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維魯決定,明天再次與涼國騎兵展開大決戰,爭取一戰就擊敗涼國騎兵。不過,塞維魯也知道涼國騎兵的厲害。他的手頭上隻有兩個輔助軍團,還都不如涼國騎兵驍勇善戰;而其他的五個軍團,都是重步兵,機不強。要想打敗涼國騎兵,塞維魯必須出奇製勝,想想別的辦法才行。
但今日一戰,塞維魯看到了涼國騎兵的犀利。為輕騎兵的涼國騎兵,衝鋒破陣的勢頭,竟然遠勝於為重騎兵的安息騎兵。而且率領那一群涼國騎兵的敵將,也十分不好對付。該以什麼辦法,才能一舉擊破這群勁敵呢?正犯愁時,塞維魯在巡視時無意中走到了最為特殊的營區裡來。
一來到這個營區,塞維魯豁然開朗。因為這個營區裡,圈養著一百多頭大象。塞維魯來自非洲,組建軍團時特意從非洲帶來了一百多頭大象。因為塞維魯知道,戰馬十分懼怕大象這等龐然大。塞維魯是想用象兵還剋製安息騎兵。不過安息騎兵一直在卡爾什城裡,導致這麼多大象無用武之地。而涼國騎兵的到來,塞維魯認為,這時候該把大象派上用場了。看著大象,一個計謀在塞維魯的腦海裡逐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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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合率領飛騎衛全軍出,近羅馬軍營,尋找作戰時機。當張合率領飛騎衛抵近時,張合驚訝地看到羅馬人早已出了營,在營外排布好了堅固的重步兵方陣。塞維魯以五個羅馬軍團組羅馬方陣,作為中軍,兩個輔助軍團各自安排在中軍兩側,作為左右兩翼。
張合很清楚,這塞維魯是想以中軍方向作為突破口,以羅馬軍團正麵碾,左右兩翼相互配合,保護羅馬軍團的側麵。這樣的佈置十分穩重,不過也不新鮮,張合與樂進等人也並未有重視。
但讓兩人到奇怪的是,在森嚴的羅馬方陣之前,塞維魯卻沒有如往常一樣佈置標槍步兵和弓箭兵。堅固的羅馬方陣前,是一個個蒙著布的東西,十分高大和龐大,不知道蒙布之下是什麼東西。
張合心裡生疑,謹慎地揮起手,命令飛騎衛停止前行,拉開與羅馬軍團的距離。
樂進看了之後,說:「將軍為何不前?難道是覺得敵軍陣前蓋著布的東西,有危險?」
張合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灰濛濛的東西,心裡有些忌憚,說:「不錯。塞維魯昨日曾經用重型弩炮來威懾我軍,那重型弩炮本是用於攻城和守城的。但我軍有強弓勁弩,又驍勇善戰,塞維魯手中除了重型弩炮,已經沒有其他可以與我軍相抗衡的利了。故而本將猜想,那些被刻意掩蓋的龐然大,大抵是羅馬人的重型弩炮。」
樂進聽了,也十分贊同,說:「前番將軍與趙將軍曾經在克裡安德的大營裡繳獲過那重型弩炮,末將也曾經測試過。這重型弩炮雖然程相當於我軍的大黃弩、不及我軍的蹶張弩,但威力十分巨大。若以之擊敵軍,可連續穿三四人甚至三四匹馬;若以之打擊城池,則可死死釘在城牆上,方便攻城士兵攀爬城牆,實在是征戰沙場的利。重型弩炮十分龐大,正好與那蒙在佈下的東西相吻合。想必塞維魯是想引我軍靠近程之,然後萬箭齊發,猛擊我軍。」
張合點點頭,說:「本將也是這麼想的,故而才未敢擅。」
樂進道:「不過將軍,那重弩炮雖好,但卻有速不快的缺點。每出一箭,就必須重新絞盤蓄力,裝填重箭。」
張合說:「你是說,可以假意派騎兵衝進重型弩炮的程裡,又快速折返,退出程以外,使羅馬人發重箭。然後趁他們忙於上弦、不能擊這一時機,迅速衝過去,毀掉那些重型弩炮?」
樂進道:「不錯。我飛騎衛正如主公所賜之名,速度飛快。隻要選擇好折返逃跑的時機,很容易逃出弩炮的程之外。羅馬人給重型弩炮上弦需要一段時間。不過隻是一裡,以我飛騎衛騎兵的神速,不消片刻就能衝到重型弩炮那些,趁羅馬人還沒上弦,搗毀那些重型弩炮。」
張合聽了,也以為然,便下令五百騎向敵陣衝去。那五百騎躍出陣來,全速疾馳,很快就衝到距離對麵的重型弩炮不過一百二十步的距離,然後倏忽逃走,捲起沙塵滾滾,很快就退回到本陣之前。
但讓張合和樂進到奇怪的是,麵對挑釁,羅馬人並沒有毫舉;那些蒙著布的龐然大仍舊沒。張合和樂進都不有些懷疑,難道是他們想錯了?那些東西並非重型弩炮?
張合便意圖試探試探那些東西是什麼,再次派一千騎出陣,命令他們攜帶大黃弩,衝到敵陣之前。千騎衝到一百二十步的距離,立即使用大黃弩擊,但箭矢在蒙布上,隻是釘在上麵,都沒有穿。
張合和樂進更為驚訝,羅馬人用如此厚實的蒙布來遮蓋,看來對這些東西十分重視。更讓兩人驚訝的是,箭在蒙布上,竟讓蒙布之下的龐然大了!這更是讓張合和樂進百思不得其解,這世間居然有可以自己起來的武械?
不過,張合和樂進都可以確定的是,那些蒙在佈下的龐然大不是重型弩炮。知道了這一點,張合認為羅馬人也無法對飛騎衛遠端擊,便下令飛騎衛抵近到距離羅馬軍團三百步的地方停下。
而在羅馬軍團這邊,麵對飛騎衛的兩次挑釁。塞維魯都沉住氣,沒有輕舉妄。他知道,涼國人看見這些神的東西,不敢輕舉妄;兩次衝鋒,隻是試探敵而已。而在試探不出後,涼國人一定會按耐不住,試圖近羅馬軍團。而距離的小,正是塞維魯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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