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
看到滿屋的狼藉,顯然經歷過一場惡戰,地上還有些星星點點的跡。
上護法急匆匆奔進屋,搜遍每一個角落,仍沒見到陳冬。
顯而易見,陳冬被人給擄走了!
是誰幹的?
上護法的第一反應是大皇子炎霆,畢竟昨天晚上炎霆還派人來暗殺陳冬,雖說自己將那些人趕走了,不代表炎霆就徹底放棄了!
上護法忍不住怒火中燒,昨天晚上明明說得清楚,他和陳冬都會守口如瓶,當這事沒發生過,炎霆在搞什麼?
上護法恨不得立刻衝上山頂找炎祖告狀,但隨即又想到,陳冬的仇家畢竟很多,如果不是大皇子幹得呢?
一番搜尋之後,如果陳冬不在大皇子,豈不是既浪費時間又得罪了大皇子?
上護法思來想去,決定先搞清楚陳冬究竟被誰給綁走了。
目前看來,還是大皇子的嫌疑最大。
可他畢竟是皇家的人,有誰敢去查他?
上護法很快想到了一個人。
上護法出了屋門,急匆匆來到山頂。
炎武山頂,擂臺之上,夏景龍正和炎西王麾下的馬玉堂激戰不休,「轟轟轟」的聲音絡繹不絕。
雖然夏景龍是大皇子的人,也是他把陳冬送回去的,但上護法並不認為他知道這件事,他和陳冬的關係那麼好,不可能的。
上護法悄悄來到冷燕妮的前。
冷燕妮雖然已經被淘汰了,但還和震護法一起觀著戰鬥。
上護法將冷燕妮拉到一邊,將陳冬的事告訴了。
冷燕妮當然十分吃驚,隨即問道:「我能做些什麼?」
上護法講清楚其中的利害,接著說道:「大皇子份非凡,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隨便去指證他。所以我想,你和二皇子不是關係好麼,能否托二皇子的關係去查一查?」
「這……」冷燕妮的麵有些複雜,因為今天早晨才答應震護法,退出二皇子的那個小團夥,從此不再參與皇權之爭!
上護法卻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仍舊麵誠懇地說:「拜託了!」
最終,冷燕妮還是點了點頭:「好。」
雖說冷燕妮贈送雷神木,還在比武上主認輸,按理來說夠還陳冬的人了,但知道陳冬遭遇麻煩,還是忍不住出手相助。
上護法也呼了口氣:「那我就等你的訊息了。」
冷燕妮再次點頭,回到原來的位置,低聲說道:「震護法,我下山一趟。」
之前上護法把冷燕妮到一邊,震護法就沒想太多,以為上護法就是簡單地表示一下謝;現在冷燕妮又要離開,震護法理所當然地以為是要去照顧陳冬,所以也沒多問,直接說道:「去吧。」
冷燕妮便急匆匆下山了。
上護法便在山頂候著,心想一旦訊息確認,就是大皇子抓的,那就來個魚死網破,必須告訴炎祖!
……
上京,城中。
冷燕妮坐著一輛馬車,馳騁在上京的大道上,不多時便來到一府邸門前。
二皇子炎衡,有時候住在宮裡,有時候住在宮外。
在宮外的時候,就在這座府邸之中。
府邸看上去平平無奇,甚至連個匾額都沒,但如果有平民靠近的話,一定會被侍衛給請走的。
不過冷燕妮是這裡的常客,一下車,便往府邸中跑,門口的守衛一看是,便沒阻攔。
進院中,一群江湖豪客迎了出來。
「冷俠,你來了!」
「冷俠,我們昨晚在日月樓聚會,怎麼沒見你來?」
冷燕妮沒工夫和他們閑聊,直接問道:「二皇子呢?」
「我在這裡。」一道幽幽之聲響起,一位麵容俊朗、著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正是二皇子炎衡。
「二皇子!」冷燕妮立刻奔了上去,作勢就要磕頭,但被炎衡攙了起來。
「昨天晚上怎麼沒來?」炎衡問道,眉眼之間有些不滿。
眾多皇子之中,大皇子如果是以儒雅、溫良著稱,那麼二皇子炎衡則是出了名的狠毒、瘋狂。
冷燕妮很懼怕二皇子,不由得低頭道:「我……有事耽擱了,沒來得及趕過去……」
炎衡冷哼一聲,又問:「那你今天來幹什麼?」
冷燕妮抬起頭說:「二皇子,我有事找你幫忙,我有一個朋友,可能被大皇子抓走了,希你能幫忙核實一下。」
「朋友?誰?」
「青雲觀的陳冬!」
炎衡當然知道陳冬,最近在炎武杯上風頭很勁的人。
「他被大皇子抓走了?」炎衡皺著眉說:「他不是加大皇子的陣營了麼,大皇子抓他做什麼?」
陳冬昨晚去百花樓聚會,炎衡當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冷燕妮搖著頭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反正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二皇子,麻煩您幫忙核實下,如果況屬實的話,青雲觀的上護法就要向聖上檢舉了。」
