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服務生們各通知了下去,包間裡不時有客人們被請了出來。
今晚的酒水免費,對於被突然趕出去,倒是也沒多大的怨言,大傢夥三三兩兩的往外走去。
舞池,客人已經空了,隻有吧臺一個小角落裡,圍了一堆人。
應該說,是一堆男人。
這些男人有白種人,也有亞洲人,唯一的共同點是——材健,穿顯瘦,有料,是酒吧請來表演,給客人們助興的。
此刻,這堆猛男圍繞在吧臺前,不知道在伺候誰,熱鬧非常,跟偌大的舞廳門可羅雀冷冷清清的場麵對明顯。
錦站在不遠,瞇著眼往那堆人裡看去,試圖看到裡麵被這堆男人圍繞著的人是誰。
但是饒是他量再高挑,那裡烏一堆人圍著,哪裡是他能一眼看穿的。
“嗬,”裡麵突然傳來一聲嫵的聲,帶著調笑的意味,在一堆男音裡麵顯得格外清晰,“真的有那麼大?我倒要看看。”
“……”錦神經“崩嘎”一聲斷裂,黑著臉往人群那邊走了過去,用力撥開聚集在一起的那堆男人,一眼看到了坐在吧臺,翹著斜靠在一個男人懷裡的花容。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妝容整齊,烈火紅,嫵煙熏,短裡探出的兩條長,又又白,酒吧晦暗昏沉的燈下,看不清他早留下的痕跡,但是錦幾乎能想象出,白的麵板,此刻到底著多他的吻痕。
帶著這一吻痕出來,坐在一堆男人間,一隻手執著紅酒,一隻手著一個小鮮的!
沒看到他,此刻還一臉興趣盎然的對著那個金發碧眼的小鮮調笑,對方應該也是個經百戰的,竟然被紅了臉,答答的站在花容麵前,垂著眼,看著花容一隻手在他半為非作歹。錦也眼睜睜看著花容的手越越下,眼看著要到人家的裡去了——
“花容!”他低沉的輕喝了一聲,一雙眼睛已經沉了下來,連聲音都帶著風雨來的氣息。
“……”花容聽到聲音,清的眸子斜斜的看了過來,見到他,還沖著他妖妖的笑了一下,抬起手,緩緩的喝了一口酒。
晶瑩的酒在紅艷的留下了一層潤的澤,的眉眼裡染著妖異的嫵,坐在那裡,像是西方傳說裡的海妖,人心魂,驚心魄。
錦明顯看到那堆男人裡有些人呼吸重了起來,可能還有了的。
他沉著臉,不顧花容的挑釁,走過去把人從吧臺一把打橫抱了起來,悶不吭聲的往外走。
花容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裡,翹著,也不說話,一副正大明,被抓的人本不是似的。
在被他塞進車裡的時候,甚至還有閑心把沒喝完的酒拿起來喝一口。
錦給傅庭淵發了一條簡訊,說,我先回去了。
男人可能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懶洋洋的回了一句好。
放了傅庭淵鴿子,錦偏過頭,看了一眼斜斜的靠在車門邊,慵懶的撐著臉看著窗外的花容。
對於他的怒氣,似乎完全不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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