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那一出,此刻,三姨太對楚蘅的態度十分友好。
見柳氏跟範秋華正在收攤,邊的胖子皺起了眉頭,趕溫聲細語的提醒楚蘅。
「楚姑娘,大人他大老遠從縣城趕來這裡,就是為了品嘗你家的蔥油餅跟烤串,難道今兒個生意好,東西都賣完了?」
「可是楚姑娘昨日邀請小來的。」
九爺在那杵著,陳金寶不敢當場發怒,但是由於中午來時,沒有吃午飯,此刻肚子得咕嚕嚕,心裡對楚蘅難免會埋怨。
聽他語氣不悅,三姨娘掛在他胳膊上撒,「大人,您先別急,聽聽楚姑娘怎麼說,昨兒,楚姑娘既然邀請了您,自會做出安排的。」
楚蘅激的看向三姨娘,再對陳金寶道:「大人裡麵請,蔥油餅跟烤串還有,我讓我娘現給您做,剛出鍋的蔥油餅比較香脆,除了蔥油餅跟烤串,我還給大人準備了其他吃食。」
陳金寶聞之,心頭怨憤沒了,饞得口水直流,跟著楚蘅到了大堂裡。
「娘,讓秋華姐收攤吧,你來給陳大人做蔥油餅。」
「柳嬸,你趕去幫蘅兒招呼縣太爺,收攤,我一個人就行了。」
楚蘅一聲召喚,範秋華就急著推柳氏進去幫忙,生怕楚蘅照顧不周,將縣太爺給得罪了。
柳氏也擔心楚蘅應付不過來,「秋華,那就辛苦你了。」
「辛苦啥,蘅兒可是給了我工錢的。」
見範秋華作利索的在收攤,柳氏這才丟下,轉穿過大堂,進去後院幫忙。
後院裡,楚蘅拉著井繩,將上午冰鎮在水井裡的豆漿跟豆花取了出來,然後用小碗裝好,準備端去大堂,給陳金寶,三姨太嘗嘗。
柳氏拿出醒好的麵糰搟餅皮,見端著冰鎮後的豆花,豆漿往外走,隨口問了一句。
「蘅兒,這冰鎮後的豆花跟豆漿適合給縣太爺吃嗎?萬一吃鬧肚子,可就麻煩了。」
「娘,不會的。」
楚蘅扭頭看了柳氏一眼,「這豆漿跟豆花乾淨著呢,怎麼會吃鬧肚子,再說,眼下春末,到了午時,有些炎熱,陳大人,三姨太從縣城趕來,怕是熱壞了,吃這冰鎮後的豆花跟豆漿剛好解暑。」
柳氏是擔心,寒冷的東西會讓人腸胃難,聽楚蘅這麼解釋,心頭這才踏實下來。
「娘,好好做蔥油餅,我去送豆花豆漿了。」
「你去吧,娘會好好做。」
今日有多重要,柳氏心裡很清楚。
隻要讓陳金寶跟三姨太吃滿意,吃開心了,由那兩張去宣傳,以後,柳氏食齋不愁沒生意做。
楚蘅手舉托盤到了大堂,「陳大人,三姨太,這是小店新推出的解暑小吃,冰鎮豆花跟冰鎮豆漿。」
說話間,楚蘅將冰鎮豆漿跟冰鎮豆花送到了陳金寶跟三姨太的麵前。
「二位大老遠趕來,定然是了,先吃著解暑解,蔥油餅跟烤串,稍後上來。」
楚蘅往那冰鎮豆漿跟冰鎮豆花裡加了紅糖跟煮爛的紅豆泥,有紅豆泥點綴著,那冰鎮豆漿跟冰鎮豆花十分有賣相,看上去十分人。
三姨娘正口乾呢,瞧了兩眼,端起麵前的豆漿,咕咚飲了一口。
「老爺,這東西很好喝,味道香甜,您趕嘗嘗。」
三姨娘是個挑剔的主兒,說好吃,陳金寶一下子信了,端起麵前的碗,品嘗一口後,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瞧陳金寶那吃相,楚蘅微微一笑,端著托盤轉。
九爺跟青鬆子坐在另一張桌前,見楚蘅端著托盤轉,兩人目齊齊向了手中的托盤,盯著托盤中僅剩的一碗豆漿,目垂涎滴。
楚蘅走過去,毫不猶豫將那碗豆漿遞給了青鬆子。
「師傅,了吧,喝碗冰鎮豆漿解解。」
「蘅兒,爺也口。」九爺的目一下子暗淡,滿腹委屈的將楚蘅看著。
「為什麼,隻有老頭子有,爺的呢?」
一個大男人,撅撒,分明是很稽的畫麵,但是這個作,被九爺做出來,真是毫無違和,並且楚蘅控製不住母泛濫,很吃他這一套。
「九爺,你昨日才拉肚子,不能吃冰鎮的東西,等你好了,想吃多都有。」
這話,說得溫聲細語,九爺聽著,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原來蘅兒這麼關心爺。」
「趕回去看著豬鋪,娘做好晚飯,我過去你。」
九爺不走,偏頭瞟了陳金寶一眼,「爺走了,萬一這胖子欺負你跟乾娘怎麼辦?」
原來,爺他杵在這裡,盯賊一樣盯著陳金寶,是這門心思。
楚蘅心裡,微笑道:「今兒,陳大人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審案的,你就放心回去看鋪子吧。」
「九爺,楚姑娘是您的人,小怎敢欺負他。」
陳金寶保證,九爺這才起,臨走時,不忘警告陳金寶。
「陳胖子,爺就在隔壁,乾娘跟蘅兒汗,爺打得你烏。」
「小不敢,小不敢。」
陳金寶抹著額頭的冷汗,再三保證,爺他才大搖大擺走了。
「陳大人,九爺說話向來如此,您別太在意了。」
目送九爺離開,楚蘅心裡微嘆。
九爺這脾氣,這些年,得罪的人怕是不吧。
想到這裡,忽然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擔心著什麼。
陳金寶沒事人的嘿嘿一笑,「沒事,沒事。」
當朝九王,就算被放逐在外,那也是皇帝家的兒子,他一個小小的縣太爺,敢在意嗎。
「那就請陳大人,三姨太稍作歇息,我進去給二位拿蔥油餅跟烤串。」
楚蘅招呼一聲,端著空托盤進了後院。
一刻多鐘後,一盤金黃焦脆的蔥油餅,一盤油滋滋的孜然烤串送到了陳金寶跟三姨太的麵前。
「陳大人,三姨娘,剛出鍋的蔥油餅,剛出爐的烤串。」
這剛出鍋的餅子跟剛出爐的烤串,額外香,整個大堂,都是蔥油餅跟烤串的香味,陳金寶聞著這香味,心頭不快頓時一掃而,拿起筷子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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