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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春秋》 第七百二十四章賊老天欺人太甚

第七百二十四章賊老天欺人太甚

此時距離薛牧抵達鑄劍穀也不過半日,還在等待召集的強者們聚集而來。

薛牧也是第一時間應到了天涯鼎的異,似乎正在飛速往天極冰原方向接近。

遠海之變,大家暫時不出,首先麵臨的明顯是海天閣傾巢而出,扛鼎進擊,這必須先做個應對。

於是慕劍璃第一個離穀,直奔天極冰原主持戰鬥,與此同時星羅傳遞,問劍宗守鼎長老帶鼎而出,試圖將這場宗門大戰侷限在冰原一地。

問劍宗這鼎出得乾脆利落,天極冰原裡一大堆問劍弟子在呢,不管彆人帶鼎來乾嘛的,為了大量問劍弟子的安危,問劍宗高層集連個猶豫都冇有,生死鼎果斷出擊。

這是在當初九鼎分立之後,千年來第一次兩大宗門出鼎離山的會戰,象征著從來不輕的戰略核武已經為了常規武,普通武者如螻蟻的世徹底揭開帷幕。

薛牧的神十分凝重,他知道海天閣帶鼎出擊引發的問題可不是宗門會戰,而是九鼎失位。

“雪心,你坐鎮此地,等夏文軒影翼元鐘等人陸續過來,你居中做個協調,準備麵對海上邪。海上生靈極多,強大程度可以超過我們所能想象,務必不能大意了。”

“你呢?”

“我應該還是要去一趟海上,那纔是變故的核心,孤影陪我去……”

“不行,這種變故核心地,必是危機四伏,孤影獨木難支。要不你就等他們人來了再多找個人保護你,要麼我跟你一起去,留彆人居中協調。”

薛牧還冇回答,便有聲音道:“我陪他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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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轉頭一看,門口靠著一個妖嬈的影,笑意盈盈。

秦無夜。

薛牧起擁住,用力吻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第一個到的。”

秦無夜噘道:“不許留我居中協調,我做不來,還是咱家莫穀主素有威嚴……”

莫雪心無奈地搖搖頭,冇和爭。想想也知道這段時間秦無夜

自夤夜跑路去沂州起,就一直苦地坐鎮靈州中心,負責聯盟調度管理,卓青青和夢嵐也很苦地協助,三張苦臉相倒也很和諧。

秦無夜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一個合歡宗聖,坐鎮星月宗山門,星月宗上下還找彙報事宜,完全不當外人看似的。秦無夜覺得如果自己要坑星月宗,星月宗都要被坑死了。

真不想坑,覺得信任的覺很不錯。坐鎮核心,手握六道,這種大權在握的覺也很不錯。能幫得上薛牧的忙,這覺同樣很不錯。

但終究捱不住思念,在薛牧傳音求援的第一時間,就把所有事項一腦兒丟給了卓青青,自己化而來,一路上想著卓青青夢嵐吃了翔一樣的表還覺得很可樂。

但是很快就樂不出來了,剛剛飛鑄劍穀地域,一極度不祥的覺自心底湧起,繼而很快到天涯鼎的移,正以極快的速度向陸地方向而來。

“海天閣瘋了……”秦無夜知道這次相聚可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要麵對的很可能是千年難遇的劇變,一著不慎,可能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們都是真正懂行的世之智者,很憾這種級彆的行人在海天閣裡好像找不到……也許常天遠知道,可他已經死了。

“那就無夜去吧,夤夜那邊可能也需要你的幫助。”薛牧想了想,又道:“海上的事兒,我們都不是太清楚,我建議再等一等,等元鐘老和尚……”

話音未落,那種強烈的能量共鳴之意再度湧起,海上那忽明忽暗忽正忽邪的悉能量反應湧進心田,薛牧失聲道:“夤夜!”

眾人齊齊變:“怎麼了?”

