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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農女毒後》 187:縱火

「楚姑娘,趙麻子跟蔡六心懷叵測,是該死,但是我們兩個人跟孩子無罪啊,請楚姑娘看在孩子的份上,向九爺求求,放過趙麻子跟蔡六這一次吧。」

兩人一邊哭訴,一邊拿頭去磕地,將地板磕得砰砰砰的響。

這麼大的陣仗,一下子吸引了那些吃客的目

楚蘅眉頭蹙了起來。

是喜歡孩子,沒錯,但是這兩個人竟然利用孩子來威脅

「趙夫人,蔡夫人,你們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會裝可憐,博取同,楚蘅這個在深宮苑待過的人,自然也會這一套。

兩人拿頭砰砰砰的磕地,楚蘅後退兩步,臉上出驚恐之

「趙老闆跟蔡老闆的罪是青天大老爺定的,我不過是一介小小的商,哪有本事去改變青天大老爺的審判,就算九爺能在青天大老爺麵前說上幾句話,但是九爺也隻是一介草民,有什麼能力去左右青天大老爺的決定,趙夫人,蔡夫人,二位這般,分明是為難於九爺,為難於我楚蘅。」

「是啊,是啊。」

先前,還有個別同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的,此刻,楚蘅這般一說,那個別人又覺得楚蘅有理,覺得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有些強人所難了,於是乎,全都附和楚蘅的話。

「別再磕了,再磕,我們仙悅食府的地板都給兩位磕壞了。」九爺語不驚人死不休,「溫馨提醒,磕壞了地板,是要賠的喲。」

這話,令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愣住,兩人雙手撐地,趴在地上,一時之間,覺得繼續磕頭也不是,不磕也不是。

「既然該說的已經說清楚了,大丫,幫我送趙夫人跟蔡夫人出去。」

這兩個人在這裡鬧,把仙悅食府的生意都攪和了,楚蘅心裡很是不高興,直接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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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蔡夫人,二位請吧。」

陶大丫對著楚蘅略點了頭,走到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邊去,出一隻手,請二人離開。

楚蘅都下了逐客令了,趙麻子媳婦跟蔡六媳婦都是要臉之人,自然不好繼續賴在仙悅食府,兩人暗暗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氣憤的走出仙悅食府。

「嫂子,楚蘅那賤人不肯幫忙,這可咋辦?」

「呸,小賤人,就是仗著有九爺的庇護,才這般神氣。」

先前,兩人在仙悅食府,對楚蘅低聲下氣,此刻,剛從仙悅食府出來,便破口大罵楚蘅。

兩人罵了一路,分開後,各自回了家。

蔡家那三個孩子伺候不好蔡六,蔡六氣得趴在床上哼哼不停。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了自個媳婦回來,蔡六顧不上屁疼,在床上扭了一下子,支起腦袋問:「孩子他娘,事辦得如何了?那姓楚的是否願意幫忙?」

蔡六媳婦氣呼呼,一屁坐在床沿上,雙眼瞪著蔡六。

「你這死鬼,都是你惹的禍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嫁了你這麼一個惹事的男人。」

聽自個媳婦這喪氣的語氣,蔡六有些猜到了結果:「是不是那姓楚的不肯幫忙。」

蔡六這麼一問,他媳婦抓著他的一條胳膊,嗷嗷大哭:「那姓楚的小賤人與九爺本就是一路貨,今兒個,在仙悅食府,我與老趙媳婦跪在麵前,把頭都磕青了,那姓楚的丫頭毫不容。」

