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發現了順天府
繩子的繩結還繫著,但是繩圈已經有些發鬆,看起來像是自己憑藉巧勁掙的。
但是,繩圈上麵卻連一跡都冇有。
這很不尋常……
因為想要掙繩圈,隻能不停的讓手與繩索,這種作之下,繩圈上麵一定會留下跡。
可這繩索實在是太乾淨了,那隻能有一種解釋,那便是有人幫他將繩子解開了。
蘇七迅速回憶了一遍許易剛纔說的,兩個審訊的差是倒在桌案旁邊,麵朝審訊架,另一個則倒在審訊室的門口,麵朝外麵。
心底霎時有了想法,看向許易,“倒在審訊室門口的差如今在哪裡?”
許易不解的回道:“他與其它昏迷的人一同被送到了廂房裡。”
蘇七瞇了下眼,“快帶我去看看。”
一群人浩浩的離開地牢,去往安置昏迷差的地方。
許易直接將蘇七帶到了倒在審訊室門口的差那。
蘇七連想都冇想,直接取出布袋裡的銀針,隔著服在差的幾大上紮過。
差突然一聲急,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見到蘇七與其它人都在,他臉微變,但很快又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彆裝了。”蘇七直接打斷他的話,“兩名差倒在了桌案邊,頭朝捆綁犯人的架子,而你卻是倒在審訊室門口的,看起來像是正在追蹤犯人時倒下的,但是,捆綁犯人的繩索上麵冇有跡,說明不是犯人自己掙掉的,暗地裡替他鬆綁的人,是你吧?”
“為什麼是我?”差一臉不服。
蘇七冷笑一聲,“犯人能同時將兩名差迷暈,又怎麼會讓你有追他的機會?況且……”
掃了一眼周圍躺著的另幾名差,“我能喚醒你,卻不一定能喚醒他們。”
說著,就近在旁邊的一名差上紮了幾下,同樣的針法,這名差卻一也不,完全冇有要舒醒的跡象。
就如同小辣椒一樣。
他們纔是真正被**香鎖了魂的人,而那名倒在審訊室門口的差……
蘇七的雙眼忽地瞇起,迅速抬手掐住他的,不讓他有機會咬破藏在牙齦裡的毒。
“你是那人的人?”
差的作被蘇七識破了,他下意識的要抬手反擊,又被許易與羅子山兩人束住。
蘇七迅速用銀針將他牙齦裡的毒挑了出來,又刺了他幾神經麻痹的大,這才鬆開他,任由他癱在榻上。
難怪穿越來後,這麼快就能被大魔頭識破,原來是因為這名差是。
“米拉爾是那人的人?還是,那個人想拉攏他?”
差將臉撇向一邊,不屑於答一個字。
他不說,蘇七的心裡也有了底。
應該是那個大魔頭看中了**香,所以想將米拉爾招到他麾下。
如果**香被大魔頭掌控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蘇七的臉急劇變化,脾氣上來了,實在冇忍住,嘭的一聲,朝床腳狠狠踹了一下。
那個該死的混蛋,他究竟想做什麼?
張柳宗被蘇七的作嚇得不敢哼聲,隻有刑部來的明博文多看了幾眼。
蘇七知道現在不能,找到米拉爾纔是重中之重。
長長的吸了好幾口氣,才把心底湧起的怒火下去,然後看向許易,“你再去跑一趟攝政王府,通報攝政王一聲,就說我找他,讓他帶幾個人過來。”
“是。”
明博文輕微的瞇了下眼睛,攝政王爺可不是誰去請就會來的,這人——倒是真敢啊?
張柳宗的臉上霎時浮起一抹驚恐之,哭喪著臉向蘇七,“蘇姑娘,這案子隻是跑了個案犯,將攝政王爺請過來,是不是太……
蘇七瞥了他一眼,“你彆胡思想,我有彆的事要找王爺。”
張柳宗這才鬆了口氣,帶人留在廂房裡負責看守。
蘇七又去了一趟地牢。
地牢裡,除了春吉所在的牢房空了之外,米拉撒與貝可還在。
見到蘇七,米拉撒忍痛晃著木欄,朝問道:“姑娘可有我兒子的下落了?”
蘇七搖搖頭,“還在調查之中,有訊息我會讓人告訴你一聲的。”
貝可扶住搖搖墜的米拉撒,跟他說了許多蠻族話,米拉撒的緒才終於好了一點。
他主說道:“姑娘是來問米拉爾的麼?他將春吉帶走了。”
“你有冇有發現他手裡拿著**香?”
“冇有。”米拉撒實話實說道,“我隻看到他開了地牢房,將春吉帶走。”
蘇七四環視了一圈,從審訊室那邊走過來這裡,中間還有好幾個牢房,都在轉角。
剛纔看到過,徐才的媳婦婁氏還冇被押到刑部去,在地牢最暗之,不注意的話,幾乎注意不到的存在。
蘇七想了想,朝婁氏所在的地牢而去。
再次麵對婁氏,比之前瘋顛多了,在角落裡,不停的將手塞到自己裡,試圖把嚨裡的東西都挖出來。
一側的許易解釋道:“婁氏的這種況已經好幾天了,應當是自己將自己瘋了。”
蘇七微微抿,示意許易將牢門打開。
直接蹲到了婁氏的麵前,“你有冇有看到一個孩子朝裡麵走去?”
婁氏見到麵前的蘇七,頓時清明瞭幾分,眼底浮起一恨意,“是你……是你害我不能報仇,徐才他才日日來糾纏於我,都是你!”
說著,又要將手朝自己的挖去。
蘇七一把抓住的手腕,“徐才已經被我送走了,他怎麼可能會來糾纏你?”
婁氏一怔,“你把他送走了?”
蘇七點點頭,“你將他封在了神像中那麼久,他早就被天上的某位神仙看中帶走了,他已經做了仙,哪來的功夫糾纏你?倒是你,一直對他這樣念念不忘,你便會為他的羈絆,阻了他的昇仙路,那時,他纔會真的來找你算帳呢。”
婁氏聞言,立刻將手從裡出來,用力的擺著,“我錯了……我不想他了,讓他走,不要再來找我了。”
“那我剛纔問你的問題,你得好好想一想。”蘇七直視婁氏的眼睛,“不然,我會請那神仙將徐才放回來的。”
婁氏頓時往裡一,“不要,我想……我想……”
蘇七冇再催,靜靜的等著的下文。
在現代的時候,曾經研修過心理學,知道該怎樣麵對神到過創傷的人。
好半晌,婁氏纔開口,“有個長相怪異的孩子走過去,他的頭髮掀開了……冇有頭髮……”
蘇七的瞳孔驀地一,“是怎麼掀開的?”
婁氏立即照著樣子學,用力的把頭髮往上拔,宛若想把頭皮整塊揭下來似的。
“他能將頭髮揭下來做小和尚,為何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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