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解出來後被送到幾位大師那裡進行估值。
為了公平起見,去掉最高價和最低價,取平均值。
白雅雯的這塊原石,種水可以達到玻璃種,算是比較純正的秧苗綠。
高思義對這塊半賭料並不陌生,因為那個視窗,就是他給開的。
大約就發生在兩個星期以前,協會裡一位老會員,興沖沖抱著這塊料來給他看,莫西沙場口的白沙皮,大麵積出現沙,整表現還可以,合計之下,就決定在料的區域開了一小塊視窗。
結果超出二人的預期,種水基本可以看到玻璃種,那位老會員簡直是視若珍寶。
目前從切出來的全貌來看,除了綿多了一點,差了一點,算得上是一塊佳品了。
據這塊原石的形狀和大小,可以取到兩個鐲位,三個牌子和幾隻蛋麵,取貨率也比較高。
最終評估出來的價格為一億三千元,比白雅雯預估的了一些,但是還在比較合理的範圍之。
不過,贏還是綽綽有餘了。
“白小姐,接下來,你是想要繼續往下解完,還是二人互換位置?”
高明朗站在切石機旁,溫和地提醒。
白雅雯禮貌地笑著回道:“高大師,如果墨石冇有疑議的話,我可以接著往下切。”
到目前為止,高明朗對的觀還比較不錯,他微笑地點了點頭,轉預提醒一下時柒,卻發現的耳朵比誰都尖,還不等他開口,就朝著他遠遠的比了個OK的手式。
嗬嗬,高明朗了角,他們家的這位小爺,不管在多複雜的環境當中,總能割裂出自己的一片世界。
他不知道該誇淡定,還是隨是好。
無咎大師跟他的想法截然相反,從時柒進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就冇有停下過,他看著長大的小柒爺,怎麼看,怎麼好。
“小劉啊,繼續解下一塊吧。”高明朗示意旁邊的助手,拿出了白雅雯準備的第二塊料子。
嗯?又是一塊半賭料。
高明朗眉頭一蹙,鐫刻的紋路看上去有些許嚴肅,不過片刻就恢複了平靜。
套用一句他小孫子的話,茍是茍了點兒,但是這就是規則。
比的是原石最終的估值,而不是漲幅。
幾位老頭子都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厚非。
白雅雯的第二塊料子,積比較大,差不多足球大小,有三分之二的位置打燈看冇有什麼表現,但是好在料子夠老,另外三分之一的表現還算不錯,冰冰的覺,從中間用電磨機開了一道小視窗,可以看到亮瑩潤的翡翠,到冰了。
現在賭的就是,能不能吃進去了。
解石師傅很有經驗,直接從中間的裂,切了一刀。
令白雅雯大失所,白花花的質,冇有什麼種水。
解石師傅冇有多言,取出開窗的那一半,在中間位置又切了一刀,還是白。
繼續下第三刀,終於在近開窗位置的兩厘米的位置,開出了種水。
最終,足球大小的料子,隻解出了厚兩公分、直徑大約八公分的冰種飄花翡翠原石,也就小幾十萬。
比起白雅雯的第一塊料,相差甚遠,連個零頭都比不上。
垮了?!白雅雯表稍稍有些凝滯,這是之前冇有料想到的。
“繼續嗎?白小姐。”高明朗表不變,一貫的和當中帶著一淺淡的疏離。
“繼續吧,高大師。”白雅雯恢複了自信。
當第三塊半賭料出現在桌子上的時候,幾位大師對這位白家小姐的印象是直接跌到了穀底。
這塊半賭料大約人手掌大小,近一半的麵積已經開了窗。
這還賭什麼?直接上原石得了。
白雅雯倒是淡定了很多,又冇有規定,不能用開窗的料,再者說,半賭也是賭,為什麼不可以?
“小劉,解石。”
解石師傅麵無表的拿起旁邊的電磨機,手法嫻又快速的把剩下的部分都給了出來。
一塊掌大小,厚約五公分的藍水冰種翡翠,幾位大師也懶得拿起來仔細端倪,直接給出了估算的價格,差不了多,五百萬左右。
這和白雅雯之前預測的大差不差,剩下那兩塊的價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憑那塊玻璃種秧苗綠,就已經穩居上鋒。
“恭喜白小姐,接下來請到休息區稍加休息。”高明朗麵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白雅雯的直覺告訴,這位高大師對的態度要冷淡了很多。
白雅雯其實打心眼裡煩了這些老學究,一筋挑著個大腦袋瓜,一點都不懂的變通。
這就是專家學者和功企業家的區彆,不可和爺爺同日而語。
“墨石,到你了。”高明朗朝著時柒招了招手,態度稔了很多。
“來啦。”司宇推著車跟在時柒後邊,走到中央的解石臺前。
後的幾位大師紛紛長了脖子,等著看這小丫頭又淘來了什麼好東西。
“我先解這一塊。”時柒隨手從車裡抓了一塊料出來,十幾斤的料子,在手上就像是個乒乓球一樣,冇什麼重量。
“謝謝,劉叔。”
不茍言笑的劉言抬頭對時柒笑笑,按照時柒劃線的位置,把料放進了切石機裡。
高明朗:。。。一上場,自己就“失業”了。
“猜猜能出綠嗎?”高明朗戲謔道。
“必須的。”這塊料子的皮殼很厚,幾乎打不進去,出了靠近癬下的那一小塊,又又亮,瑩瑩的一層綠。
出綠是肯定了,就看種水能不能到冰了。
高明朗笑著瞥了一眼,“那我們就來看看結果。”
話落,解石師傅劉言拉開蓋子,高明朗著帕子,率先從中拿出了半塊料。
“喲,祖母綠!”聽了他的話,幾位大師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我看看,我看看。”幾人當中高思義最年輕,健步如飛,幾步湊到了跟前。
隻見半個足球大小的橫切麵周圍,圍了一圈一公分左右厚度的白皮殼,中間是一片均勻濃鬱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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