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靈魂快要出竅了,這還了得?一告發我,那下半生我將在鐵窗裡度過了!
我忙跳出被窩,跪在兒母親的目前哀求:“嬸嬸,饒了我吧,我……”
兒也醒來了,也顧不得了,連忙一起和我向媽媽求。
我嚇得出了一頭冷汗,汗水滴在口,順流而下,我抹了一把流著的汗水,呆呆地看著劉嬸子。
兒的母親——劉嬸子原來怒不可遏,可是看到我在抹口的汗後,就緩和下來,不發一言,看著我說:“你站起來,我看看。”
我忙站起來,讓劉嬸子來看,我很奇怪,劉嬸子原來也看青年的子嗎?我雙臂舒展開來,沒有去遮,盡地讓看吧,也許會改變主意的。
我閉眼睛,等著劉嬸的宣判,沒想到劉嬸卻激地跑過來,抱住我說:“木小子,你是青龍,啊,你是青龍,原來你就是,我找的好苦啊!”
接著,劉嬸訴說了自己為了找青龍,曾經藏在河邊的玉米地裡,一蹲就是半天,去看河邊洗澡的男子有沒有是青龍的,差點被蚊子吃了呢;還在澡堂、廁所都窺視過,都到管理人員嚴厲的訓斥。為了找青龍,吃盡了苦頭,可沒有找到,現在看到青龍近在眼前,不由得慨萬千。忙拉我起來,趴在我耳邊說:“小子,和兒真的做了?”
我愧地說:“做了!”
劉嬸說:“很好啊,謝謝你啊!”
劉嬸看著我口濃的,嘖嘖稱奇,連聲真多啊,的目一直往下看,這時,我才覺到了,忙捂住了,劉嬸笑了,笑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劉嬸和悅了不,連忙讓我們都回到被窩裡,小心冒,然後聽說話。面對兒的母親,我和兒赤地相擁在被窩裡,卻別有一種風。
劉嬸開始講了,講自己的兒是白虎。什麼是白虎呢,向我比劃說,子下面的,沒有,那就是白虎。我心中暗笑,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又講,白虎克很大,主家不利,因此在沒有遇到青龍之前,白虎的子對家裡有破壞,家裡因為有會遭禍患的。劉嬸說家裡發生的一系列的事就和兒有關。說到這裡,兒忙道:“母親,不行我死了算了,看把家害什麼樣子了!”
劉嬸忙斥責道:“說什麼喪門星的話呢,你想氣死我嗎?”
我也忙去安兒:“聽你媽把話說完,你不必自責,這是客觀事實啊。”
兒才恢複正常。
劉嬸又說:“命相大師說,白虎子只有找到青龍男子結合,就可除掉晦氣,也可以讓青龍男子運氣變好,這樣雙方都得可以到好的。”
一面說,一面用手從我的部到部,著這些茂盛的,嚇了我一跳,劉嬸啊,你到我的了。劉嬸有對兒說:“你木哥就是青龍,你看這些。”
哎呀,劉嬸,你有完沒完,我們是三歲小兒嗎,用你講的這麼細嗎,不要比劃我好嗎。
劉嬸又說:“這些年裡,我愁死了,找了好久,沒有見到青龍男子,沒想到,大侄子竟然是,我高興死了。既然你們結合了,我就沒有說的了,看來真是天意啊。你是上天賜給我家的貴人,是來就我們家的貴人。剛才多有得罪,我不知道況啊。我只想懇求你,以後多和兒結合幾次,可以嗎,幫助幫助我們家吧……”
哪有這種況啊,母親求我多和兒做,以除晦氣。
劉嬸說完最後的幾句話,眼地看著我,我去看兒,兒低下頭,長發遮住了面,我只看到的耳朵都紅了,紅得發紫了。畢竟這是太的事,這是不可在父母面前談及的事啊,可是卻由母親來求我,太匪夷所思了。
我正在沉思中,劉嬸以為我不同意,又哀求我:“求求你,木小子,答應嬸子吧,這對你也有好的;答應嬸子吧,一個星期只要和兒睡上一次就可以了。”
我看到兒的頭低的更厲害了,農村人不說做,而是說睡覺,野蠻一點就。
我忙說:“嬸子,不好意思啊,那不是太虧了妹嗎,才17歲啊!”
劉嬸忙打斷我:“木小子,有什麼虧的呢?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兒的功課不是你早就落下了,你幫補上去我還沒有謝你呢。現在是你來幫我們,並不是沾我們的便宜啊……”
我說:“那好,大嬸,我可以答應,甭說一周一次,就是睡3、5次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們歡迎我就可以。”
劉嬸笑了,忙說了一些謝的話。
兒啊,你可知道嗎,你的姑姑劉老師在昨天也求我一周一次,現在你媽代表你來求我,真是福無雙至今日至啊。我了皇太極曾經過的豔福了,姑侄二通吃。看來,吳大師所言不虛啊,沒有出村,我就了秀竹、秀梅兩個姐妹花,劉老師和兒姑侄倆的人恩。真是飛來豔福啊,我此生不會虛度了。因此,我要健健康康地活著,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眉在等著我呢!