炎衡目深邃地看了冷燕妮一眼,說道:「你跟我來!」
炎衡轉進某個房間。
冷燕妮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上去。
進房間,屋中陳設比較簡單,也沒看出有什麼特殊之,炎衡又扭轉架子上的一個花瓶,接著南邊的一麵牆壁便「哢哢哢」地分開了。
一間暗室出現在二人眼前。
接著,炎衡走進去,冷燕妮也趕跟上。
暗室較小,隻有一張床和一些簡單的品。
此時此刻,床上躺著個人。
炎衡指著床上的人說道:「你看那個是誰?」
冷燕妮仔細一看那人麵貌,登時瞪大眼睛:「陳冬?!」
陳冬確實是被二皇子炎衡抓來的。
昨天晚上的事,炎衡並不知道。
在他眼裡,陳冬參加了大皇子的聚會,妥妥地便是大皇子的人了。
冷燕妮昨晚沒來參加自己的聚會,今天又在擂臺上故意輸給陳冬,著實讓炎衡心中到惱火。
他認為,冷燕妮和陳冬搞到一起去了,還和陳冬一起投到了大皇子麾下。
炎衡一怒之下,便把陳冬擄了過來,打算再把冷燕妮引過來,將二人一併給置了。
結果冷燕妮來是來了,卻以為陳冬是大皇子擄走的,還央求二皇子幫忙探查一下。
簡直有點好笑。
事已至此,冷燕妮也不可能再瞞了,隻好把昨天晚上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真相也終於大白。
炎衡驚詫無比:「原來是這麼回事!」
「就是這樣!」冷燕妮一邊說,一邊來到床前,看到陳冬還於昏迷中,回頭說道:「二皇子,陳冬並未投大皇子麾下,甚至還因為我惹了大皇子,以至於重傷……還是將他給放了吧!」
炎衡也看向陳冬。
陳冬仍舊昏迷著,麵發白、雙目閉。
一方麵是因為重傷,一方麵是因為炎衡還多下了迷藥。
炎衡幽幽說道:「這傢夥倒是講義氣,能加我這邊就好了。」
冷燕妮沒有說話,因為知道不可能,陳冬明顯是持中立態度的。
「不能為我所用,終究是個患……」炎衡的眼神中閃過一狠戾,著陳冬那張蒼白的臉,突然又詭異地笑起來。
冷燕妮心中一:「二……二皇子,您要做什麼?」
「我想到了一個徹底扳倒大皇子的方法。」炎衡麵笑容,得意地道:「現在青雲觀的上護法以為陳冬被大皇子抓走了,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早向父皇告發了。既然這樣,那我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殺死陳冬好了,然後將他的往百花樓一藏……然後你帶著上護法去找,父皇必然震怒,必然嚴懲大皇子,看他以後還怎麼和我鬥?」
冷燕妮當然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狠了、太狠了!
殺人、害命、栽贓、陷害……
其實,冷燕妮也不是善茬,如果擱在平時,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二皇子的命令。
皇權之爭,哪能沒有鮮和謀?
但是現在……
「不能這麼做啊,二皇子……」冷燕妮冷汗涔涔,聲音微:「他……他救過我的命。」
「他是救過你的命。」炎衡淡淡地道:「可你贈予他雷神木,還在擂臺上故意輸給他,已經還清了!」
說著,炎衡拔出一柄刀來,就要朝陳冬的腦袋劈下去。
「不……」冷燕妮趕抓住了炎衡的手腕,焦急地說:「二皇子,咱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對付大皇子……」
「你說說,什麼辦法?」
「我……」
「冷燕妮,你變了。」炎衡聲音冰冷,一字一句地說:「放到以前,你不會忤逆我,你會執行我的每一個命令!」
冷燕妮幾乎都要哭出來了,聲說道:「二皇子,別的事,我一定會執行……可他,救過我的命啊,我怎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
「你廢話,再敢囉嗦,連你一起殺了!」炎衡終於大怒,猛地一擺手臂,冷燕妮直接飛了出去,「咣」的一聲撞在牆上。
擁有通聖實力的他,冷燕妮當然不是對手!
炎衡冷哼一聲,再度手起刀落,朝著陳冬腦袋狠狠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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