上去!”
“你帶他上去?”地虎更是皺眉。
“這小子的修爲不弱,不過在這個地方,也不敢造次。我帶他上去,算是他爲師父立功,如果我有什麼閃失,大傢伙就幹掉他!”關穎嚴肅地說道。
地虎微微點頭,說道:“這樣也行,但是一定要小心。”
“師兄你放心好了。”關穎說著,故意擡腳踢了張禹一下,說道:“別坐著了,還不跟我走!”
張禹故作悻悻地站了起來,上說道:“是是是……”
他轉過子,跟著關穎一起走進了口,順著樓梯朝上面走去。
兩個人先前也不說話,等走上去相當的一段距離之後,確定下面的人不能聽到二話的聲音,張禹才低聲說道:“你要我跟著上去,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總得在我師父面前表現表現吧……我師父雖然好殺人,但也不是隨便殺的……”關穎低聲說道。
“這樣啊……我還以爲你是好奇他們爲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所以才帶我上去一探究竟的呢……”張禹微笑著說道。
“我不算是好奇,應該算是擔心,他們上去這麼久了,不應該到現在都沒一個下來的。這個地方的樓梯這麼高,你說……他們會不會出什麼危險……”關穎有點擔心地說道。
“這些都是不好說的,但是在下來的時候,咱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一切小心戒備,見機行事就好。”張禹認真地說道。
“反正有你在這裡,我倒也踏實。”關穎突然如此說道。
“踏實……”張禹登時嚇了一跳,趕說道:“跟我在一塊,有啥可踏實的……”
“雖然我不清楚,當初你去碧水莊園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也不明白,你作爲正一教的人,爲什麼會在茅山派的手裡將我給救下來。但人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不會傷害我的。只不過,你跟先前的那個鄭一元相比,就是太年輕了。”關穎說到這裡,不由得瞥了張禹一眼,雙頰都不自覺的有一點發燙。
張禹當即一笑,說道:“這麼看,還是的男人對你更有吸引力了。”
“來……”關穎橫了張禹一眼,本來想說什麼,可話到邊,又讓給嚥了下去。
張禹哪能察覺不到言又止的樣子,順口說道:“想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哼!”關穎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想說還不行呀……”
“行行行,誰也沒說……”
張禹本來想說‘誰也沒說’不行,可他的話還沒等說完,懷中的阿狗就發出輕微的聲,“汪汪汪……”
一聽到阿狗的聲,張禹立刻停下腳步,關穎也停了下來,扭頭看向小傢伙。
“阿狗,你是不是發現有危險?”張禹低聲問道。
“汪!”阿狗喚一聲,點了下頭,跟著一下子從張禹的懷裡竄了出來,跳到前面的臺階上。
它接著朝上面跳去,一下子能夠躍上兩節臺階。張禹見阿狗主引路,當即手掌一翻,亮出金錢劍來,裡說道:“小心。”
關穎微微點頭,手裡已然攥住了一條九節鞭。
兩人一狗即系向上,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上面的臺階上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黑袍,款式正是嘯林真君門下弟子所穿。
這人站在臺階上,一不,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
關穎一看到這人的背影,就下意識地道:“翁師弟,是你嗎?”
黑袍人並沒有靜,也沒有任何的作。
張禹知道,上去報信的黑袍人姓翁,只是先前也沒有太過留意。見對方沒有反應,張禹低聲說道:“你先不要,我繞到他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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