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不斷想要向裏麵的百姓們,莫晴嫣抑住自己心底的火氣。微微笑著走上前,清了清嗓子。
周圍的百姓在看到出來之後,而且還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紛紛都安靜了下來。而莫晴嫣倒是也送了一口氣。
還以為這群百姓早就已經失去理智了呢。卻不知道,自己在這群百姓之中的威信有多高。和林子峰一來,先是擼了貪,隨後又分發糧草。
在餘震來臨的時候,他們手下的兵又是盡心盡力的救治百姓。還有他們現在的住——帳篷,也是他們兩個提供的。
這些恩百姓們都是記得的。他們就算有再大的恐慌,眼下見到了莫晴嫣,想著這位公主為他們做的事,也就安心了不。
“鄉親們,你們這次過來可是聽說咱們縣上發生了瘟疫啊?”莫晴嫣雖然臉上帶著微笑,心裏也沒多底。隻好先打聽打聽這些百姓都聽到了什麽。
“公主,咱們百姓中已經很多人都昏倒了。了大夫來瞧,不大夫都說是瘟疫的征兆。可是府一直也沒傳出消息來,我們實在是害怕,這才過來想要問一問的。”
莫晴嫣既然開口詢問了,這群百姓便也都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莫晴嫣心裏沉了沉,就連府上那位經驗富的大夫,也隻是說脈象相似。
盡管覺得像是那時的瘟疫,卻也沒有誇下海口。更何況這麽大的事,隻要是個正經有經驗的大夫,都知道肯定是要先上報給府,而不是直接告訴百姓。
這麽一想,那位在百姓之中,直接將這病定為瘟疫的大夫,到底是經驗不足,還是別有用心呢?
眼下況有些複雜,莫晴嫣也沒時間去推敲這人的用心。隻能是先安著這些百姓:
“府上先前已經發現了一例病征,眼下大夫也在瞧著。雖然說脈象有些相似,卻也沒有下定言呢。”
“更何況,當初的那場瘟疫不是早就已經被治愈了嗎?藥方子想來大夫們也都記下來了,就算真的是瘟疫,我們有了治病的方子,需要什麽藥盡管從國庫中撥下來就是。”
“這有什麽可怕的呢?”莫晴嫣的微笑對於這些百姓來講的確是極大的安,再加上這一番話又言之有理,不人都已經鬆了一口氣。
“可是公主,據我所知,當初那場瘟疫主要是發現了一位新的草藥才可以治療的。可是那場瘟疫實在是太過巨大,草藥所在的地方早就已經被挖空了。”
“這麽些年了,雖說朝廷和民間一直都沒有停下尋找這草藥的腳步,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功過。那一味草藥到如今,早就已經消宗滅跡了。”
人群中忽然顯現出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確是極書卷氣息的。像極了一個還在求學的學子,可是這話卻說的讓莫晴嫣心底一個“咯噔”。
“你是什麽人?”莫晴嫣瞇著眼睛,看著這男子打探著他的來曆。這人卻好像沒有聽出來莫晴嫣的打探,臉上帶著幾分傲然和無奈:
“鄙人不才,其實是遠方的遊醫。此番來此,也隻是偶然所經。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趕上這麽一場瘟疫。”
“原來是一介遊醫啊!本公主看你也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年紀,隻怕沒經曆過當初的那場瘟疫吧?這府裏麵的大夫親自經曆過那場瘟疫,如今把了脈,卻也不敢下定論。”
“本公主倒是想問問你,這眼下還不能判斷的時候,你直接說是瘟疫,造了百姓的恐慌。你到底是何居心?”
莫晴嫣冷聲喝道,周圍的百姓聽到莫晴嫣的話瞬間就對這個人起了警惕心。同時也想起,的確是這個人一直在大聲的嚷嚷這是一場瘟疫。
難不這真是此人的計謀嗎?百姓們都想著,不由的滲出了一的冷汗。這公主和世子兩個人對這裏的百姓都是極好的,若是這人真的利用他們對付公主,豈不是讓公主寒了心?
百姓們越想越覺得心驚,若是自己不因為公主的恩,在這府之中橫衝直撞的,毀壞了一些東西倒是次要的,衝撞了公主豈不是大罪?
於是便有人滿臉歉疚的看著莫晴嫣,甚至跪下來給莫晴嫣道歉:“公主恕罪!小人們實在沒有想到會被人利用。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公主饒恕!”
既然有人開了頭,不百姓這個時候也就都轉過了彎兒。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當了劍,紛紛跪下來給莫晴嫣請罪。
那年輕的大夫似乎本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咬了咬自己的下。隨後滿臉懊悔的看著莫晴嫣:
“公主教訓的是,實在是小人當初雖然在醫書中見過這樣的脈象。可這麽些年來遊曆四方,也從未見過一個實例。”
“忽然在這安平縣把到了瘟疫的脈象,急和激之下才忘記了自己應該保守這個。直接在大街上宣告的眾人皆知了!”
莫晴嫣冷笑了兩聲,這人倒是會推責任,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忘記將屎盆子扣在的頭上。什麽瘟疫的脈象?
還不是告訴著在場的百姓,他請的脈沒有差錯!這安平縣就是在經曆一場瘟疫。至於這位對他們有恩的公主,此時此刻卻是在瞞實。
“本公主已經說過了,府上的大夫都還沒有下定論。你一介方野遊醫,還是不要這麽快就下定論比較好。”
“說起來,世子已經請了這安平縣所有有經驗的大夫來府。到底是不是瘟疫還得另說,至於你說的那味藥材……”
莫晴嫣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當初既然在瘟疫的時候發現了它,那它或許就是與瘟疫相伴而生的克星。畢竟大家都知道,萬相生相克。”
“隻怕若是沒有那場瘟疫,那藥材永遠也顯不出來。雖說後來又消失了,還不是因為瘟疫也沒了?”
莫晴嫣微笑著說,心底也是想著:瘟疫?嗬嗬,隻怕這是人禍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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