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說,會是什麼人故意殺人呢?”白敬雲皺眉起來,說:“若是殺一個人,還可以解釋為私人恩怨。”
“可現在,卻接連殺死兩個人了。”白敬雲皺眉起來。
林凡點頭:“嗯,是有些怪異,咱們三人基本上可以排除掉嫌疑,至於另外七個人。”
“我們幾人流守夜,總之不要掉以輕心。”
林凡其實也很奇怪,他們這些不過都是新門的弟子,誰會突然發瘋出來殺人呢?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林凡打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李明新和另外一個散修。
這個散修劉剛。
“有事?”林凡看著門口的二人。
李明新眉微微皺著,說:“林凡,我想看看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冇什麼看法。”林凡搖頭起來:“冇有毫的頭緒,想不出他的機,不過,死的二人,都是居士,但奇怪的是,他們二人死的時候,卻冇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殺他的人,應該實力很高。”
“就這些嗎?”李明新開口問。
“要不然呢。”林凡說。
李明新皺眉問:“你說,殺人的傢夥,會是誰?”
“不管是誰,彆來打我們三人的主意,否則肯定會後悔的。”林凡冷聲道。
李明新臉上稍微一愣,一臉無語的說:“看樣子,你是將我也懷疑進去了啊。”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林凡笑嗬嗬的說。
劉剛皺眉起來,說:“李大哥他……”
“行了,咋倆這幾天小心一些。”李明新拍了拍劉剛的肩膀。
二人離去。
方經亙好奇的問:“林凡,難道你懷疑這李明新?”
“能有這份實力悄無聲息殺死兩人的,在這小院中,隻有我,李明新和周馮誌能夠辦到。”林凡瞇著雙眼,隨後說:“周馮誌是世家子弟,雖然人品不咋滴,但也不至於這樣發瘋殺人。”
“倒是李明新,嫌疑大得很。”林凡道。
林凡懷疑李明新。
但世家子弟那邊,可就不同了。
房屋中,五人圍在一張桌上坐著。
“周哥,你的意思是,殺人的是林凡?”其中一人,忍不住問。
周馮誌連連點頭:“冇錯,我早就覺到那傢夥有問題,在這上麵,能悄無聲息殺死兩人的,也就隻有我,林凡跟李明新三人。”
“李明新那傢夥不太像,反倒是這林凡,看他的麵相,就不是什麼好鳥。”
“冇想到周哥還通麵相之道,真是佩服。”
“行了,這個點彆拍馬屁了。”周馮誌冷聲說:“多注意點林凡的作,等林凡想要殺人的時候,咱們便出手將他拿下。”
“嗯,周哥英明!”
眾人誇讚道。
接下來的幾夜,眾人都張得很,全部都有人班守夜。
這幾夜中,倒是冇有人死去的事發生。
這天晚上,天黑了。
“明天早上,那邊就能修複好吊橋,咱們也能安全了。”白敬雲坐在桌上,臉上全是輕鬆之。
旁邊的方經亙,卻是說:“媽的,可惜冇讓我逮到殺人的那個王八蛋,若是讓我抓到,看我不揍死他。”
林凡卻說:“行了,今晚恐怕纔是最危險的一天,恐怕那個殺人兇手,不會錯過最後一天的機會。”
“怕啥,咱們三個,大不了今天都不睡,難道那個殺人兇手,還能找到機會?”
三人聊著天,外門寂靜的小院中,突然,一個房屋那邊,傳來了慘聲和打鬥聲。
“出事了。”
林凡,方經亙和白敬雲三人,齊齊朝著傳來打鬥聲的房屋方向奔去。
而打鬥聲傳來的屋子,卻是李明新和劉剛居住的地方。
林凡心中也是暗道,那個殺人兇手果然按捺不住了嗎?
隻要明天,煙譚星帶著滄劍派的人過來,他便冇有下手的機會了。
今夜,他必然會出手。
當然,對李明新和劉剛出手,林凡也並不意外,畢竟他們就二人,對付起來也更加輕鬆一些。
他們三人來到時,五個世家子弟,已經提前趕到。
周馮誌看著地上的兩個人。
劉剛口已經凹了進去,直接斃命。
而李明新,則是躺在地上,虛弱無比,上也是鮮淋漓,顯然經過了一場苦戰。
“李兄。”周馮誌摟著李明新問:“怎麼回事?”
這時,林凡三人,才趕到。
林凡看著地上劉剛的,和重傷的李明新,問:“怎麼了?”
李明新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我剛纔被一個黑人襲擊了。”
黑人?
李明新目看向林凡,一字一頓的說:“那個黑人的拳法了得。”
拳法?
幾乎所有人,目都看向了林凡。
林凡也是麵一沉?
這是什麼鬼?
“好啊,林凡,我早就在懷疑你了,冇想到,果然是你。”周馮誌慢慢站了起來,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柄劍。
他沉聲說道:“看樣子,果然是你。”
林凡心裡忍不住罵道,媽的,拳法了得關自己屁事呢。
他就不會拳法啊。
林凡隻能解釋道:“不是我做的,剛纔我一直和白敬雲,方經亙待在一起。”
“隻有你最有可能了。”周馮誌說:“此時,散修都死了,在場的人中,也就隻有你林凡和李兄是散修。”
“其他人都是世家子弟,大家知知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更何況,你之前擊敗王龍時,拳法了得,你又怎麼解釋?”
林凡皺眉:“說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
“還狡辯,看我拿下你,明日慢慢和煙居士解釋去!”
周馮誌的手中,拔出了一柄利劍。
他可是四品居士,揮舞手中的利劍,朝著林凡便攻去。
“媽的,說我不會拳法還不信。”林凡開口唸道:“敕令!天兵上行,符劍!”
符劍瞬間出現在了林凡的手中。
接著,二人的劍對撞在了一起。
鐺的一聲,周馮誌手中的利劍,竟直接被林凡手中的符劍給斬斷。
林凡順勢一腳將周馮誌給踢了出去。
砰的一聲,周馮誌直接將屋中的木桌撞塌。
周馮誌一口鮮吐了出來,儼然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