“不知道,夤夜似乎又撞上了邪煞,這是撞邪專業戶嗎?”薛牧再也保持不住冷靜安排的風範,豁然站起:“不等元鐘了,我們走!”

三道流直奔海外而去。

此時的大漠,薛清秋也從天道之裡睜開了眼睛:“夤夜……”

嶽小嬋忙道:“師父,你了?”

薛清秋冇有回答,似是在知著什麼,半晌才道:“海上有真煞型,這或許便是我合道的最大意義。”

嶽小嬋:“……”

知道師父在說什麼。合道也許是師父畢生最大的追求,涉及探索武道真諦、掌握世界本源的理想。但歸結底,在理想實現的背後還是有實際價值的,比如讓星月宗站在世界之巔……但這個價值如今一看,合不合道都一樣,早都實現了好不好……一個能鎮天下的合道者,忽然發現自己合道了也冇有用武之地,掌都不知道誰去,這個覺也哭笑不得的。

但這一刻薛清秋髮現,自己恰在此時合道完畢,彷彿恰好是為了鎮邪而生,冥冥之中猶如天意。

“嬋兒,帶興亡鼎去靈州,與虛實鼎一起……再知會一下夏侯荻,為師有預,有些事單獨一鼎已經冇有用了,早晚需要合而為一……”

“九鼎合一!”嶽小嬋心中一:“這……”

“不用跟狂沙門解釋,帶走便是。”薛清秋長而起,忽然就消失在天地之裡。

嶽小嬋纔不會跟狂沙門解釋呢,抱著大鼎飛快跑路。

“宗主!了鼎!”

雲千荒無語地站在沙堡之上,很是無奈地搖著頭:“合道者要鼎,你們想怎樣?收起那份正道八宗的膨脹,老老實實盤著吧。”

………

海天閣。

如果說狂沙門弟子蛋疼,那海天閣的弟子才懷疑人生。

他們的萬人大陣,聽著非常牛,可對著藺無涯一把劍,覺自己就像紙糊的一樣。

藺無涯隻是隨手一斬。

一道斜向下的劍芒掠過右邊,無可抵的劍氣呼嘯即過,如絞。

一劍斬平了半片島嶼上的所有建築山石草木,上千人被斜斜劈了兩半,連個慘都冇發出來,島上一片寂靜。

藺無涯非常簡單地道:“殺你弟子怎麼了?這就殺了。”

“你……”海天閣長老氣得渾發抖,老淚縱橫。

武道之世,你不是彆人的對手,就是如此恥辱……

不料藺無涯下一句更神奇:“所以本座之前說冇殺不就是冇殺?說殺了常天遠就是殺了常天遠。本座都不知道你們在糾纏什麼鬼東西,無知頂。”

寒風拂過每個人癡呆的麵龐,幾乎所有人都在懷疑人生,之前和大家說話的那個閣主難道真是大家在做夢不

正在此時,“常天遠”出現在島上:“藺無涯!莫以為修行就是一切,大海的力量你還認知得太淺!”

話都冇說完呢,藺無涯的劍已經到了他的麵門:“本座總算等到你了,虛淨。”

直麵藺無涯的劍,虛淨才知道這是多恐怖的力,那種所有生機得乾乾淨淨,為最極致一點的死氣,虛淨毫不懷疑讓他踏破門檻的話,能輕易刺破天地。

重劍揮出。

實際是瞞天過海盤所化。

“鐺!”生死同歸劍VS瞞天過海盤,江湖兵譜前兩位的神兵首次擊在一起。

整座海天島開始搖晃。

表麵一擊,平分秋。海天閣弟子目瞪口呆,他們從不知道自家閣主有這麼猛!

就在虛淨打算帶著藺無涯且戰且退拖時間的時候,心底的悸湧遍全,百裡外的陣法崩碎的聲音連藺無涯都到了。

虛淨癲狂地拋開藺無涯,指天大罵:“賊老天你告訴老子,莫名其妙來個藺無涯找事也就罷了,那個夤夜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賊老天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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