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黑市購買兵的豪門子弟不,短短一刻鐘便遇到了三撥,梁武作為梁家的主要繼承人選之一,有義務和他們保持良好的關係,所以廢話特別多,每見一人都要聊上半天。
郭宋不勝其煩,索一個人在市場閑逛。
走了一段路,他便發現後麵有人在鬼鬼祟祟跟著他,走到一家鏡子鋪前,郭宋向銅鏡瞥了一眼,看清了跟蹤者之臉,也是個粟特人,在李安德的鋪子見過此人。
郭宋冷笑一聲,他就知道李安德不會死心,一定會千方百計來謀自己這柄鐵木劍,他倒想看看,李安德最後用什麼手段?
左邊有二十幾家攤鋪,賣的全是域外商品。
郭宋倒有幾分興趣,便信步走了過去。
商鋪主人幾乎都是粟特人,賣的各種商品琳瑯滿目,一張上等的波斯羊地毯開價五十貫錢,講講價,四十貫錢應該能拿下,可惜他用不著。
這時,郭宋在一家賣寶石的小攤上停下,郭宋前世最大的好就是收集各種石頭,這種嗜好繼續帶到了唐朝。
小攤上擺滿了各種低檔寶石,布哈拉和撒馬爾罕的紅藍寶石,波斯的綠鬆石和青金石,吐火羅的黃玉和玉髓,還有各種不出名字的寶石。
數量雖然多,但品相都很不好,就像礦山上挑剩下,論斤賣那種。
郭宋眼力過人,他從一大堆綠鬆石中發現了一顆異常純凈的上品綠鬆石,托在手心看了看,外形呈卵狀,大小如一顆棗子,綠得讓他眼睛都沉醉了。
「這顆綠鬆石多錢?」
郭宋問完就後悔了,旁邊木牌上明明寫有價錢,每顆百文,這一問就多事了。
攤主也是一個乾瘦的中年粟特人,他立刻搶斷道:「這一顆和其他不一樣,是我不小心掉進去的,要一貫錢。」
「掌櫃,你也好意思開價,我若不問你,一百文錢我就拿走了!」
攤主也有點難為,訕訕道:「要不你再買一顆貴點的寶石,這顆上品綠鬆石就送你了。」
「要買多貴的寶石?」
攤主取出一個盒子,「這是三顆來自天竺的上品祖母綠,每顆十貫錢,你任買其中一顆,綠鬆石就算搭頭。」
「掌櫃算得啊!」
郭宋忿忿道:「送一顆百文錢綠鬆石,我卻失去了討價還價的機會,這綠鬆石我不要了,祖母綠五貫錢賣給我一顆。」
郭宋上說不要,但綠鬆石他卻攥得的,這顆綠鬆石他著實喜歡,不想再還給掌櫃了。
攤主看出了郭宋的不捨,笑瞇瞇道:「這顆綠鬆石比上品還要好,堪稱極品,我至要賣三貫錢,但確實是我看走眼,我也不賴帳,我還是送給你,但祖母綠最低八貫錢,我等於讓了你五貫錢,公子,我從撒馬爾罕過來不容易,你總得讓我賺點路費吧!」
對方還價不算狠,更關鍵他不用擔心買到假貨,郭宋又開啟盒子看了看三顆祖母綠,我去,三顆歪瓜裂棗,上麵布滿雜質和裂痕。
想想也對,他在地攤上能買到號稱寶石之王的祖母綠?就算是在唐朝,那也是權貴們把玩的珍寶。
等一等!郭宋忽然發現了什麼。
其中一顆祖母綠雖然布滿雜質和裂痕,但雜質和裂痕主要在外麵,裡麵的芯卻很純凈,他心中迅速估算,至要切掉四分之三,最後得到的純凈祖母綠大概有麻雀蛋大小。
可就算小一大半,但那也是上品祖母綠啊!
郭宋心中怦怦直跳,他故意挑揀半天,上還不饒,「你就沒有品相好一點的祖母綠嗎?這種破爛你也拿得出手!」
攤主咧咧,要是有好的祖母綠,他還會在這裡擺攤?
郭宋最後撿起那塊祖母綠,很不甘地取出八兩碎銀子遞給攤主,「算了,要不是我喜歡這塊綠鬆石,這種破爛我纔不買。」
「公子有眼力,買下絕對不虧,你去一趟長安就知道自己賺大了。」
『賺你個頭,能賺大錢你怎麼不去長安賣?』
郭宋腹誹兩句,便把裝有兩顆寶石的盒子揣進懷中,但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自己好像被坑了,走了兩步,他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剛才他明明說綠鬆石一貫錢,怎麼又變三貫錢了?那豈不是說,這顆祖母綠至還能再價兩貫錢。
他狠狠瞪了攤主一眼,攤主卻笑嘻嘻指了指頭頂上一塊牌子,郭宋抬頭,隻見牌上麵寫著:『小本經營,概不退貨!』
算了,千金難買心頭好,那塊綠鬆石他著實喜歡,祖母綠更是撿了一個小,想通這一點,郭宋便不再計較,轉走了。
又逛了片刻,他來到食品區,這裡出售各種麵餅,還有一堆堆水果,主要以白蘭瓜和石榴最多。
就在這時,前方一個男子單手托著一隻琉璃瓶快步走來,另一隻手用襟捂著大半個臉,一雙賊眼滴溜溜轉。
果然來了,郭宋又好氣又好笑,這混蛋是打算瓷嗎?
