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策和東方伊人,在猜測沈素言跟新科狀元郎是什麼關係。
    那邊沈素言看著宇軒昂、春風得意許漢文、冷聲說道:「許公子,恭喜了,狀元及第,天子門生,好大的排場。聽說你還要去參加南宮王族的招親大會?你這位新科狀元,也想去攀南宮王族的高枝?」
    許漢文微微蹙眉:「素言……你跟我說話的語氣,讓我很反。當初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是覺得,本公子對不起你?」
    「當初……我是要給你補償的。你自己不接,也能怪我?」
    沈素言搖搖頭道:「補償?你騙了我,害了我一生,一句輕描淡寫的補償,就能抹過?」
    許漢文嗤笑道:「素言……你知道自己是什麼份。一個寒門出的子,別說給我當妻子,便是做妾室,我父親都不會同意。」
    「我承認,那時候我是給你說了些自己做不到的話——但我也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大家都是年人,你能不能別那麼稚?」
    「稚?原來把你說的話當真的,便做稚。」
    沈素言眼眶開始泛紅:「許公子說得對。我沈素言不過是一個來自小地方、沒見過世麵的普通子,哪裡配得上你這樣的世家貴胄?」
    「更別說你現在還是新科狀元、天子門生。狀元爺你肯從高頭大馬下來,跟我這個民說幾句話,我是不是應該恩戴德,說一句三生有幸?」
    「你覺得是,那便算是。」
    許漢文冷冽一笑:「沈素言,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當初我就是騙你的。我就是在玩弄你。這麼些年,本公子玩弄過的子,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那又如何?」
    「你——」
    沈素言氣得,發抖,臉蒼白。
    若換別的子,肯定一掌給許漢文招呼過去。
    不過沈素言格從來溫婉,打人耳的事,做不出來。
    「好自為之吧。什麼時候想跟本公子重溫魚水之歡,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個外室的份。能給我堂堂新科狀元當外室,你沈素言,也算是三生有幸。」
    許漢文滿臉哂笑,轉便走,上得高頭大馬,揚長而去。
    ……
    許漢文走後,沈素言再支撐不住,一口噴出來,就那麼暈厥過去。
    李策正猜測沈素言跟新科狀元許漢文是什麼關係。
    就聽到有人在驚呼。
    「快來人啊!」
    「這個有個姑娘暈過去了!」
    「有沒有人認識這位姑孃的。」
    一下子變得十分吵鬧。
    「李策,是素言姑姑!」
    東方伊人眼尖,一眼就看到暈厥過去的是沈素言。
    李策心中一、連忙過去,就看到沈素言臉蒼白,躺在地上,口還有漬。
    蹲下來給沈素言把脈,便蹙起眉頭。
    怒火攻心。
    能氣得吐出這麼一大口,人都暈厥,可想可知,是了多大的屈辱。
    因為那個新科狀元?
    「先生,送醫院?」
    邊上高長恭問。
    李策擺擺手:「不用,回酒店吧,我運功給小姑順順氣,就無大礙。」
    他把沈素言背起。
    一行人返回酒店。
    到了房間,李策直接運功給沈素言疏通氣。
    以他的功力,不過頃刻,就把沈素言紊氣調理順遂,沈素言也就悠悠轉醒,就是臉蒼白的過分。
    「小姑,跟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策問沈素言。
    沈素言卻搖頭:「策兒,小姑不想說。」
    「小姑,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小姑跟那位狀元郎,曾經是關係吧?那位狀元郎,曾經肯定做過對不起小姑的事,狠狠傷害過小姑。」
    李策看著沈素言:「這應該就是小姑到現在都不考慮個人問題的原因,此刻重逢,又正是這位狀元郎最春風得意的時候,想必又跟小姑說了許多過分的話,才把小姑氣得吐暈厥。」
    沈素言苦笑:「事你都猜的七七八八了,又何必再問小姑?」
    李策正道:「想知道一些細節。有人傷害了小姑,這口氣我得替你出。」
    「策兒,事已經過去這麼久,再去出這口氣,又有什麼意義?」
    「小姑,怎麼會沒有意義?你就是太善良……但你始終沒有明白一個道理。」
    李策看著沈素言,目灼灼:「如果這世界上所有壞人做了壞事,都可以獲得寬恕,那這世界上也就沒所謂公道,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
    沈素言愣在那裡,沉片刻,便跟李策說起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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