媳婦兒這麼一番哭訴,蔡六這才注意到,媳婦兒額前一片淤青。

九爺,楚蘅,欺人太甚。」

蔡六媳婦見蔡六掙紮著要下床,趕止住哭聲,將他攙扶著:「死鬼,你屁還開著花呢,下床做什麼?」

「去找趙麻子。」

此時此刻,蔡六怒火中燒,顧不得屁上火燒火燎的痛,在媳婦兒的攙扶之下,緩緩從床上下來。

九爺跟姓楚那小賤人不讓我們好過,我蔡六也不讓他們好過。」

這語氣,聽著充滿了報復,蔡六媳婦聽得心裡頭焦急,生怕蔡六再做出什麼錯事。

「死鬼,你想做什麼,你屁上的傷還沒好,你別來。」

「你這娘們,管這麼多做什麼。」蔡六扶著牆站好,眉立起,瞪眼吩咐:「趕去把馬車套好。」

蔡六媳婦不放心,多問了一句:「你屁上有傷,能駕馬車嗎?」

蔡六屁正疼著,哪有心好好回答,怒道:「再多,信不信,我拿鞋底板你。」

見他臉不好,一副忍的表,蔡六媳婦隻好按他吩咐,去把馬車套好,牽到門口。

蔡六踩著長凳,好不容易爬上馬車,蹲在車頭上,一手抓韁繩,一手抓馬鞭,一馬鞭下去,馬車顛簸了一下,了起來,他蹲在車頭上,子隨著馬車顛簸,這一顛簸,牽了他屁上的,疼得他嗷嗷

那場麵,甚是稽。

好在,趙麻子家距離蔡六家不是很遠,馬車顛簸了一陣,終於到了趙麻子家門前。

蔡六勒住韁繩,把馬車停穩,卻沒法跳下馬車,於是乎,蹲在車頭大喊:「老趙,快來攙扶我一把。」

此刻,趙麻子正趴在床上,拔了子,等他媳婦給他上藥。

蔡六這麼一喊,趙麻子媳婦當下放了手裡裝著藥膏的碗:「老趙,好像是蔡六哥在門外,我去看看。」

自家媳婦如此積極關心別的男人,可把趙麻子氣壞了。

「臭娘們,我還沒死呢。」

「你吼什麼吼,我跟蔡六哥清清白白。」趙麻子媳婦重新拾起一旁那裝藥膏的碗,用竹片狠狠挖了一坨綠綠的藥膏,作毫不憐惜的將藥膏塗在趙麻子的屁上。

趙麻子疼得嗷嗷,「你這娘們是要謀殺親夫嗎?」

「你若是死了,反倒好了,不會連累我跟兩個孩子。」趙麻子媳婦給趙麻子上了葯,這才走出四合院。

院子外,蔡六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蹲在車頭上。

見蔡六蹲在車頭上,疼得搐,額前一片冷汗,趙麻子媳婦急忙走上前去:「蔡六哥,你上傷未好,怎麼跑來了?」

蔡六有些尷尬回答:「我找老趙商量事,大妹子,麻煩你扶我下車。」

趙麻子媳婦這才取了一條長凳,擱在馬車旁,攙扶著蔡六下來。

下了馬車,蔡六就急著問趙麻子現在在何

「他屁開了花,哪也不能去,現在在床上躺著呢。」

蔡六隨趙麻子媳婦進了臥室,挑眉一看,便見趙麻子抱著一隻枕頭,趴在床榻上,裡哼哼不停。

「蔡六哥,你不好好養傷,跑我家來做什麼?」

生怕蔡六是來拐帶自己媳婦兒的,趙麻子一臉防備的將他瞅著。

他什麼心思,蔡六還能不知道,瞟了他媳婦一眼,道:「大妹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重要的話,要單獨與趙老弟說。」

媳婦出去了,趙麻子這才放心,斂下那一臉的防備之,揚眉將蔡六看著:「有什麼話,你說吧。」

蔡六眼神一狠:「趙老弟,九爺跟姓楚的那小賤人把我們兄弟倆坑得這般慘,你想不想報仇?」

報仇!

趙麻子做夢都想往死裡整治九爺。

「想是想,隻是,蔡六哥,這仇咱們要如何報?」趙麻子氣憤的磨著牙:「你別忘了,咱們幾次設計九爺,都失敗了。」

「趙老弟,你知道,九爺的肋是什麼嗎?」

蔡六眸子裡的狠毒之加重幾分,挑眉等著趙麻子回答。

趙麻子不算笨,想了想,回道:「九爺的肋是楚蘅,是仙悅食府的人。」

「沒錯。」蔡六角彎起一弧度,沉沉的笑著:「咱們倆鬥不過九爺,難道還鬥不過仙悅食府的人,咱們就拿仙悅食府開刀,弄死姓楚的那臭丫頭片子,一旦姓楚的死了,保證能九爺痛不生。」