男子忽然加速,狠狠向郭宋衝來,郭宋輕輕一閃,但又不想這麼放過他,腳在下麵一鉤。
「啊!」男子慘一聲,飛了出去,一頭重重撞在牆上。
幸虧是泥牆,否則他非一頭撞死不可,饒是這樣,男子還是撞得滿頭鮮,人當場暈厥過去。
手中瓶子自然也落在地上,摔兩半。
周圍人紛紛圍了上來,一邊救治男子,一邊指責郭宋橫蠻不講理。
郭宋倒想看看,這個男子最後怎麼說,他負手站在一旁,耐心地著男子蘇醒。
就在這時,隻聽後一個年輕子高聲斥責道:「你把人家傷這樣,就在一旁袖手旁觀嗎?」
不用回頭郭宋也知道,又遇到那個好管閑事的段三娘了。
郭宋淡淡一笑,「段姑娘怎麼知道是我傷他?」
「我親眼看見的,你用腳鉤了他一下!」段三娘怒視郭宋道。
「姑娘眼力倒不錯,我和你打個賭吧!他若醒來,一定是要我賠他的東西,至於他傷得怎麼樣,倒不重要了。」
段三娘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男子終於蘇醒,他忽然慘一聲,「我的琉璃寶瓶啊!」
男子躺在地上大哭,「父老鄉親們,給我做主啊!打碎我心的寶瓶,還要打死我,漢人怎麼不講道理啊!」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訛詐你嗎?」
段三娘寒著臉道:「這個市場上從來沒有訛詐人的事發生,這個粟特男子我認識他,他是兵鋪李安德的侄子安善,是個清白商人,家不薄,他訛你有什麼意義?」
「什麼意義?」
郭宋冷笑一聲,走上前道:「安爺是沖我這柄鐵木劍來的吧!還沒有死心?」
安善坐在地上,眼皮一翻道:「我不要你什麼鐵木劍,我這個寶瓶價值兩百貫錢,你要賠我,還要向我賠禮道歉,否則我要去府告你!」
這時,梁武走過來道:「你也肯定不會去告,那我就全你,就按照粟特人的規矩辦吧!」
梁武來晚了一步,正好看見段三娘在斥責郭宋,他也明白過來,這是安家叔侄在謀郭宋的鐵木劍呢!
周圍人聽說按照粟特人的規矩辦,頓時鼓譟起來,安善就在等機會說這句話,既然對方主提出來,那最好不過。
他立刻答應道:「既然你們不願報,那就按照粟特人的規矩辦,梁爺,我們在兵鋪前麵的空地上見!」
說完,他艱難地爬起,捂著額頭一瘸一拐地走了,地上的碎瓶子也不要了。
段三娘眉頭一皺,也覺有點不對,明明隻是撞壞一個瓶子,怎麼演變雙方賭鬥了,難道這個粟特人真是在謀對方的鐵木劍嗎?
俯拾起瓶子,瓶子是比較昂貴的琉璃瓶,瓶很薄,確實易碎,但地上是厚厚的沙土,要麼完好無損,要麼就摔得碎,怎麼可能正好摔兩截,看了看斷口,斷口整整齊齊,分明是用利刃切斷的。
已經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但讓放下臉皮道歉,那也絕不可能,忽然想起郭宋也用腳鉤了安善一下。
『兩個都不是好東西!關本姑娘什麼事?』
終於找到一個自己無過的理由,調轉馬頭便走了。
梁武瞥了一眼走遠的段三娘,冷哼一聲道:「你現在終於明白我為什麼那樣討厭了吧?整天自以為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郭宋淡然一笑,「有在也好,我就不怕李安德輸了賴賬,的好管閑事還是有一定利用價值的。」
梁武呆了一下,段三娘還有這種好?
他想了想又對郭宋低聲道:「既然李安德是想要你的鐵木劍,我們索將計就計,等會兒賭鬥時,你拿我的劍做押注,把他的鑌鐵刀贏回來,讓他不著倒蝕一把米。」
郭宋搖搖頭笑道:「用你的劍未必能引得出他的鑌鐵橫刀,他們不是想要鐵木劍嗎?那就用鐵木劍做彩頭。」
「萬一你的鐵木劍丟了怎麼辦?那可是你師父留下的禮。」
郭宋眼中殺機迸,冷然道:「他最好有本事贏了我的鐵木劍,否則他的貪心隻會讓他白白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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