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巖石上等了近半個時辰,大家都焦急不安時,郭宋才帶著一大群馬從遠奔來。書趣樓()
梁武立刻催馬迎了上去,有些埋怨道「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我當然要看看戰果!」
「戰果如何?」李季在後麵沉聲問道。
郭宋笑道「我等大火將整個軍營都吞沒了,確定不可能有士兵活著逃出來,又去清點了逃出來的士兵,隻有一千四百人不到,如果軍營真有三千人,那麼這把火至燒死了一千六百人。」
眾人都一片驚呼,李季又沉聲問道「那你自己覺得呢?你心裡應該有數,是不是大部分士兵都逃出來了?」
郭宋沉一下道「南麵士兵稍微逃出來多一點,北麵士兵基本上都完蛋了,我個人覺,燒得非常慘烈,大部分士兵都沒有能逃出來。」
「那就對了,我相信我的判斷沒有錯,從戰馬的數量也能知道,應該是三千士兵。」
「郭宋,這是什麼?」梁武指後一個大包裹問道。
」那是送給你們的禮,都是軍牌,有千夫長,有百夫長,大部分都是士兵。」
眾人紛紛圍上了,包裹裡竟然有兩三百塊軍牌,段三娘驚訝地問道「火勢那麼大,你哪裡來得及一塊塊撿軍牌?」
郭宋嗬嗬一笑,「千夫長是我幹掉的,我出來時正好遇到一群士兵,我對那些逃出來的士兵說,要統計生還者,要求他們把軍牌給我,結果就收到了一大堆。」
眾人都聽得膛目結舌,居然會有這種事?
李季臉出欣然笑容,「你不從軍,簡直太可惜了。」
郭宋淡淡一笑,「在河西的時候,已經有人說過這話了,我們走吧!隻是可惜這些馬匹了,近兩百匹啊!」
「這個問題不用擔心,我們本來就無法一起回去,皮筏子不夠了。」
李季回頭對林泰道「你帶梁武、梁駒兒、林楊以及段三娘四人直接沿黃河西岸南下,把這些馬匹帶回去。」
「卑職遵令!」
李季的話就是軍令,必須服從,梁武上前擁抱一下郭宋,「夥計,看來我們要分手了,明年我們梁家還指你當外援呢!你得來靈州。」
「我盡量吧!替我向靈兒說聲抱歉,還以為我會回去。」
「小丫頭別管,你自己一路當心。」
郭宋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自己保重!」
郭宋又見段三娘著自己,似乎想說什麼,他舉起匕首笑道「段姑娘,今天多虧它了,我非常喜歡,替我向令尊問好。」
段三娘點了點頭,這次經歷讓明白了很多事,也漸漸走向。
這時,林泰上前拍拍郭宋的肩膀,「遇到危險就來靈州,靈州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林大哥保重!」
「你也一路順風!」
郭宋向眾人一一揮手告別,五人帶著一百多匹戰馬向南疾奔而去,他們還帶了十幾隻羊,作為路上的糧食。
剩下八人渡過了黃河,與對岸接應他們的隊友匯合,郭宋牽到自己的馬,天空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鳴。
眾人一抬頭,隻見一隻鷹就在他們頭頂上盤旋,倏地衝下來,準落在郭宋頭上,它出爪子猛抓兩下,郭宋頓時披頭散髮。
郭宋惱火地道「是你自己有了新歡,還居然怪我?」
猛子也惱火地在郭宋頭上輕輕啄了兩下,尾一翹,一泡鷹屎拉在郭宋的肩膀上,振翅飛上天空。
眾人一陣大笑,郭宋哭笑不得,連忙拿出水葫將肩膀上的鳥屎衝掉。
「臭小子,回頭再收拾你!」郭宋向天空揮了揮拳頭。
「啾——」猛子長鳴一聲,向東方飛去。
眾人也紛紛上馬,騎馬沿著樹林外圍向東麵宿營地奔去。
郭宋需要再和施告別,然後他就會沿著黃河向東行走,直接前往長安。
中午時分,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宿營地,離宿營地還有兩裡,隻見幾名留守隊友從樹林裡奔出,向他們跑來。
個個麵帶驚慌,為首孟健大喊道「李校尉,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別急,慢慢說。」
「施和韓順兒被人擄走了。」
眾人大吃一驚,郭宋急聲道「怎麼回事,他們被誰擄走了?」
「今天一早,他們三個去湖邊釣魚,說是中午吃烤魚,後來楊俊慌慌張張跑回來,說一群騎兵來了,我們趕過去時,施他們已經不見了,騎兵也沒有了。」