我看看天,已是清晨了,我就要穿服,劉嬸攔住了我,對我說:“現在時間還早,你們還可以再……”
啊,我的劉嬸呀,我被你雷死了,快要暈倒了。看來你確實,家心切呀!飛來豔福,來而不非禮也。既然央求,我還客氣什麼呢?
劉嬸知趣地走到了棚子外,充當崗哨,我就可以放心地大戰一場了!
昨夜線太微弱,沒有看清楚兒,今早屋明亮,我可以清楚地過過眼福了。多麼細的啊,多麼苗條的材啊,上沒有一贅,簡直就像用刀子裁出來的。那如瀑布如綢緞的長發,散發著洗發水的香味,我可聞了一夜啊!多清澈明亮的雙眸啊,你就是純潔的象征。那編貝般的牙齒,那的雙,我不止一次地用舌頭纏綿過你啊。那脖頸頎長像天牛的蟲兒一樣,給予人多麗的遐想啊。再看那峰巒起伏的部,渾圓麗的雙峰啊,那弧度,那廓,就是兩個蒙古包!我真想鑽在這蒙古包裡一輩子不出來,盡地著馬酒。那淺淺一彎的肚臍,把一馬平川的腹部點綴上了一顆寶珠,讓腹部不再單調。再看那迷人的“金三角”沒有任何修飾,只有紅白二相間。沒有那蓬蓬的遮擋,有的就是那一筆揮就的真實,細膩。我喜歡這的部,喜歡這麗的一覽無餘。只看了一遍,就讓我心澎湃了。又想到每周可以這無邊的春,我興得快要出來了。
接著,我的雙手像我的雙眼一樣,開始了兒的曆程。兒激得來去,不能自己,著嗓子道:“木哥,我不了了……快給我吧……快點……快點我吧……死了……快把你的塞進來吧……我不了了……”
,現在的孩真野蠻,一上床就要說,,這類的話。接著,我的舌頭也像我的雙手一樣,開始兒的玉。兒雙手的吊著我的脖子,聲音開始高了起來。我的舌頭像一陣春風一般,掠過的玉面,明眸,峰眉,最後來到的的雙,我忘地吸吮著的殷桃小口,兩個舌尖纏繞在一起,全像有電流通過一般,麻死了,我和兒不由得大聲了起來,我故意讓兒的聲音高一點,以便讓媽媽聽到,那樣我更興。兒了起來,那聲音脆恰如鶯啼,婉轉嘹亮,人心扉。我的舌頭逐漸下,到了的白團,舌頭像陀螺一眼,繞著房不斷地轉著圈,一直轉到了峰尖,那兩個峰尖一即應,迎舌豎起,驕傲地看著我。好麗的頭啊,我天天見的學生的尖就在我的面前,我不由得迷意,一口含住了這峭的頭,一口把半個房吸口中,就像有的一樣,我不斷地用力吸著,兒的聲像生孩子的產婦一樣,高雲,震人耳。我一邊吸著一邊說:“兒,你的好好吃啊,我快吃飽了。”
兒說:“老師,不要說了,我要死了,唉喲……舒服死了……木哥……老師,快點……我吧,我忍不住了……快點把你的給我吧……死了……”
哼,還不是時候呢,大戲即將上演,但還有過渡。當我的舌頭對的關鍵部位一舐時,不自地高聲銳起來。我想到外面還有母親的那個崗哨在聽,就加快了速度。後來越來越快,最後隨著的一聲大,一水打了我的臉面,我有點措手不及。啊,不會吧,年紀不大,還會噴?兒高到了極點,舒展著四肢,眼睛閉著,嚨間還發出低哼。
乘熱打鐵,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來真的吧。
於是,那只開始了新的旅途,它開始進自己開拓下的地盤。這個新巢啊,是多麼的嚴實,把夾得的。每一次進去,都有點困難了,於是發怒了,向這發起了猛攻。在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之下,小屈服了,它流出來了眼淚。終於忍不住了,崩潰了,是水了它,還是水瓦解了它?
兒的聲變了高喊,高雲,氣震山河。我過棚子的隙看到劉嬸掩住了耳朵,四巡看著,神很張,一定是怕別人循聲而來,走進棚子,造尷尬吧!
於是,我對收聲後的兒說:“小,你的那麼高,不怕媽媽聽到嗎?”
兒打了我一下說:“壞蛋,都是你這個壞蛋搞得,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我大笑不止。
完後,煙消雲散了,我倆穿好服,收拾停當後出了棚子。劉嬸看著風采照人的兒,喜上眉梢,地握了握我的手,和我話別。我呆呆地著母倆的影漸漸地越來越小時,有一種淡淡的惆悵,一種無言的痛。這是嗎,我不知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走樓空,戲散茶涼,溫故裡一旦不在,我反而有一種失落的惆悵。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不能整天都親親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