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防備著,卻是沒想到幾個人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那一行人全都穿著統一灰的服,和我們先前所見到的那死去之人差不多,應該都是出自同一個勢力的,只不過,唯一有些神的是,這些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個銀質的面。
也就在這時,忽然三個人被那群人推向前來,借著燈一看,卻是沒想到那三人竟然是來雲南考古的孫教授以及袁莉,還有一個就是那一路上看我不順眼的那小子。
“你們是什麼人?”
路一發上前,直接開口問道,畢竟,在古墓中還藏頭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估計不是什麼好人,當然,我們也算不上什麼好人。
那群人中,似乎是領頭模樣的人,看了看路一發,對著自己旁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就見到他旁邊那人站了出來,用很是別扭的漢語說道。
“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嗎?”
路一發自然是認識孫教授他們幾個的,畢竟,坐火車的時候,那袁莉還有那男的可是經常來找我的。
“認識又怎樣,不認識又怎樣?”
“我們希能夠得到你們的幫助,用這幾個人做換”
那人說完之後,就等著路一發給回複,似乎是吃定了我們一定會答應一般。
這時,路一發也是走了過來,將那幾人和我的關系和二爺爺說了一下,二爺爺聽完,看了我一眼,然後示意路一發去問一問,知不知道李源的消息,畢竟,這才是正事。
“好”
路一發點了點頭,然後又走過去,開口說道:“你們知道一個李源的人的消息麼?”
“李源?”
那人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一些印象,因此,馬上又開口說道;“這個名字,我們好像聽說過,不過,那是很久之前了。”
“哦?”
路一發卻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還真的聽說過李源的名字,畢竟,若是他們手中有李源的話,也本沒必要用袁莉等人來威脅我們了,所以,他並未指對方知道李源的消息。
“那是前些日子,就在你們的羅平縣,一夥人似乎是商量進這山嶺的消息,無意中提到了李源這個名字,還有周家什麼的”
那人說完,然後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若不是需要一些人手,也不會想用這幾個人來做換了,你們到底同意不同意。”
路一發聽到這句話,回頭看了看我二爺爺,見到他點頭,於是又開口說道:“我們答應。”
“那就好”
那人似乎相信了我們既然認識這幾個人,就不會做什麼小作,因此,就放心的走了過來。
也就是這時,袁莉才看到了我,卻是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個時候,見到我。
“小羽,怎麼是你?”
“呃,是我”
我苦笑了一聲,沒說什麼。
孫教授以及他旁邊的那個小子,見到我也是很吃驚的樣子,只不過,這時候,顯然他也學乖了,並未說什麼不合景的話。
“來吧,尊敬的中國先生,請跟著我們走”
也就是這時,那幾人中的一個,又繼續開口說話了。
“你們不是中國人?”
也就是此時,路一發反應了過來,什麼尊敬的中國先生。
“沒錯,我們並不是中國人,不過,此時顯然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吧”
那人帶著銀質的面,我們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表,只能是跟著他朝著這廣場的某個方向走去。
“你們怎麼會跟這幫人走到一起?”
由於袁莉以及孫教授都被那些人嚴加看管,所以,我和袁莉說話,也並未被那些人注意。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正在各地尋找有曆史意義的跡,聽說在這羅平縣有著一個神的古民族,所以,我們就來了,卻是沒想到,在進山嶺的時候,被這幫人拿著槍給俘獲了”
聽到這,我不由得看了幾眼這幫人,統一的服裝,統一的武,難不是外國的同行?
說實話,其實,在世界上,並不只有中國才有盜墓這麼一說,在外國同樣是有著不的人從事這個行業,只不過,這些人大都經常活躍在古印度、古埃及地區,畢竟,我大天朝檢查的太嚴格了,他們本混不進來。
但是沒想到,在這雲南的偏遠地區,竟然會有著這樣的一隊人馬。
既然如此,那麼李源說不定也就跟他們無關了,估計他們也是在盜取文的過程中,發覺人手不夠用,才會有了這所謂的合作之說,還有就是我們恰巧認識袁莉他們,若是不認識,說不定就直接用強的了。
跟著這人走了許久,忽然就來到了一掛滿了掛飾的地方,沒錯,就在這廣場的一邊,似乎是一個類似偏殿的地方,裡面竟然掛滿了類似掛飾的東西,只不過,這些掛飾的模樣都很是奇怪,並不像是平常見的那樣,反而是有種森的覺。
因為,那掛飾的上面,全都是雕刻出來的骷髏頭,除了這個,也就再無其他的東西,然而,這偏殿中雖然有著不這樣的東西,但顯然都不是這些人的目標,因為,那些人繞過這裡之後,就直接朝著後面走去。
在這偏殿的後面,竟然是有著一個巨大的石門,那些人來到這裡之後,一個人走了出來,拿出紙筆算了半天,隨後,又拿出一系列的儀在這石門上邊標記了起來,似乎在弄著什麼東西。
“他這是在做什麼?”
我看的是一頭霧水,而錘子更是不明白,他這,就是小學生的水平。
“他們這是在計算,如何才能夠打開這石門”
這時,袁莉忽然開口說話了,更是讓我有些疑。
“打開石門?”
“對啊”
“直接用炸藥不行麼?”
聽到我發問,袁莉頓時白了我一眼,“你沒看這石門乃是承重結構麼,若是真用炸藥,估計這石門壞了,整個後面也都會跟著坍塌。”
聽到這,我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覺,沒想到一個所謂的盜墓,竟然還有這些說法。
給爺爺遷墳,挖開棺材裡面卻躺著一具女屍!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
世人只知摸金校尉,卻不知統領摸金的為發丘中郎將,而我,則是世間最後一名發丘中郎將,人稱發丘天官。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