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北辰國的黎月公主。
黎月好像並沒有很在意最後會不會奪得魁首,還是來時的一華服,走到殿中向皇帝行禮,拿起手中的蕭吹走起來。
悠長的蕭聲緩緩,彷彿有故事娓娓道來,正好把剛才鍾毓的那種熱沸騰給慢慢製。
讓人的心裡安靜下來,好像置於一深潭泉邊,聽著泉水潺潺流過,葉子從樹上落下掉水中,發出的聲音。
聽久了,好像要睡了一般,並不是蕭聲乏味,而是讓在場的人到了那份孤獨與愜意。
蕭聲結束,真的有許多人都閉上了眼睛,好像真的睡了一般。
而黎月吹奏的全程也是閉著眼睛,直到結束才緩緩睜開。
「好!」突然,黎山大聲好鼓起掌來,把那些本來昏昏睡的人給驚醒了。
皇帝看了眼黎山,也鼓起了掌,在場的人也跟著皇帝一同作。
黎月結束,接著便是朝霖國的公主南若瑾。
南若瑾善古琴,頗得皇帝喜,所以沒事的時候總是去阮淑媛那裡坐一坐,尤其是在南若瑾小的時候。當時因為南若瑾會古琴,淑貴妃聽聞之後很生氣,便讓南蕊心也去學。可是南蕊心更擅長的是舞,也是為了爭寵才讓南蕊心從小練,因為當時有一名寵姬跳舞跳的極好,皇帝接連臨幸三日,這可是除了皇後沒有再出現過的事,淑貴妃妒火中燒,正好南蕊心的年紀正是可以開始學舞的年紀,便讓吳家請了最好的舞師來教習南蕊心。
南蕊心為了學好舞討好自己的父皇,沒吃苦,這好不容易學舞學了,自己母妃又讓自己學古琴。可是南若瑾是從小學的子功,手指靈活,南蕊心那個時候年紀已經大了,而且自己母妃又著自己一定要在幾月之學,這讓南蕊心很是崩潰,最後學得高不低不就,請了皇帝來欣賞,皇帝當時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說了句「最近不見心兒起舞,原來是在學琴呀!」然後便稱還有政事沒有忙完,便走了。
淑貴妃當時就覺得,一定是南蕊心沒有好生聯絡,所以皇帝纔不滿意,責備了南蕊心好久,南蕊心很委屈,傷的繭泡還沒有下去。
南若瑾的琴,已經到了自如的境界,連當初的教習師傅都說南若瑾已經可以出師了!
一曲奏完,皇帝稱讚道「若瑾的琴,又進了!」
「多謝父皇誇讚!」南若瑾謝道。
最後還剩三組,分別時羅曼國的雙胞公主,吳傾言還有安雨落。
中嶽國的丞相小姐在中途不適,便被宮人們帶下去休息了,所以今年的萬壽節比試怕是就這麼錯過了!
雙胞公主還是讓大夥比較期待的,雙胞難見,而且兩位公主還如此貌,雖然年歲較小,但是羅曼國的子大都顯得早,有點像前世那些新疆的姑娘一樣,濃眉大眼,十分有異域風。
羅曼國的人更加奔放,所以在穿著方麵也會比其他國家的更加凸顯材。朝霖國的秋冬天氣還是十分凍人的,而羅曼國是即使是冬天,也不會冷到需要穿襖的地步,所以那裡的子,四季都是著腰,為了讓自己的要更好看,別的地方可以胖,唯獨腰不可以!
雙胞公主表演的是雙人舞,跳起舞來,像是非洲熱地桑舞,激又火熱。如水蛇般的腰肢,但不會弱,並沒有那種一折就會斷的那種覺,反而充滿著力量,與中原的舞蹈有明顯區別,若是放在現代,二人的馬甲線會羨慕一眾豬豬孩!
桑是熱火熱的舞蹈,這種氣憤會染在場的人!
二人舞畢,在場的人們都沸騰了,有的人喝了酒微醺,都站了起來,離開座位,開始本能的自嗨!
