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麼樣?娘!」
莫清雅紅腫著眼跑到了被莫星河一腳踢開的白芷邊,「娘,娘你疼不疼?莫星河!你瘋了嗎!娘可是你的長輩啊!」
莫星河此刻已經在極力製自己的脾氣了,若不是莫征聞此刻在這裡,恨不得拿刀把這兩個人給活剮了。
「沒資格。是這些擺出來,白芷就已經犯了七出之條,今日就算父親不休了你,為侯府嫡,我一樣有資格替父休妾。」
「你敢!除非你們都不要命了,侯府也不要了!」白芷聲嘶力竭,拿著自己最後的把柄威脅莫征聞。
莫星河突然之間冷笑一聲,「你真以為,你這件事做的不風嗎?你以為這些證據我是怎麼來的?白芷,我能得到這些你極力藏起來的證據,會不知道你口中所謂的軍隊嗎?如今他們已然解散,白丁一個罷了。」
白芷瞳孔猛地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問問你麵前這寫死狗一樣的暗衛!你每個月都會分一批錢出去,這麼明顯的事你覺得我就真的沒有毫的懷疑嗎?隻可惜,你千算萬算,了我父親還有逍奇兵這勢力,想要瓦解你手底下的那些人,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你花錢買來的狗,我隻需要高出一部分的錢,就能讓他們朝著我搖尾,白芷,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白芷瞬間圈起了子,隻覺得鑽心的疼,瘋了一樣的往莫清雅的懷裡,「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你不會知道的!」
莫星河眸底微,抬步走向,步步威,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我為什麼不知道?你如今不願意相信無非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輸得徹底,但凡做過,必有痕跡,白芷,我隻是不想穿你,不想父親傷心,可我沒想到你圈養軍隊的原因竟然是拿整個侯府來做賭注,妄圖飾太平,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這幾日為什麼會找不到我?你又以為我今天是怎麼明正大的了宮的?你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全部都猶如泡影一般毀滅的一乾二淨,白芷,你認命吧!」
莫星河這幾句話可謂是誅心,破了白芷所有偽裝起來的所有強勢。
「不可能!!哈哈哈哈!騙我!你們都騙我!」
莫星河水眸閃過一道殺意,隨即蹲在白芷的耳邊,吐了幾個字。
僅僅是那幾個字,白芷突然之間就卸掉了所有的力氣,眸底裡麵除了震驚剩下的就隻有恐懼。
莫星河淡笑,快步的退了幾步遠。剛剛站穩,便聽得一聲尖。
「啊!」
白芷猛地一推,邊的莫清雅被狠狠的推開,撞到了一旁的景觀石上,疼的倒吸了一口氣,「娘???」
「哈哈哈哈!!!沒了!什麼都沒了!!」
白芷卻是宛若瘋魔,渾的狀態都不對了,莫星河早就已經在發瘋的時候退了幾步,遠離了。
瞧著這一步,莫清雅突然間渾一抖,「你做了什麼!莫星河!你對我娘做了什麼???」
後者涼涼的看著一眼,隨即冷然開口,「白姨娘瘋魔,來人,把人帶下去關起來,若是掙紮,就綁起來。明日一早,送到普陀寺後院,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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