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拿了老爺子給的那本太真經給小翊兒看後,這小屁孩似乎著迷了,幾日待在養魂玉鐲裡修鍊,都忘了理會這個母後了。
此刻,小翊兒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興。
楚蘅將目移到養魂玉鐲之上,盯著那養魂玉鐲,嗔怪道:「小翊兒可算想起母後了,這幾日,小翊兒修鍊太真經,都快把母後忘了。」
「母後,你吃太真經的醋了?」小翊兒從養魂玉鐲裡飄了出來,明的魂懸浮在楚蘅的邊,小腦袋瓜子靠在楚蘅的肩膀上,一雙小手拉住楚蘅的胳膊,角笑嘻嘻的:「太真經怎能與母後相比,母後是兒子最最最的人,無論兒子是人是鬼,都不會忘記母後,隻因兒子發現師公給的太真經很好,能夠提升兒子的實力。」
提升了實力,才能保護母後周全,小翊兒是這麼想的。
楚蘅作為母親,哪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想法:「翊兒,那太真經再好,你也要勞逸結合,你別忘了,你才五歲,還是一個孩子。」
「母後,翊兒不是孩子,翊兒現在是鬼魂。」這個回答,帶著濃重的滄桑。
以前,就是因為他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孩子,才會慘死在惠貴妃的手中,才會讓蒼那個薄寡義的男人一腳踹碎了母後的心臟,才會連珍珠姑姑都到牽連,慘死在慧貴妃的手裡,如今,他既然了鬼魂,有了師公給的太真經,他定要好好修鍊,即使做不了人,也要做一隻最厲害的厲鬼,撕碎那些陷害母後,迫害母後的人。
楚蘅覺到,小翊兒就靠在自己右邊的肩膀上,偏頭看去,臉上浮出溫暖的笑容:「翊兒,鬼魂也會覺到累。」
「母後,我不累,我真的不累。」
知道楚蘅會擔心,小翊兒刻意將語氣提拔了幾個調子,聽上去更加神抖索。
「那太真經與養魂玉鐲一樣,很是能將養魂呢。」
「真的嗎?」
「真的,真的。」小腦袋瓜子離開楚蘅的肩膀,如普通孩提般點頭如搗蒜,一雙漆黑閃閃的眸子將楚蘅看著:「母後,我告訴你喔,自從修鍊了太真經後,兒子發現,那養魂玉鐲裡藏著一個很大的。」
「什麼?」楚蘅一邊翻閱經,一邊詢問著。
小翊兒道:「是什麼,兒子還沒探查清楚,那個地方,被一強大的玉靈之氣保護著,以兒子現在的能力,還沒法攻破那玉靈之氣,不過,兒子繼續修鍊太真經,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那裡的玉靈之氣定會被兒子攻破。」
母子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多半時候是小翊兒講,楚蘅聽著,母子倆聊得甚是開心,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母子倆在浣局裡相依為命那段時間。
月上中天之時,悲痛絕,要死要活的哭聲自蔡六家裡傳出,同一個時間,趙麻子他家也鬧翻了天。
「老趙啊,你得罪誰不好,為何偏偏去得罪那三姨太與陳玉寶,你不知道,那陳玉寶是陳金寶那昏心尖尖上的人嗎?你得罪他,你不是找死嗎?」
趙麻子屁開花,此刻正趴著在床上,他媳婦在他耳邊哭訴,他那被打得開花的屁更是灼痛得厲害。
「老子怎麼知道,那小雜種是陳金寶的種。」
他這麼一吼,他媳婦的哭聲稍微小了些,拉著兩個孩子站在床前,眼淚迷糊的將他看著:「咱們老趙家祖祖輩輩都住在這座院子裡,如今,陳金寶那昏要攆咱們出崇華縣,這人生地不的,咱們能去哪裡?」
「去哪裡,我怎麼知道。」此時此刻,趙麻子隻知道自己屁痛,很痛很痛,「你以為,我想離開趙家祖宅。」
更何況,他昨日,還去崇華縣菜市場找了好兄弟幫忙弄到了鋪子,現在,他們不能待在崇華縣了,那位置絕佳的鋪子算是白瞎了,滷跟紅燒獅子頭的生意,算是白瞎了。
「老趙,陳金寶那昏又沒讓咱們明日搬走,要不,明兒個,你去問問蔡六哥的意思,蔡六哥一向主意比你多,或許,他能想到辦法讓咱們留在崇華縣呢。」
聽自個媳婦如此貶低自己,抬高蔡六,趙麻子氣得臉一青,張就開罵:「老子是你男人,還是蔡六是你男人,老子比蔡六差,你去跟蔡六啊。」
他這一吼,用了幾分力,震得屁上又是一陣灼痛。
「哎呦呦,痛死老子了,你這賤人,是想氣死老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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