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絢爛,但是熱鬧之後終究歸於夜晚的寂靜,皇帝與眾人乾過最後一杯酒之後今年的萬壽節葉落下帷幕。
眾人在宮人的引領下出宮,南宇墨帶著安雨落給皇後道別以後也出了宮。
回去的時候,安雨落便與南宇墨乘坐的同一輛馬車,到了郡主府門口,南宇墨在馬車裡深地吻著安雨落,久久不願分開,直到安雨落覺到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南宇墨才放過自己。
安雨落故作生氣地吹了一下南宇墨的口,惹得南宇墨邪魅一笑。
「不如今晚,我跟你一起住?」南宇墨說道。
安雨落聽到南宇墨的話瞪了南宇墨一眼,然後說道「做夢!」然後起掀開轎簾準備下車,南宇墨從背後拉住了安雨落的手,安雨落回頭看向他。
「早點休息」南宇墨道。
安雨落抿抿也道「你也是!」
南宇墨聽到了安雨落的回答笑了,然後鬆開了安雨落的手說了聲「去吧!」安雨落這才依依不捨地下了車。
在府門口看著直到南宇墨的馬車消失不見才進了門。
回到凝落閣,安雨落好生沐浴了一番,今日著實是累了,泡了澡真的是好舒服。
晚上的時候,本來今日是檀香守夜的,但是安雨落還是讓回去休息說是今日進宮參加宮宴都辛苦了。
檀香本是不願,但是架不住安雨落態度強,檀香想著反正屋外麵還有值守的丫鬟伺候著若是安雨落半夜有什麼事也不會邊沒人,也就回去了。
安雨落把燈滅了一半,從外麵看安雨落是睡著了,但是安雨落卻坐在床上並沒有睡,而是在床上拿著一本名《淮水莊》的地方誌在看。
大概過了得有半個時辰,安雨落已經哈欠連天了,可是還是強忍著睡沒有睡下。
這時,窗戶被開啟的聲音響起,安雨落抓起了自己的抱枕,在那人拉開床幔的一瞬間抱起抱枕開始對那人一頓暴揍。
「雨落!雨落!是我呀!別打了!」黎山的聲音響起。
「打的就是你!」安雨落並沒有停下手裡的作。
其實這個抱枕一點攻擊都沒有隻是安雨落想要宣洩自己的憤怒而已。
最後安雨落打累了,氣呼呼地坐在床上氣。
黎山知道安雨落生氣,也就任由著打,見安雨落停了下來,賤嗖嗖地坐到了床邊甩了甩自己的袖衫道「累了呀~老妹兒!」
安雨落被氣笑了,跟看傻子一樣看著黎山,怎麼滴,還整出東北話來了?
「個,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嘛~而且,這不你先的我姐姐嘛~」黎山狡辯道。
「誰讓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裝癖,我你姐姐你不知道反駁我呀!」安雨落恢復了點力,重新抄起抱枕又是一錘。
「嘿嘿~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姐姐的時候我可高興了!你可不知道,在北辰國可沒人敢這麼我,過我的人,都已經呃!」說著,黎山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安雨落翻翻白眼說聲「變態!」
「啊~落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傷心了!」說著哭腔都出來了。
安雨落不想再理會這個死變態,揮了揮手道「今日你為我奏曲我謝謝你!但是從此以後咱們倆橋歸橋路歸路沒有任何關係!還有!半夜爬我窗戶的事不許傳出去,否則我就告訴阿墨,雖然你是北辰國的太子,但是若是阿墨知道了你半夜怕我窗戶的事恐怕你都出不了京城!」安雨落威脅黎山道。
黎山一副不屑的模樣道「就憑他!切」都說南宇墨的武功出神化,沒有人能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黎山對自己還是有點信心的,而且兩個實力相當的人要麼心心相惜,要麼互看兩相厭。顯然,南宇墨和黎山正是後者。
「切!就憑你!」安雨落看黎山服瞧不起南宇墨的模樣,當時就不樂意了,南宇墨在安雨落的心中可是蓋世英雄!
「你們也就人眼裡出西施!要真打起來,可真不一定!你可知道,我每次來找你的時候,後都有一群小尾!所以每次都要耽誤點時間來甩掉他們,我才能來找你!」黎山做出服很累的樣子。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趕滾!」安雨落抬手推了一下黎山,這個時候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這個戒指也還給你!」說著,用另一隻手想要把戒指從自己的手指上摘下來。
可是奇怪!無論安雨落怎麼使勁,怎麼用力,戒指就那麼紋不地待在自己的手指頭上!手指頭都痛了可是還是沒有摘下來!
「你,你送我的什麼破玩意兒呀!」安雨落氣急。
黎山有些心虛地說道「這個戒指,隻要到它的主人,它就摘不下來了!」
「什麼?」安雨落有些聽不懂。
「其實,我那天就是給你試一試,沒想到你竟然戴進去了!可是當時有些事不便說,也就讓你戴著了,隻是今日宮宴上看到你跳的那支舞,這才知道,你或許真的是這枚戒指的主人!」黎山突然正了正臉說道。
安雨落皺著眉頭問道「你。。。知道些什麼?」
黎山盯著安雨落的眼睛,然後說道「你可有一塊玉佩?」
安雨落沒有回應,但是黎山敢確定安雨落一定知道些什麼。
「玄真族已經是消失百年的大族,當年的那一場大戰讓玄真族遭大瘡,但是百年足矣讓他重新振興起來,如今玄真族的族人遍佈天下,後代也遍佈天下,但是隻有真正的玄真族族人才會擁有玉佩,才會舞那一曲和桑舞!哪怕是皇姐,也不能舞出來!」黎山看著安雨落說道。
「和桑舞?」安雨落這才問道。
黎山聽著安雨落好像很陌生的模樣,有些不解「你不知道?」
安雨落沉默了一下道「你可知道,我不是朝霖國的皇室郡主,而是皇帝後封的?」安雨落問道。
黎山點點頭「這我倒是聽說過!」
「我是因為救了阿墨,而且我連我是不是朝霖國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被一家鄉下老夫婦救了的。後來那個村子遭遇了不測,所以我纔跟著來到了京城,才被封為郡主的!」安雨落講了一下自己為惜郡主的過程。
不過黎山還是大致聽說了的「這些我都聽說過!」
「但是你一定沒有聽說過,我是失憶了的吧!」安雨落接著說道。
「失憶?」黎山皺了皺眉頭。
「嗯!我是那對老夫婦從河裡救回來的,但是救上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裡!看了大夫,也隻是說因為了刺激,所以才會失去從前的記憶!今日我跳的那首和桑舞,隻是偶然間哼唱起了那首歌,然後腦子裡纔有的那支舞!在我的記憶裡我是不會跳舞的,但是隻要聽到了和桑曲,這舞便一氣嗬!」安雨落道。
黎山抿了抿,沉默了一下說道「和桑舞隻有嫡係的子才會舞!而且。。。」黎山停頓了一下「你可知道當年的!」
「聽說過,就是因為纔有了當年慘烈的戰爭!」安雨落道。
「那你還可知,你是繼百年之後,再一名可以用和桑舞引得百鳥朝拜的人?」麗莎你皺著眉頭說道。
安雨落的臉逐漸凝重,沒有接話。
「從此以後,這支舞不可再舞!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百年並且留下了慘痛的代價,但是覬覦著帝王的人還是很多的呀!」黎山嚴肅地說道。
安雨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又是怎麼知道如此多的事?」迷糊王妃:相公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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