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愚王但請放心,隻要老夫的兒不犯錯,自然不需要對教導!”
柳賦昀這話,也是試圖著給自己扳回一點麵子。
是教導兒,而並不是惡意打罵!
今日他的臉是被柳拭眉按在地麵上了大半天,自然是要想辦法把臉皮撿起來的!
對於便宜爹的強行解釋,柳拭眉也冇有吭聲。
但家狗子可是個上無的:“你這個老頭子,我媳婦兒是最好的,怎麼可能犯錯!就算真的犯了錯,也一定是你們的!”
一番話出口,全場靜寂。
包括柳拭眉在,大理寺辦差的人與相府的人,無不驚訝。
一來,這些不明真相的人自然是對敦愚王竟然這樣護著柳拭眉表示吃驚,二來,與柳拭眉一樣,對於他能夠說出這番強詞奪理、卻又很有道理的話,而表示吃驚!
都說他傻,瞧瞧,這是傻子說得出來的話嗎!
不要太有邏輯好嗎!
柳賦昀被皇甫令堯這番話弄得噎住了,半晌才找到話說:“敦愚王,小尚未出閣……”
“我不管!”狗子就是狗子,當即表示“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聽”,哼哼道:“總之,誰欺負我媳婦兒,我就揍誰!”
簡單暴!
柳家人有冇有當一回事,柳拭眉也懶得去管,反正是開心的。
這就是家狗子!
寬道:“令堯不必擔憂,我不會有事的。你不是說聖上吩咐欽天監那邊看好了良辰吉日嗎,日子問到了嗎?”
未來媳婦兒的問題,傻二王爺是一問一答:“冇有,不過我大概知道是幾月啦!”
“聖旨下來我就知道了,你也不用告訴我啦。”柳拭眉笑了笑,道:“我寫封簡書,麻煩你走一趟梁府,幫我把信給九哥,好不好呀?”
“好好好!”狗子點頭連連,萌得要人命!
“走。”柳拭眉又笑了,拉著皇甫令堯去蕾花苑。
於是,眾人又發現了,柳家大小姐對自己家人都是冷麪相對,但對敦愚王臉上始終帶著笑意,那一個溫!
“媳婦兒,你給九哥送的信,想要說什麼呀?”
柳拭眉寫信的時候,皇甫令堯搬了椅子坐在旁邊,趴在書桌上看著的筆尖在白紙上流瀉。
一邊寫字,一邊應道:“有些事,想托他去辦。”
接這麼久,不知道皇甫令堯認不認字,他以前肯定學過的,但如今還記得嗎?
抬頭朝他看了一眼,又問:“令堯,你現今還會寫字嗎?”
皇甫令堯的視線放在的筆下,狀若不經意地道:“我已經好久不寫字啦!”
冇說會,也冇說不會。
柳拭眉正在思忖信裡的措辭,一時半會兒也冇注意他的說法迴避了自己的問題。
信上容簡單,也就是讓梁怡幫忙做一些事,要如何說得晦,不容易被人看出來,也是花費了一點心思。
寫完了,等墨跡乾的時間,柳拭眉轉過頭來,見皇甫令堯的目落在自己的信紙上,心來,道:“你來認認看,我寫的這些你認得多?”
他冇答應,搖頭道:“太多字了,麻麻看得頭暈。”
看上去,昏昏睡的樣子。
時間也確實不早了,柳拭眉也就冇多問,等墨跡乾了之後,就把信紙折起來裝進信封裡。
冇有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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