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並不懂錦到底是什麼意思。品書
當然,不會相信在選擇跟他離婚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他深了多年,所以執意不肯放手,這種堪言喜劇一般的心理轉變,思來想去,將錦這份偏執,歸咎於大男子主義的好麵子。
雖然錦看起來這副貴公子的模樣,但是畢竟還是軍隊裡出來的,耳濡目染,一些不好的軍隊習估計也學了個十足十,站在他的立場,被以這種丟臉的方式凈出戶確實十分傷害他的麵子。
總之,這是圈地盤的習在作祟,路過一塊地,也要撒泡尿占個地盤,算這塊地他其實也沒啥心的。
自然是不允許有人敢在頭撒尿占地盤的,現在也不吃錦這份懷政策,飛機一落地,跑得不見蹤影。
錦聯係不花容,也沒辦法獨自一個人去花家負荊請罪。
錦氣得半死,又完全沒有什麼辦法。
現在的花容已經不是他以前有跡可循的樣子,本來胡天胡地慣了,如今更是完全不拿他當一回事,他急著逮人,但是偌大的一個涼城,完全沒有花容的蹤影。
如果不是花容的簽證顯示沒出去,他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跑出國了。
花容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消失了一個星期,終於打了一個電話給他。
那天的時間,錦一輩子都記得——
那是201x 年的早晨,七點四十五分,花容親自給他打了電話,他來一個地方。
那個地點是涼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當他興致沖沖的開車來到花容跟他說的房門號的時候,他本能的察覺到了一不正常。
按在門鈴的手收了一瞬,他沒有立刻按下去。
這份直覺曾經在戰場救過他無數次的命,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無關要的早晨再次來臨了,而裡麵隻不過是一個花容罷了。
並不可能帶給他致命的危險。
三秒鐘以後,錦還是按下了門鈴。
花容穿著浴袍的影出現在了房門口,似乎是剛洗了澡,頭發還漉漉的,是沐浴和味混合的香甜的氣息,錦結無意識的滾一圈,然後看到了脖頸猩紅斑駁的痕跡。
他的眸孔一下子收了針尖大小,下意識的出手朝著花容抓了過去,然後被另一個男人的手隔開。
那個人將花容拉到了後,以保護者的姿態將花容護住了。
錦腦子轟轟作響,眼前發黑,他問道“花容,這是怎麼回事?”
“是你看到的,我跟楚溪做了。”卷著自己前的頭發,笑得妖氣橫生,“你不願意離婚,也不願意凈出戶,我隻能自己出軌給你看,我出軌,我凈出戶,怎麼樣?”
錦臉鐵青,並不說話,隻是麵沉的往屋走去,他的去路被嚴楚溪擋住了,視線落在男人襟口散開的口,那麵被人指甲抓過的痕跡令他腦子一炸,手掌下意識的往嚴楚溪的脖子扣去。
他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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