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更牛批,整個人都是一道模糊的殘影,看著這小短兒倒騰的速度彷彿下一秒就能飛上天和太肩並肩了,更的是,即使在這麼高糊的畫質下,都能依稀分辨出猙獰的表。書趣樓(www.shuqulou.com)
第三張真的上天了,這位直男的高糊畫質直接糊出了靈異事件,那被風吹得糊一臉的秀髮顯得格外肆意張揚,那詭異的笑容放到晚上看就是來找人索命的。
第四張是大清早賴床的模樣,該有的慵懶和俏皮一概沒拍出來,反而以獨特的視角把拍得像,拉個警戒線立刻能變案發現場。
第五張……池小年已經沒眼再看下去了,想殺了餘深這個狗日的!
餘深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回訊息,剛想再發條訊息問怎麼回事兒,手機鈴就響了,是池小年的電話。
餘深的角一瞬間就勾了起來,下接聽「喂?」
池小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餘深我要sa了你!啊啊啊啊啊%#嗷嗚嗷嗚啊啊啊……」
由於緒太過激,甚至還模仿了一大段狗來表達自己想咬死他的心。
旁邊的周子明被這狗聲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地往旁邊挪了幾個座兒,生怕發了瘋的池小年誤傷到自己。
坐得遠的鹹魚沒聽到前麵那幾句人話,隻聽到了連綿不斷的狗,一臉驚奇地探過頭道「是我聽錯了嗎?英俊居然會給神打電話了?」
周子明「你沒聽錯,小侄正和英俊吵架呢。」
餘深「……」真好,他的土撥鼠不僅抱起來比英俊,聞起來比英俊香,還學會了英俊同款狗。
已經完全可以取代英俊的位置了!
一直等池小年在電話那邊夠了,餘深才了鼻尖,一臉無辜地問「為什麼要殺了我?」
「哈?」池小年要被他氣笑了,合著躺在床上又是打滾又是狗地發泄了半天,他都沒get到生氣的點是什麼?
池小年深吸了口氣,覺得更氣了,憤憤地在床上打了個滾,質問他「為什麼發我醜照?」
「什麼醜照?」餘深持續懵中,直男的照片不分醜,是張照片就行。
「朋友圈裡的!」池小年氣呼呼道。
「我在秀恩。」餘深頓了頓,很有求生地加了一句「你同意了。」
池小年「……」老子是同意你發照片但是沒同意你發這麼醜的照片!
這話說出來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他也未必能聽懂這裡麵的彎彎繞繞,池小年想了一會兒又咽回去了,悶著聲音委屈地問他「那你為什麼要拍我?還拍得那麼難看。」
為什麼要拍呢?餘深自己也說不上來,可能是早上醒來看到蜷著手腳,睡得像隻慵懶安靜的貓,覺得可就拍了。
也可能是和走在一起時,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麵,回頭的一瞬間對他笑得很好看,他就想把畫麵定格下來。
雖然的笑容稍縱即逝,最後風把頭髮糊了一臉,可他隻需要看著這些照片,就能想到那天他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池小年做什麼都馬馬虎虎,記憶力也一般,等以後記不清楚了,他就講給聽。
隻可惜餘深是個莫得聲帶的直男,自然也說不出這麼文藝的話,他認真地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才低聲道「不難看。」
「怎麼不難看了?」池小年被他氣得哭笑不得,整個人都呈大字形癱在了床上,「頭髮把我的臉都糊得像鬼一樣了。」
「你後來用小黃鴨的發繩把它們綁了丸子頭,還讓我了。」餘深說到這裡,漆黑的眸中都漾起了笑,「很可。」
池小年「……」年輕人你的出息呢?讓你個丸子頭就開心這樣?
「我不管。」哼唧一聲,耍起了賴,「反正我生氣了,你要把那些照片都刪掉。」
餘深「為什麼?」
池小年咬牙切齒「因為我可的一麵隻給你一個人看,其他人都不行。」
「哦……」餘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大概就和英俊隻讓他一個人肚皮是同一個道理。
「快點刪掉,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池小年在電話裡瘋狂催促,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
一聽到要不理自己了,餘深又飈了一次手速,幾十條態分分鐘刪除得乾乾淨淨,又給池小年道了歉,順了,像哄孩子一樣地讓在學校裡好好的,等打完世界賽就帶去吃好吃的。
池小年這才哼唧一聲,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然後就收到了來自步謠的無嘲笑。
嘲笑完了還不算,還發來了利用池小年的沙雕圖p的新鮮出爐的表包。
池小年「……」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風水流轉吧,不該嘲笑步神的照片非主流的。
池小年「……」我現在不想殺餘深了,我想殺了你。
但是憑藉的短胳膊短兒和低智商,無論是遊戲裡還是遊戲外都打不過步謠,隻能恨恨地磨了磨牙,把陸·同人文用總·衍得死去活來泄憤!
由於他們隻參加了開幕式沒有打比賽,步謠回到基地時才晚上十點,放在平時還在訓練。
炸裂今天雖然被他們這群無漢忘在了衛生間,心卻好像毫沒有到影響,一路上都是哼著歌兒回來的,也沒再榨他們讓他們加訓,而是讓他們自由安排時間。
安排完了之後,他自己直接就上樓洗澡去了,看得剩下幾個人麵麵相覷,表活像見了鬼。
作為一個資深的熬夜老狗比,炸裂不通宵就不錯了,他們還真就沒見過他晚上十點就開始洗澡準備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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