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這個份上是最無奈的,一個人拚命想醉,兩個人清醒。
不過好歹白妙妙還是聽了談小天的話,一高腳杯拉圖喝完後就開始喝起了紅輕釀。
紅輕釀度數低一些,不至於讓醉的太厲害。
談小天又要了一道醒酒湯,還給白妙妙要了一瓶醒酒的進口飲料,多管齊下,白妙妙隻是醉了個五六分,拉著談小天開始絮絮叨叨的盤問起來。
「談小天,你朋友是做什麼的啊?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漂不漂亮?」
談小天隻好逐一回答,「以前是軍人,後來退伍了,現在在法國……」白妙妙突然一手,起談小天的臉,把景優嚇了一大跳,正想阻止時,白妙妙已經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臂,「今天喝的過癮,我們回去了,談小天,再見!」
直直的往外走,景優和談小天急忙追了上去。
景優扶住。
「要不你們今天別走了,我給你們在這裡開個房間,就在這休息。」
談小天有些歉意。
「不用不用,我那邊酒店的房間已經開好了,不住也是浪費了,我帶著五姐回那邊,不用你管了。」
景優攙著白妙妙坐電梯下樓。
談小天站在長安的門口,眼看著景優和白妙妙進了賓士,招了招手,車窗戶降下,出了景優的臉,「謝謝款待,我們走了,不要擔心。」
賓士慢慢駛出了長安的停車場。
談小天回頭,看到了熊韻似笑非笑的臉,不有些生氣,「熊韻,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嘲笑起老闆來。」
「老闆,你這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哪敢嘲笑你。」
熊韻狡辯了一句,扔下一句我讓大力哥把車開過來就溜到一邊去了。
很快,王大力開著賓利過來,談小天和熊韻上了車。
車剛拐出停車場,前麵突然閃出一道黑影,饒是王大力反應快,一腳踩住剎車,但仍聽到一聲尖聲,一個人倒在車前。
王大力出了一冷汗,急忙推開車門跑了出去。
一個一黑的孩倒在右前旁邊,捂著自己的小疼的直。
「姑娘,撞到哪兒了?」
王大力第一到這種狀況,有些發矇。
那個孩抬起尖尖的下,雪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在車燈的照耀下,像一隻委屈的小狐貍。
「我的腳好疼!」
的聲音在發。
「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王大力急忙跑回來,拉開車門,「老闆,我把人撞傷了,現在需要去醫院,郭旭,你開車送老闆回去。」
「大力哥,先別慌,我下去看看。」
熊韻突然說話了。
下車走到孩前,蹲下,「你哪裡疼?」
孩指著自己的腳踝,「這裡,我躲車,不小心崴到腳了,也不知傷沒傷到骨頭。」
熊韻打量了一下孩的長相,心裡冷哼了一聲。
是人,心細,剛剛車速並不快,沒道理會把人撞的這麼重,除非這個人是自己衝到車前的。
現在看到這個孩的長相,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十有**是沖著老闆來的。
現在的孩,還真是詭計多端,防不勝防。
熊韻回到車裡,「老闆,讓郭旭陪你先回家,我和大力哥開車送這個人去醫院。」
「也好!」
談小天剛要下車,被熊韻喊住,「老闆,把帽子和口罩戴上,免得麻煩。」
這邊談小天下了車,王大力和熊韻扶著那個孩上了賓利。
孩剛要開口和談小天說話,熊韻按住的肩膀,「你傷了不要說話,大力哥,開車。」
賓利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恨得那個孩瞪了熊韻一眼。
車開到最近的醫院,經過檢查,孩隻是崴傷了腳,並沒有傷筋骨,王大力這才鬆了口氣。
醫生開了點葯,王大力小心翼翼扶著往外走。
熊韻跟在後麵,什麼都沒說,隻是一雙眼睛像釘子一樣審視著那個孩。
「姑娘,真是對不住了,是我開車不小心弄傷了你,幸好沒什麼大礙,這樣吧!我賠你點錢行嗎?」
王大力從錢包裡掏出1000塊錢。
「不,你又不是故意的,錢我不能要。」
孩堅拒。
王大力更不好意思了,「那這樣吧!我給你留個電話,萬一你要是有點什麼事直接找我。」
不等熊韻出聲製止他,王大力快把自己的號碼說了出來,氣的熊韻一跺腳。
三人上了車,王大力問了孩住的地址,熊韻心中一凜。
這不是景優住的酒店嗎?
更加懷疑這個孩的機了。
賓利很快到了酒店樓下,王大力親自把孩送回房間,回到車裡後,他長出一口氣,「幸虧沒出大事,嚇死我了。」
「大力哥,你不該給留號碼的。」
熊韻悠悠道。
「為什麼?」
「沒什麼,如果給你打電話,你不要多說什麼,最好直接掛掉。」
王大力更糊塗了。
熊韻也不解釋,對王大力這種一筋的直男,多說他也不懂。
******蒙贏從門鏡裡看到王大力消失,這才轉過靠在門上,微微息著。
很有些沮喪,在外麵等了那麼久,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結識一下賓利車裡的大人,可惜,如果不是那個漂亮的書,的計策就得逞了。
哎,連那個人的臉都沒看到……蒙贏從兜裡掏出手機,急忙把王大力的手機號存了進去。
怕再過一會兒就會忘掉。
這是今晚唯一的收穫。
蒙贏穩了穩心神,開了門,想去景優的房間坐一會兒,說不定還能套出一些有用資訊。
剛走到景優房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聽到裡麵一個陌生的聲傳了出來,「談小天,你為什麼不等等我,我想了你整整十一年,嗚嗚嗚……」「五姐,哭兩聲得了,談小天不是咱們能夠得著的男人,清醒清醒吧!」
「你別管我,我沒醉,我就是想哭兩聲不行嗎?」
「行,行,你哭吧!」
蒙贏默默的轉往回走。
談小天,他就是景姐認識的那個人吧?
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有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