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理傷口的速度很快,基本控製在了一盞茶左右,原本赫然的傷口如今已經被包紮的安安靜靜,看著也舒服了許多。
    胳膊上的疼痛逐漸的減弱,沉寂的臉也好看了許多。
    沉瑾那邊已經瞭解完事的經過,揮手就讓眾人退散了去。
    畢竟,打架的兩個人份可都不低,自然不能讓別人瞧了笑話去。
    「去其他地方談。」
    沉瑾涼涼的吩咐了一聲,隨後便領頭離開。
    很快,他們便轉移了戰地。
    莫星河看著眼前這個悉的拐角,有些啞然失笑的看了一眼沉瑾。
    後者毫不為所,彷彿他隻是無意間來這裡的而已。
    一日之間來了三次這個地方,莫星河現在對這片地方可謂是悉的很,甚至都清晰的知道自己剛剛消滅小紙條的地方在哪。
    所以,莫星河心虛的把人往相反的方向帶了過去。
    很快,他們便選在了一個亭子停了下來。
    沉寂被推著,胳膊上麵的白紗因為時間問題,此刻又開始有些微的滲,隻不過數量極,足以忽略。
    但是卡諾卻是有些急了,「莫小姐,怎麼辦,王子傷口又裂開了。」
    莫星河大致瞄了一眼,便知道不是裂開了,「沒事,醫究應該馬上就到了,算算時間,差不多這邊也可以解決了。」
    卡諾一愣,「什麼時間?」
    沉寂眼神微微一沉,有些恨鐵不鋼的看了一眼卡諾,「笨蛋,閉。」
    卡諾本來是擔心自家主子,莫名其妙被罵了一句,頓時委屈著一張臉垂下了頭。
    他是不懂啊。
    所以他問啊。
    幹嘛那麼兇?
    莫星河角微微一勾,目放在了今日這件事的主角上。
    沉瑾為大王子,雖然人溫和,但是卻不溫吞,這一點也和沉柯很是相像,該有的威還是有的,往那一站,冷著臉,便沒有人敢說話。
    當然,除了傻麅子的卡諾。
    「一個是平昭王的兒子,一個是世子,你們二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在前廳手,怎麼,想打我們王族的臉嗎?」
    沉瑾的聲音微微泛著冷意,這是莫星河罕見的看見沉瑾這個溫公子發火,也是其他人罕見的發火。
    是看著卡諾和六姑驚訝的眼神,都能看得出來,沉瑾以前怕是連重話都沒有對他們說過。
    被點名的兩個人,一個名為難如,一個名為西卡。
    兩個人互相不忿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左側的人開口,「王子,是西卡先為難我的,我喝酒喝的好好的,他把酒倒了我一臉,這麼大的日子,你說我怎麼能夠不生氣?」
    他一開口,另外一個人便忍不住了,「難如,你要點臉,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了,你還想怎麼辦?我都答應陪你一梭金子了,你還要抓著不放?老子也不是柿子,你想就啊?」
    「你做都做了,再道歉有什麼用啊?你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臉,我自然要找回場子了,你不小心的多了,你還不小心劃傷了二王子殿下呢,你現在也賠二王子金子,求原諒不嗎?」
    提起沉寂,西卡的臉有些微。
    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椅上坐著的人,「二王子,剛剛小人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匕首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收不回來……」
    莫星河眼眸短時微微一閃。
    沉寂眼神一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是看那張臉,這件事也不像是能夠善了的。
    「區區一件小事,你們就當眾手?沒有其他?」
    顯然,這個理由沉瑾並不是很接,也懷疑這中間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又各自別開。
    西卡沉默了半晌,這一次倒是率先開口了。
    「反正我也不怕丟人了,既然事已經鬧到這個程度了,我就告訴你們吧,這難如可是一直都在記著我的仇,所以今天才會一直抓著不放。這才連累了二王子。」
    西卡也是個聰明的,在最後加上了沉寂,倒是把上的鍋給甩在了難如的上。
    難如一聽就炸了,「世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之間的那件事,我看一直放不下的是世子吧?我可沒有世子說的那麼狹隘。」
    「那你的意思是本世子冤枉你了?本世子也解釋了,剛纔是因為喝多了酒,腳下打,一個不下心差些沒去摔倒,這手裡的酒才灑了出去的,你非要揪著不放,想要打架。」
    「那是一杯酒的事嗎?那子當時都把手裡的桃花環遞過來了,你這個時候當眾灑了我一臉水,到手的人都跑了,世子難道不是故意的嗎?一年前,你就搶走了我的人,我也讓了,你今年還要來故技重施嗎?」
    「你瞧,還說不是因為去年的事記仇?難如,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小心眼?去年本世子是不知道你看上那姑娘了,要不然本世子纔不出手。誰知道你那麼在乎?既然那麼在乎,幹嘛還把人讓出來?」
    「西卡,你不要太過分!在這裡混淆視聽!今天的事本就是你的錯,怎麼你還理直氣壯了?」
    ……
    兩個人沒說上兩句就臉紅脖子的吵了起來,一個比一個臉難看。
    莫星河和沉瑾兩人就這麼淡淡的看著,一語未發。
    不知不覺之間,莫星河整個人就朝著沉瑾靠了過去。
    沉寂一直都在盯著莫星河,可以說片刻都沒有挪開。
    那兩個人因為什麼打架,他一點都不興趣,也懶得去追究。
    看到莫星河的作,沉寂眼神微微一沉,不自覺的微微泛冷。
    莫星河卻是沒有注意到一,很快就走到了沉瑾邊。
    那兩個人仍然在吵,莫星河淡淡的開口,「二王子胳膊上麵的傷口邊緣地帶剛好到了大管,雖然是皮外傷沒錯,但是如果割破了大管,短時間失過多的話,二王子也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是巧合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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