趙麻子有些興趣:「蔡六哥,你想怎麼乾?」

蔡六角一歪,冷冷的笑著,把自己心中所打算,詳細講給了趙麻子聽。

「趙老弟,這事兒,你敢不敢做?若是不敢做,就當我沒說過。」

知道趙麻子經不起激,蔡六故意說這話,就是為了激趙麻子答應。

果然,趙麻子沒他失,拍了拍口道:「不就是去仙悅食府放一把火嗎,有何不敢的。」

「既然趙老弟答應了,咱們晚上便行。」

趙麻子有些遲疑:「今晚就行,蔡六哥,是不是有些之過急了,你別忘了,咱們屁上的傷還沒好呢。」

蔡六道:「正是因為咱們屁上的傷未好,仙悅食府的人,定料不到咱們會有行,咱們今晚行,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在蔡六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之下,趙麻子點頭同意了。

當天晚上,無月風輕,幾顆不太明亮的星辰時時現。

仙悅食府打了烊之後,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沖了涼之後,便歇下了,老爺子今夜回來得也比較早,喝了三兩楚蘅泡的藥酒,有些微醺,也回房休息了。

一樓大堂裡比較涼快,楚蘅點著一盞油燈,手裡捧著那本經,獨自坐在油燈前。

子夜時分,街上死寂一片,靜得能聽見呼呼的風聲。

這種靜謐,令楚蘅覺得不安,睡前,特地開了**門,朝門外看了幾眼,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關了**門,端著油燈上二樓去歇息。

午夜的時候,兩道一瘸一拐的人影,出現在仙悅食府門前,賊頭賊腦,鬼鬼祟祟。

「蔡六哥,樓上的燈已經滅了,看來,姓楚的丫頭跟那老孃已經歇下了。」

「嗯。」蔡六贊同的將頭一點:「姓楚的那丫頭賊得很,老趙,咱們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些。」

一番低聲商量後,兩人沿著牆,繞到了仙悅食府的後廚。

後廚外的街坎上,正好堆放了一些木柴。

蔡六掃了一眼那些乾燥的木柴,臉上展狠毒辣的笑容:「真是天助我也。」

「老趙,把這些木柴都點燃。」

「喔。」趙麻子傻傻聽從蔡六的吩咐,從懷裡取出一隻火摺子,點燃了火摺子,丟進乾燥的木柴堆裡。

盛夏時節,天乾燥,火摺子遇上木柴,立馬劈裡啪啦燒了起來,明黃的火舌飛舞,沿著牆壁往上爬,火勢越來越大,濃煙滾滾。

蔡六瞧著那攀升的火舌,覺得心頭大快。

「蔡六哥,快別笑了,這火已經燃起來了,咱們趕走吧。」趙麻子有些心虛,拉著蔡六就逃。

縱火行兇,可是大罪,一旦被逮住,按著大風王朝的律法,可不是打五十殺威棒那麼簡單了,此罪重則殺頭,輕則坐牢。

「母後,母後,快醒醒,失火了。」

火勢剛起,煙霧還未侵二樓,所以,楚蘅,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老爺子統統都未覺察,好在小翊兒是魂,夜間行,發現了後廚起火,便急忙醒楚蘅。

楚蘅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小翊兒焦急的喚自己,猛地將雙眼睜開。

「翊兒,怎麼了?」

「母後,後廚起火了。」

這下,楚蘅聽清楚了,翻下床,衝到門口將門開啟,一煙熏火烤的味道飄了進來。

無端端的,後廚怎麼會起火?

這個時候,楚蘅也來不及考慮這麼多,急忙衝進裡間去,一隻手去搖晃柳氏,另一隻手去搖晃範秋華。

「娘,秋華姐,你們別睡了,後廚起火了。」

柳氏跟範秋華被驚醒,三人衝出臥室,正準備去醒陶家姐妹跟老爺子,發現老爺子跟陶家姐妹已經站在了走廊上。

楚蘅道:「既然大家都醒了,趕去救火吧。」

幾人衝下樓,提桶,端盆,拿瓢瓜,一腦兒沖向後廚的水井。

衝到井邊,卻發現很奇特的一幕。

隻見井水柱,從井裡升起,升到半空之中,火舌到哪裡,水柱就澆哪裡,水柱嘩啦啦的淋下去,片刻功夫,火勢便被控製住了。

見此奇特的一幕,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紛紛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在場的,隻有楚蘅跟老爺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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