「是薛延陀騎兵?」
「我們也不知道。」
「楊俊在哪裡?帶他來見我。」李季厲聲道。
不多時,另一名後勤隊員楊俊被帶了上來,他臉上驚魂未定。
「你說詳細一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楊俊低下頭小聲道「我們三個在湖邊一邊釣魚一邊烤魚,發現沒帶鹽,我就回去取鹽,等回來時,見一群騎兵把他們包圍了,我嚇得跑回來求援,等大夥兒趕過去,人都不見了。」
「你確定他們是被擄走?」
楊俊點點頭,「我看見韓順兒被抓在馬上,施想逃,被他們攔住了。」
「有多騎兵,是什麼打扮?」
「大概三十人左右,都是一黑,披著大氅,頭戴好像戴著像火焰一樣的東西。」
他話音剛落,李季便口而出,「是思結部的人!」
郭宋有點急了,追問道「什麼思結部,他們在哪裡?」
「我們去湖邊看看,然後我告訴你,不過你放心,施二人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眾人催馬向湖邊奔去,路上,李季對郭宋道「思結是鐵勒九大部落之一,牙帳位於山北麵,距離這裡大概有近一千五百裡,他們最大特點就是穿黑,頭戴火焰徽,是薛延陀人的死對頭,和唐朝關係一直不錯。」
「那他們擄走施做什麼?」
李季沉一下道「我猜測應該是一隊騎哨,前來打探薛延陀侵靈州的況,可能是他們想瞭解靈州的狀況,便把施二人帶走了,過段時間應該就把他們放回來。」
「你能肯定他們二人會被放回來?」
李季苦笑一聲,「我隻能往好的方麵想。」
「如果是壞的一麵呢?」
李季躊躇一下道「鐵勒諸部年年戰,各部普遍男丁不足,曾經有漢人在開元年間被擄去漠北,在草原上家生子,後來回來時已經是老翁了。」
郭宋心中一沉,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怎麼向胖嬸代?
眾人奔至小湖邊,釣竿還在,爐子被打翻在地,四周都是集的馬蹄印,李季跳下馬,沿著一長串馬蹄印走了十幾步,又趴在地上研究良久。
他站起道「確實是三十名騎兵!」
「他們去了哪裡?」郭宋急問道。
「我給你說過,向東走百餘裡,一段黃河做淺水灘,馬匹可以在那裡泅水過黃河,然後再直走,北麵的黃河也很淺,馬匹一樣可以過去,他們從那裡北上回思結部。」
郭宋當機立斷道「他們才走了半天,我們還可以趕上,現在就立刻出發!」
「不行!」李季斷然拒絕。
「為什麼?」郭宋愕然。
「我接到的命令是任務結束後,無論傷亡,立刻帶領大家返回靈州,我不能節外生枝,郭宋,很抱歉!」李季歉然道。
「可施是我們的兄弟,是你的部下,他被擄走了,你怎麼能丟下他就回去?」
「我是斥候校尉,我隻知道軍令如山,就算是我親兄弟,我也必須執行軍令。」
「那他們呢?」郭宋看了一眼其他人,「他們也必須跟你回去?」
李季點點頭,「這是軍令!」
「那好吧!我一個人去,我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朔方軍備將,我和節度使說好,任務結束,我就離去,我去把施追回來,麻煩你告訴他母親,我答應過的,就一定會做到。」
說完郭宋轉牽馬要走,李季忽然道「等一等!」
郭宋拉住戰馬,回頭冷冷地著他,李季嘆了口氣,從脖子上取下一細繩,上麵有一截玉管一樣的東西,他上前把玉管塞進郭宋手上。
「我也曾有一隻信鷹,陪伴我十年,就是我的兄弟,前年我遭遇到薛延陀騎哨,中數箭,它為了救我,死在薛延陀騎哨箭下,我就用它的一骨頭做這支鷹笛,送給你,它能幫你找到自己的鷹,無論它在千裡外,隻要你吹響這支鷹笛,它都能找到你。」
郭宋心中,取出野豬牙解腕刀放在李季手中,「這支野豬牙是我親手所獵,願它給你帶來運氣。」
說完,郭宋翻上馬,奔行幾步,他又回頭注視著李季道「你是大唐最優秀的斥候,沒有之一,能與你並肩戰鬥,是我郭宋莫大的榮幸!」
他雙一夾戰馬,戰馬撒開蹄子,向東方疾奔,頭頂上,一隻鷹鵰跟隨著他冉冉向東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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