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梓玥不是被鬧鈴醒,而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
頂著淩的頭髮,拉著兩個睡眼惺忪的小糰子,將房門開啟,便看到一張滿是笑容的麵容。
「哈嘍,小可們,早啊。」
「早?」
低頭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人勉強出一抹笑容。
「薑總,現在才五點,你是一晚沒睡,還是隻為了整蠱我們,然後你繼續去睡覺?」
「哈哈,小可,你真是聰明,我昨天忙了一夜的走秀,整晚沒有睡,現在肚子已經快要扁了。我剛剛在冰箱裡翻了半天,沒有看到昨天的剩飯,你放到哪裡了啊?」
小糖瞇著眼睛,覺隨時都要躺倒在地上睡著,拖著睏意十足的聲道「厚臉皮叔叔二號,昨天最後一塊紅燒都被帥叔叔吃了。」
「嗯,薑叔叔,你要是想吃的話,就去找秦叔叔吧,也許他還沒有消化完。」墨墨也冷聲開口。
人迷糊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剛準備關門,便被薑振東一把擋住。
「小可,梓玥,我真的好哦,你就給我做頓飯吧。不然我真的可能就要暈了。」
「額……」
人無語的看著麵前和賀威廉每次要飯時候,表作一模一樣的薑振東,倍頭疼。
就在這時,麵前的男人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尖,隻見他頭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枕頭,樣子很是逗趣。
從走廊盡頭的房間中響起冰冷的聲音,「薑振東,你要是再打擾我睡覺,就不是枕頭了。」
「嗬嗬,老秦,你醒了啊。」
「還有,白梓玥是我的員工,隻有我可以對發號命令。」
「啊~老秦,可是我真的好啊!你真的忍心看著你最好的朋友死嗎?」
「這裡沒有空房間了,你要是睡覺,就去沙發上。」
隨著哐的一聲關門聲,薑振東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求助的看向唯一的救星。
隻不過麵前的人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後,便也將門無的關上。
昏暗的客廳中,隻剩下一個肚子不斷在咕咕的男人,無奈的,疲憊無力的躺到沙發上,抱著抱枕呼呼大睡起來。
睡著就不會了……
清晨,房間中走出兩個鬼鬼祟祟的小不點,的向沙發上那個不省人事的男人靠近。
「噓,墨墨,你小聲點,不要吵醒他了。」
「小糖,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哼,誰讓他那麼早就將我們吵醒,這是懲罰。」
嘟嘟的小手上拿著一水彩筆,然後一臉壞笑的向男人的臉上靠近。
一旁的過道中,麵無表的秦寒梟抱著手,慵懶的靠在牆壁上,眼底帶笑的看著那張白凈的臉沒一會兒便變了一個大花貓。
白梓玥換好休閑裝,披肩長發隨意的紮起一個馬尾,散發活力的氣息。
看到麵前的冰山男一直目不轉睛的看向前方,不由有些好奇,輕聲的走到旁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愣在了原地。
「小糖,你在幹什麼呢?」
「噓!媽媽,不要出聲。」
隻見鬼機靈用手指放在前,做了一個聲的作。
而旁邊拿著水彩筆盒子的小男孩無辜的聳了聳肩,小聲說道「媽媽,我是被的。」
「額,秦總,這個,對,對不起啊。」
「有趣的,就讓他們玩吧。」
「啊?」
秦大總裁眼底閃過一壞笑,白的運裝,襯托出一帥。
這秦寒梟和薑振東的關係,果然是最佳損友啊!
白梓玥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擼起袖子,走到廚房,開始準備今天的早飯。
一直到午飯時間,躺在沙發上的大花貓才終於睡醒,慵懶的了一個懶腰。
鼻尖充斥著人的香味,立刻口水直流的如彈簧板坐起,直奔餐桌。
「哎呀,看著就好好吃啊!我今天要多吃兩碗飯,昨天可是把我壞了。」
筷子還沒有落下,旁邊便飄來了一記冰冷的眼刀。
「刷牙洗臉去!」
「哎,苦命的我啊,簡直就是楊白勞轉世。」
一陣鬱悶的輕嘆響起,門鈴突然響起。
「去開門。」
「啊?為什麼又是我?老秦,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這裡是我的地盤。」
「你贏了。」
薑振東對著秦寒梟豎起大拇指,鬱悶的眉頭鎖,讓他臉上的塗更是逗趣至極,惹得幾人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在笑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嗎?」
大花貓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不明所以的看向後那些人捧腹大笑的模樣,好奇的將手放在臉上了。
門剛一開啟,門外便發出一陣笑聲。
「噗嗤,薑總,你這是什麼裝扮?最新的彩妝嗎?」
「什麼彩妝?白佳,你怎麼又來了。」
「我是陪阿姨來的。」
「阿姨?」
薑振東好奇的向白佳後看去,隻見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人緩步走出,瞬間,周圍的氣息到了冰點。
「阿姨,你怎麼來了?你,你不是在黎看時裝展嗎?」
中年人眉宇間和秦寒梟有些相像,上的氣勢也如出一轍,都是那樣的迫。
「我聽說陳佳慧那個賤人又想要害寒梟,我不放心。」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阿姨,你放心,老秦一點事都沒有。」
「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你就堵著大門,不讓我進去了嗎?」
「咳咳,對不起,阿姨,您請進。」
麵容冰冷的人緩步走房間中,冷聲說道「對了,薑振東,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玩那些小孩子的把戲,一點正行都沒有,趕洗臉去。」
「洗臉?」
白佳一臉得意的走到薑振東邊,小聲的對他說道「你的臉上全是小孩子畫的塗。」
「啊?」
薑振東一臉驚訝,立刻向衛生間的方向跑去,一照鏡子,連忙用水沖洗自己五六的臉。
而此刻的客廳,卻氣溫降到了零點。
看著麵前中年人打量的目,白梓玥隻覺全一冷,不由自主的起,「您好。」
「寒梟,這個人是誰?」
「是我的書,媽,你怎麼來了?」
秦寒梟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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