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的大道上,寬敞的馬車裡。
陳冬、崔琰、炎霆三人相對而坐。
不要說三個人,就是六個人、八個人,馬車裡也是能坐下的。
三人皆是沉默不語,其實各自腦中都在飛快旋轉。
在剛才的介紹中,陳冬已經知道了崔琰的份,知道他是上三族「崔家」的家主。
這一點無疑讓陳冬很意外,畢竟他在地球上時,是和崔家打過道的,崔名貴死在了陳大宏的手上,崔夢曼則嫁給了小師弟卓一舟,而眼前這人竟然就崔夢曼的曾曾曾曾……祖父。
曾的太多,隻好稱他為崔夢曼的祖宗。
這種覺實在太奇妙了。
炎霆自然還在想陳冬究竟什麼份,為什麼會手持炎祖的流玉劍,這玩意兒隻有皇家子弟認識,炎祖的目的何在?
崔琰則時不時地看陳冬一眼,他本是來暗殺陳冬的,現在一是不敢輕易手,二是有炎霆在邊,也不可能手。
三人就這麼同車異夢,來到了聖宮門前。
……
聖宮之中,某大殿,自然還是喜氣洋洋。
該到的人都已到了,大殿之中和樂融融,各位大人都現了,就連皇子們也罕見地匯聚在一起。
炎祖終於姍姍來遲。
「哈哈,大家久等了吧?」炎祖滿麵微笑地走進來。
眾人當然紛紛跪下行禮,齊呼聖上。
「都起來吧,隻是一場聚會,不用搞那麼多規矩!」炎祖一擺手,直接走向正中間的首位。
眾人也都紛紛站起,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炎祖坐定,眼睛一掃,奇怪地說:「哎,咱們的主角呢?」
主角當然就是陳冬。
陳冬還沒有到。
上護法趕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說:「聖上,陳冬有些事耽擱了,馬上就到。」
炎祖臉上頓時微微有些不悅,他故意亥時纔到,就是為了讓大家的時間充裕一些,結果竟然有人比他來得還遲,而且這人還是今晚的主角!
剛拿了冠軍,剛做了大帥,這就飄了?
上護法的心也很焦急,他本來以為陳冬很快就能到的,結果一直拖到現在,連他自己都無語了。
龔永年和屈家主、家主沉默不語,實則心冷笑,因為他們知道,陳冬永遠都來不了!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有人走了進來,正是陳冬、崔琰和大皇子炎霆。
「拜見聖上!」
「拜見父皇!」
三人一起跪下行禮。
看到陳冬,上護法心中一片欣喜:「祖宗啊,你可算是來了!」
炎祖也是一臉疑:「哎,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炎霆抬頭答道:「回父皇,陳大帥七天沒有洗澡,我讓人服侍他沐浴、更,免得在慶功宴上熏著大家了!」
眾人均被炎霆的幽默和風趣逗笑了。
炎祖也笑著道:「你倒想得仔細……」
又問:「崔家主,不會是你服侍陳大帥洗澡吧?」
崔琰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看陳大帥很久不來,便到來得路上找他,正好到他和大皇子。」
眾人再次哈哈大笑。
龔永年和屈家主、家主相視一眼,這才明白崔琰為什麼沒下手了。
搞清楚事後,炎祖自然不再生氣,讓幾人各自找位子坐下,隨即端起一杯酒說:「來,為咱們的陳大帥乾一杯,祝他今後的南方除魔之行順風順水!」
眾人也都紛紛舉起杯子。
炎祖和眾人一連喝了三杯酒,接下來便進自由喝酒的環節,主來找陳冬杯的人絡繹不絕,還有時不時穿進來的歌舞表演。
趁著這個機會,龔永年和家主、屈家主當然要問崔琰怎麼回事。
崔琰便把自己的經歷講了一下。
幾人當然都是吃驚不已,懷疑崔琰是不是看錯了,大皇子怎麼會給陳冬跪下?
「千真萬確,我沒看錯,大皇子就是跪在陳冬麵前的。」
雖然崔琰說得言之鑿鑿,但另外幾人還是不能相信,因為這事聽著實在太荒誕了。
炎霆是什麼份,陳冬又是什麼份,前者怎麼會給後者跪下?
「你說大皇子為了拉攏陳冬,表現得熱了些,這個我還相信……」
「是啊,給陳冬跪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崔家主,肯定是你看錯了。」
幾人紛紛這麼說著,再加上幾杯酒下肚,崔琰也懷疑自己是看錯了,也許大皇子隻是蹲下撿個東西之類的?