當眾人正沉浸在雙報告公主所帶來的火辣熱中的時候,更的廂房中,吳傾言正在更換舞。
沒錯,今日吳傾言要表演舞,在鼓上做舞!
「小姐,今日的魁首,一定是您!」雀兒再給吳傾言整理著髮型,上了定住頭髮的發簪,然後正了正,又用梳子打理著後麵披散的頭髮。
吳傾言正在給自己戴上耳墜,聽著雀兒的話,吳傾言笑著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瞇了瞇眼睛,過鏡子,瞥到了厚棉加上的一件服,戴好耳墜以後回過頭去,然後起走到那件服跟前。
換好服的吳傾言走到大殿中做準備,曲兒把吳傾言的道鼓放上去了以後,退到一邊候著。
吳傾言站在一個的雙腳正好大小的鼓上,隨著音樂的開始,在鼓上起舞。
在這麼小的一個鼓麵上起舞,本就很難,還在這麼小的一個鼓上起舞,簡直就是需要舞者的控製力、耐力、韌度和力量的完結合,在鼓上起舞雖然作不是很繁瑣,也不是很快,但是一定不能從鼓上落下,哪怕是晃一晃形,便有可能從上麵掉下來。
在鼓上做舞,簡直就是在賭博,沒有毫迴旋的餘地,功與失敗分明,而且歷史上能在鼓上做舞的人聽說隻有當年江南的舞河娘。
河孃的舞姿名天下,作為一名煙花子,但許多人都是沖著和孃的舞姿去的。而在鼓上做舞,便是河娘發明的,引得天下人爭相觀看。
後來有人開始學習河娘以鼓做舞,但是這需要極強的功底,功的人之又,沒想到今日吳傾言如此大膽,竟然敢跳這名天下卻又十分困難的舞蹈,怪不得吳傾言有如此的自信。
可惜,安雨落要去更,所以並不能看到吳傾言這難得一見的鼓舞。
更廂房中,安雨落下了繁瑣的華服,拆掉了沉重的髮釵。這個時候檀香了一聲,讓眾人都停下手中的作看向檀香。
「小姐!這...這...這舞...壞了!」檀香把壞掉的舞給提了起來,讓眾人看見了。
整個舞的背麵都被扯壞了,讓檀香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檀韻和孫嬤嬤分別放下手中的梳子和金釵,也走過去看了眼,皺著眉頭。
這服被扯得確實有些過分了,若是穿上,大概是從脖子往下壞到了腰部。
這件舞是安雨落自己設計然後找的綉娘做的,隻有這一件,而且馬上就該到安雨落上場了,這個時候舞壞了,立馬找到合適的舞怕是也會影響安雨落的發揮。
「郡主,讓奴婢稟了皇後娘娘,重新找一件與郡主量一樣的裳吧!」孫嬤嬤皺著眉頭道。
安雨落也走了過去,拿起這件舞看了看被扯壞的地方,發愣了兩秒之後,安雨落瞧了瞧角,然後看向檀香檀韻。
「小姐,這都火燒眉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呀!」檀香急得直跺腳,這次的筆試多重要檀香知道,若是不,皇帝不答應王爺隻對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怕是再賜婚的當日便賜名側妃。
在檀香的心裡,王爺的王妃隻有安雨落一人,誰當了王爺的測費或者是小妾,的心裡都會覺得不舒服的,而且王爺從小守如玉,連通房丫頭都沒要,若是皇上賜婚以後又怎麼會三妻四妾?哪怕最後迎了側妃府,檀香完全相信以小姐的脾氣一定會毅然決然地離開王爺然後獨自生活的!畢竟現在沒有在王爺的庇護下,小姐把桐香閣還有容閣管理得這樣好。
「雲兒,找一把剪子來!」安雨落看向雲兒,雲兒聽了安雨落的話點點頭,然後出了門,跟外麵後者的宮要來了一把剪子。
安雨落接過剪刀,毫不猶豫的在子上又是一剪刀,看得檀香驚呼了一聲!迷糊王妃:相公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