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盯著皇后現在的樣子,瞪圓了眼,雙眉深鎖,一步步的走向越泠然,眼中的恨意漸顯,手中握著尖銳的青玉簪。
那青云簪的尖銳的一側正好對著,越泠然慢慢后退,覺,皇后下一步,真的會將手中的簪子,的嚨。
皇后見越泠然后退,臉上的怨恨之意漸顯,“你還敢過來?你的父親和夫君合謀害死本宮的天宇,你居然還敢過來?”
越泠然驚惶失,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在皇后的臉上看到過這種表,如今的皇后已經失去了理智,盯著皇后手里的青玉簪,一步步后退,若是皇后一會兒真的發起瘋來,怕是兇多吉,若是死在不行,只能跑了。
眼看著皇后一步步的靠近,越泠然握著櫻蘭的手,一步步的退后······
櫻蘭也是渾哆嗦著,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這皇后分明是得失心瘋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至極,冷子修突然出現在大殿門口,抓過皇后的手里青云簪,著氣道:“皇后娘娘,侄兒來看你了。”
皇后這才緩過神來,理智漸漸回籠,幾乎是癱在冷子修的懷里,痛哭道:“子修啊子修,天宇他去了······”
冷子修斜睨了一旁越泠然一眼,方才他得到消息,越泠然來了皇后宮里,他和皇上皇后還有祁天凌去到大牢看到祁天宇的尸的時候,皇后便已經有些承不住了,更是憤恨的抓起祁天凌的服,厲聲指責便是他害死了祁天凌。
若不是冷子修攔著,皇后定然會瘋也似的殺了祁天凌。
皇上吩咐下人將皇后送了回來,好生照看著,就怕皇后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來。
而在這種況下,祁天凌居然越泠然來看皇后,分明是不懷好意。
聽到子晉的消息,冷子修幾乎是快步趕來,生怕越泠然出了什麼事。
不能有事,還沒有親口告訴他,就是軒轅蔦蘿。所以,不能有事。
冷子修聽到祁天宇的消息,也是傷心不已,眼下,他也哽咽著扶著皇后,勸道:“皇后娘娘,您要節哀啊。”
可是皇后哪里聽得進冷子修的勸告,瘋了似得指向越泠然,怨毒道:“就是,就是他們殺了天宇,就是他們,他們怕皇上再把天宇放出來,他們只好先下手為強,他們好狠毒的心啊。”
說到最后,皇后已經泣不聲。
而越泠然卻是一驚,皇上居然有意將廢太子放出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廢太子突然暴斃,這······
皇后不顧冷子修的阻攔,狠狠的瞪向越泠然,厲聲道:“現在你滿意了?現在再也沒有誰能威脅息王了。”
越泠然看向冷子修,本想逃離的心,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看向皇后,一字一句的說道:“關于太子殿下的死,泠然并不知道,泠然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今日是單純來安皇后的,皇后娘娘節哀。”
皇后卻突然冷笑道:“你不要裝了,本宮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陷害天宇,利用他,最后,他都被廢了,還是不肯放過他。你們倒是來啊,殺了本宮啊,殺了本宮,便再也沒有人能阻礙你們了。”
冷子修抓住皇后娘娘的子,拍了拍的背,勸道:“您這個時候更要冷靜啊,子修跟您擔保,越泠然絕對不是跟息王還有越丞相同流合污,是無辜的。”
越泠然突然抬眼不可思議的向冷子修,他為什麼會如此相信?
方才若不是他來的及時,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逃出去。
皇后卻突然冷笑一聲,虎目圓睜,憤恨道:“一個是的夫君,一個是的父親,你說跟沒有關系?怎麼可能沒有關系?若是息王登上大寶,來日可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越泠然見冷子修一直鉗制住皇后,心下也稍微安穩些,對著櫻蘭道:“櫻蘭,你們都下去。”
殿的丫頭們急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生怕皇后一發瘋牽連到他們,可是櫻蘭卻有些擔心的問道:“可是娘娘,你一人在這里,怕是···”
越泠然擺手道:“你放心,出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里。”
櫻蘭還是有些不放心,奈何越泠然都如此說了,只好退了出去。
殿無人后,越泠然卻突然看向皇后,略微走近些,從容不迫的問道:“皇后娘娘覺得這一切跟我有關系,所以覺得殺了我也不解恨,泠然能理解您的心。可是眼下,泠然還是勸皇后娘娘冷靜些,若是按照您所說,太子殿下是越丞相和息王聯手殺害的,那麼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誰?”
冷子修注意到,越泠然并沒有喊越鴻卓父親,反而是稱呼越丞相。
而皇后,神也略微有些松,慘淡的臉上,微微有些絕,泣不聲的說道:“本宮已經失去了天宇,他們要來拿本宮的命,盡管來拿啊,左右本宮也不想活在這個世上了。”
冷子修聞言急忙勸道:“皇后娘娘,您可不能這樣想啊,您可是想過,若是您就這樣死了?全的是誰?您甘心您這麼多年的地位,就這樣毀于一旦嗎?您甘心天宇兄死的不明不白嗎?難道您就不想報仇嗎?”
皇后突然看向冷子修,苦笑道:“如今朝堂上,哪還有太子和本宮的人?本宮就算是不放棄,又能如何?還不是任人宰割的份兒?”
冷子修卻突然堅定道:“不,您不是一無所有,您還有我。”
越泠然也跟著道:“的確,眼下的形勢,雖然您于劣勢,但是這并不代表您沒有翻的機會。如今,太子殿下暴斃,皇上悲痛絕,他定會憐憫您,皇上的憐憫,便是對您最大的幫助。”
皇后突然眼睛瞇了一條線,狠狠的瞪向越泠然,質問道:“你為什麼肯幫本宮?若是息王稱帝,不是正好和了你們的意?現在,你應該不得本宮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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