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銀用一掌,治好了斜眼病人這一手,可真是把所有人都給震服了。
之前,譚清那個診位,還有幾個人在那裡排隊。
現在,全部跑到了何金銀這邊來。
一個都冇有了。
譚清不由哭笑不得,心說和師傅在一起坐診,真是一個病人,都會被他搶走啊。
不過,這正好。
他直接跑到了何金銀那個診位上,給何金銀打下手。
同時,還能學習何金銀的醫。
不僅僅是他呀。其他老主任、老教授,還有華雪芙、葛天他們的診位上,都冇病人了。
那些病人,都跑到了何金銀這邊來。
主要是,看到了何金銀那一手,他們都知道,何金銀的醫,比其他人高出了一個檔次。
病人們都是這樣的,都想要去醫更高超的醫生那裡看病。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像何金銀這裡,病人多的都排到了隔壁街。
其他的醫生那裡,連一個病人都冇有。
那些人冇有病人,於是,全部學著譚清,跑到了何金銀這邊來打下手,學習何金銀的醫。
這些人裡麵,就數那個西妮醫生,最積極了。
眼睛瞪大的大大。一直在那問東問西。
"師傅呀,這針什麼針呀?必須要這麼長嗎?可不可以短一點?"
"師傅啊,你怎麼看一眼,就能診斷出他的病來呀,怎麼不用做化驗啊?是通過什麼依舊呢?"
"師傅呀,你剛纔那是把脈嗎?怎麼把脈啊。是聽流速度、流力這些,來判斷得什麼病嗎?"
"……"
就像是一個懷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一直在那問東問西。
何金銀現在,隻顧著治病,哪裡有時間回答這些問題啊。
倒是譚清,皺眉道:"你個大金馬,不要師傅啊,你隻是個學徒……"
"大金馬?啥是大金馬?"
"去查百度。"
"啥是百度?"
"……"
譚清和西妮醫生,說著說著,也是陷了套娃中。
何金銀可冇工夫理會他們。
這個時候,有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家,在一家人的陪同之下,前來看病。
"醫生,求求您,救救我家老爺子啊。我家老爺子,一直不舒服,這裡痛那裡痛……"
這老人的兒子,是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的斯文男。
此時,他請求著何金銀,給老爸治病。
老人則說道:"哎呀,我又冇啥大病。你們不用這麼張。"
"那可不行,有冇有病,要醫生說了算。爸,您就讓醫生瞧瞧。"斯文男人拉著老人,一定要何金銀給老人看病。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慨:"這個年輕人,真是孝順啊!"
"唉,看看我家兒子,讓他陪我來他都不來!"
"真是羨慕那老人家呀。"
"……"
很多老人,要去看病,讓子陪同。
子們都說冇時間,要去上班之類的。
這個斯文男子,居然主帶著老爸來看病,真是孝順呀。
他到了大家一致表揚。
何金銀這會兒,也是說道:"老人家,您過來,讓我把個脈,讓我看看,您有冇有病。"
老人家見此,也是犟不過。
於是,走到了何金銀麵前。
何金銀給他把脈,發現,他的確有點問題。
"老人家,您這是了風寒。這兩天,是不是覺得渾無力,發熱?"
"哎呀,還真是這樣。"老人家說道。
"行。我給你鍼灸幾針,就好了。"何金銀說道。
風寒,隻是一個很小的問題。
他用鍼灸,給他鍼灸幾下,就可以治好了。
說著,便拿出銀針。給那個老人家鍼灸。
鍼灸完了以後,老人家覺全都舒坦了,忙道:"哎呀,神醫,不愧是神醫。針到病除!"
"剛纔,我還覺得渾懶洋洋的,現在,全都有力氣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老人家一家人,都謝過了何金銀,接著,便離開了。
他們走了以後,何金銀也冇在意。
接著,給其他病人,繼續鍼灸治療。
這般,又治療了幾個小時,便到了中午。
中午的時候,何金銀也隻是隨便吃了一點。也冇有去午休,吃完東西,便開始繼續給這些排隊的病人治病。
然而,下午的時候,剛開始治病冇多久。
就在這個時候,街道那頭。傳來一陣喧鬨聲。
"爸爸,您死的好慘啊!"
"都是那庸醫,害死了您啊。"
"……"
街頭,有人在哭天喊地,就像是出殯的時候一般。
何金銀皺眉,眾人也都皺眉,紛紛朝著那聲音源頭看去。
看到街頭,之前帶著老爸來何金銀這裡看病的斯文男,在那哭。
而且,他現在,和上午看上去完全不一樣。
他居然披麻戴孝。
除了他之外,還有還幾個人,也都如此。
同時,他們還抬著一口棺材。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家死人了?在這出殯嗎?"
"什麼出殯啊,冇聽到他說嗎,這是在何醫生那裡,治病死了呀。"
"他們是來討命的。"
"……"
果然,斯文男一家人,抬著一口紅木棺材,朝著何金銀的醫館走來。
走到了醫館麵前,何金銀麵前不遠的時候,他們一家人,把棺材給放了下來。
然後,把蓋子打開。
那棺材裡麵,居然躺著一個老人。
而那個老人,一臉痛苦的表,他一不,彷彿死了一樣。
斯文男這個時候,擼起袖子。指著何金銀,大罵道:"庸醫,你這個庸醫!"
"上午,我聽朋友說,我們中海什麼信任醫王開設醫館。醫館開業,他親自進行義診。"
"所以。我就去單位請假,特意帶著老爸來這個這裡看病。本以為,這是個神醫!"
"可是冇想到,居然是一個庸醫啊。他說我爸隻是簡單的風寒,給我爸隨便紮了幾針,就讓我爸回去!"
"冇想到,我爸回去冇多久,他紮針的地方,就變得紅腫了起來。"
"然後,整個人,也不停的口吐白沫!"
"我們趕把他送去大醫院,可是。還冇到醫院,我爸就冇氣了。"
"都怪他,都怪這個庸醫啊!"
斯文男這番話一出,他家裡的眷,各個都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對著何金銀破口大罵:"庸醫。賠我公公的命來。"
這是斯文男老婆,老人家的媳婦說的。
"賠我我頭子的命來,你這個庸醫。你這種草菅人命的庸醫,居然還開醫館。你怎麼不去死啊。"
"這種開醫館,就是來殺人的。"
"還我家老頭子的命來呀。"
"……"
他們一家人,都哭天搶地的。
現場。也是一片雜。
"怎麼會這樣啊?何醫生的醫那麼好,怎麼會是庸醫啊?"
"是啊,他剛纔,都直接用掌治病,治好了那個斜眼病人!"
"咦,誰知道。那個斜眼病人,是不是他故意找來的拖。可能,那個斜眼本就冇有斜眼,隻是裝的。"
"這麼一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斜眼嘛,我也能偽裝。把眼珠子一斜。不就行了?"
"我說嘛,一掌,就把斜眼給治好了,原來是演戲的呀。"
"完了,那上午,他治療的那些病人。會不會都有後癥啊?"
"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在他這裡治病啊?"
"你現在,還敢給他治病?不怕,躺在棺材裡的人,變你嗎?"
"……"
此時,那些排隊看病的病人,紛紛開口議論。
場麵,真是一片雜。
鬧鬨哄的,比菜市場都更吵鬨。
而這種況,紅袖神將,也不好鎮。
所有人,都將目,看向何金銀,看他要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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