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個時候來湊熱鬧。”每次房事之前,他都悄悄的喝下了藥,只有南楚戰事之際,他從此前往的那夜,莫非想到此,赫連殤既高興又后悔,高興的是慕淺畫有了他們的結晶,后悔的是孩子來得太早了。
“殤,似乎不高興。”慕淺畫看著火難滅的某人,臉滿是笑意道,當日在羽城,赫連殤的讓錯過了進宮請安的時間,赫連景騰見的時候,一副馬上就能抱到孫子的表讓不知所措,如今算是小小的報復吧。
“高興很高興”赫連殤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不容易娶到的夫人,如今又多了一個人來湊熱鬧,他是高興,可來得太早了,最起碼再等上個幾年。
“高興就好,畢竟還有八個多月才能出生。”慕淺畫立即火上澆油道。
“是啊,八個多月而已,一輩子還長著呢夫人。”赫連殤將幸災樂禍的某人抱在懷中,眼底盡是滿足,雖不能滿足他的,因為,才會有,但為了,他也可要制住自己的。
“殤。”才一個多月,質偏寒,孕本就比常人難了些,加上來的途中又要戒備皇甫宛兒,如今的確不宜行房事,是醫者,對于二字再清楚不過,想到剛剛的幸災樂禍又心有不忍。
“夫人休息片刻,為夫去去就來。”慕淺畫輕的聲音,如同春風,吹過赫連殤的心房,當日他未嘗到果之前,尚且可以忍耐,但對于一個嘗到果的男人,面對自己心之人,又豈能沒有半點,赫連殤無奈的在慕淺畫印上一吻后,十分不舍的匆匆離去。
慕淺畫看著某人匆匆離開的影,臉上出了幸福的笑意,原本繃的心,此刻也覺得格外安心,想到某人,慕淺畫整理了一下服,坐在榻上,不知不覺中進夢鄉。
赫連殤歸來,看到在榻上睡著的某人,立即溫的抱起來,或許是到了安心的氣息,慕淺畫的臉在赫連殤懷中蹭了蹭,出安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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