「崔家主,你要是不敢殺陳冬,大可以退出這個小圈子……」龔永年搖著頭道。
「誰說我不敢殺啦,不是大皇子在嘛……」崔琰梗著脖子說道。
另外一邊。
坐在炎祖一側的大皇子炎霆,眼睛仍舊時不時地看著陳冬,滿腦子還在想那柄流玉劍的來歷,但又沒有勇氣去問炎祖。
就在這時,一個影朝著陳冬走去。
是二皇子炎衡!
「陳大帥,恭喜拿下炎武杯的冠軍!」炎衡笑嗬嗬地說著,沖著陳冬舉杯。
「二皇子客氣了。」陳冬站起來,回敬一杯。
炎霆見狀,當然不甘落後,也端了杯酒朝著陳冬走去。
「陳大帥,我也和你喝一杯。」炎霆同樣笑嗬嗬的。
其他皇子見狀,自然有樣學樣,也都圍了上去敬酒。
「哈哈,我認識陳大帥,比你們都要早!」三皇子炎吉得意洋洋地說:「我還給他跪下過吶!」
這句話一出口,四周自然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炎吉。
炎霆和炎衡更是瞠目結舌。
就連炎祖都奇怪地說:「老三,你喝多了吧,你給陳冬跪下幹嘛?」
炎吉回過頭去,認認真真地說:「父皇,我沒喝多,您之前不是給了陳冬一柄流玉劍嗎,我一看那劍就趕給他跪下啦!」
炎霆和炎衡雖然沒有說話,但都在心裡不停點頭。
炎祖拍拍自己的腦門說:「是這樣的,很久以前的事啦……」
接著,炎祖又沖陳冬說道:「那柄流玉劍,你應該用完了吧?」
「是,我用完了。」
陳冬便出流玉劍來,恭恭敬敬地來到炎祖前。
雙手奉上。
炎祖將劍接過,收進儲戒指之中。
大部分人都沒看清那劍長什麼模樣,但能猜到那是炎祖的之,不然三皇子也不會跪下。
這一剎那,陳冬明顯能覺到大皇子和二皇子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陳冬知道,沒有這個玩意兒,以後怕是還有麻煩。
稍微沉思片刻,便說:「聖上,這次是用完了,下次要有事,還是得麻煩您……」
炎祖笑著說道:「可以!」
諸位皇子均是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沒人敢對陳冬生出輕視之心。
而這,也正是陳冬的目的。
否則被一群皇子整天騎在頭上可不舒服。
酒宴繼續進行。
炎祖把陳冬拽到邊喝酒。
「慶功宴結束後,你就趕回青雲觀。」炎祖說道:「把該辦的事都辦了,然後就到各門各派、各家各族挑人,爭取在一個月集結十萬人馬!去南方前,你再來我這一趟,到時候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陳冬疑地問:「什麼好訊息?」
炎祖臉上又出一些不可捉的笑:「現在不能告訴你,怕你分心。等你來了,再告訴你,包你開心地跳起來……」
陳冬仍舊一頭霧水,不知道是什麼好訊息,能讓自己開心地跳起來。
除非炎祖能把肖瀟給變出來!
當然,炎祖不說,陳冬也不方便再問。
另外一邊。
龔永年和另外三位家主還在嘀嘀咕咕。
「原來大皇子給陳冬跪下,是因為那柄劍!」
「那是炎祖的之,相當於尚方寶劍了。」
「現在炎祖收回去了,陳冬還怎麼狂?」
龔永年呼了口氣,低聲說道:「三位家主,多餘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還剩最後一個殺死陳冬的機會……等慶功宴結束,陳冬返回青雲觀時,我們在路上對他手!」
……
子時,慶功宴終於結束。
陳冬和上護法雖然都喝了不,但不妨礙他們趕路。
兩人乘坐馬車,出了城門之後,立刻飛而起,朝著青雲觀的方向而去。
他們前腳剛走,龔永年和三位家主也來到城門口。
「三位家主,接下來就拜託了。」龔永年麵誠懇地說。
「放心,小意思了。」三人出了城門,迅速飛而起。
三人一邊飛行,一邊將麵部用黑布裹起。
「屈家主、家主,一會兒你們引開上護法,切記千萬別讓他識破你們的份……陳冬那傢夥就給我收拾了。」崔琰說道。
「引開上護法沒問題,由你殺死陳冬也沒問題,但這事是咱三個一起做的,回頭別在龔會長麵前顯擺你一個人就行。」屈家主冷笑一聲。
「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崔琰出些尷尬的笑。
「拉倒吧,你沒乾這樣的事!」家主也無地吐槽著。
相了幾百年,誰不瞭解誰啊?
無垠的星空下,三人不斷向前飛行,急追趕著陳冬和上護法。
飛著飛著,三人突然停了下來,目視前方以及左右,一個個的麵變得凝重。
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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