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扶丹在丹道上的天賦,用恐怖來形容都不為過。
蘇九斂了斂眸子,掩去目中的震撼之意,剛想再問些什麼時,那只幻鈴鼠再次凄厲尖一聲后,便兩腳一蹬,再無聲息。
蘇九急忙轉眸看去,同時習慣的探出神識查探,探清楚其狀況后,頓時一愣:“竟然死了?!”
扶丹卻對此毫不意外,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聲道了句時間正好,就將手中玉簡收起,轉頭看向滿臉驚詫的蘇九。
開口解釋道:“方才那丹藥是以翡玲草為主藥,再加上數種有迷幻之效的藥草靈植融合煉制而,至于效用……”
說到這里,扶丹頓了頓,目朝幻鈴鼠尸瞥去,才繼續道:“效用的話,你方才已經親眼看到了吧?”
雖是問句,但語氣卻是平淡無比:“它能讓妖在一瞬間陷夢魘,然后在夢魘中死去,就如同……幻鈴鼠的幻境一樣……”
說罷,也不管蘇九是何反應,反倒是低頭蹙眉思索起來,好半晌才又自顧自的開口喃喃道:“幻鈴鼠……就幻鈴丹好了……”
幻鈴丹?聽到扶丹的自語后,蘇九角微微一,頗為無語,竟然就用幻鈴鼠的名字來命名丹藥,也不知是那只已經死去幻鈴鼠的幸還是不幸呢?
給丹藥取好名字,扶丹手一揚,已是直接拿出一把靈劍扔出,微微一指,靈劍就咻的一下往幻鈴鼠眉心金細旁兩寸刺去,唰的一下剜下一大塊,直接出一顆銀灰妖核。
扶丹手一招,就將妖核召手中,與此同時,其腰間懸掛的份玉牌驟然閃過一點紫芒,試煉記錄上瞬間又多了數點妖積分點。
將妖核收起,又細心收取了幻鈴鼠眉心的金細,扶丹這才轉看向蘇九,眸微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思緒更是仿若飛遠。
蘇九則是將目從幻鈴鼠尸上收回,雖不知扶丹在想什麼,但見他有些出神,便還是輕咳一聲,提醒的了一聲:“扶丹師兄?”
扶丹這才回神,接著抿了抿,問出了剛才突然想起的事:“蘇師妹,你師父是門曹長老吧?”
?蘇九一驚,不知道扶丹為何會知曉,畢竟關于師父的事可是只言未提啊……
這愣神之際,卻讓扶丹以為是自己說得不清楚,于是又特地補充了一句:“就是道紋峰的曹三南長老。”
聞言,蘇九雖還是不解為何,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他既然在未提過毫的況下道出師父,定然是原本就知道什麼。
見蘇九點頭,扶丹竟是面皮一,臉龐瞬間顯得更為猙獰起來,但蘇九還是看出了其上的無語之意,且不知怎的,突然有種不詳預……
得到確認,扶丹不由微微一嘆,手了眉心,怪不得一直覺得蘇九這個名字耳,不過好在現在想起也不算晚。
“如此的話,蘇師妹你怕是沒有什麼同伴是往這個方向逃遁的吧?”
毫無預兆的被揭穿,讓蘇九頓時尷尬在原地,但也只是一瞬間,便很快調整好表,不過卻是并未答話。
扶丹也不介意,繼續說道:“你怎麼做,應該不只是為了跟著我吧?”
說罷,也不等蘇九回答,頓了頓,就接著開口道:“依據曹師叔的格,應該是直接你來阻礙我的行的吧?”
聞言,蘇九表一僵,扶丹竟是完全看穿了的企圖,且還連原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來著?師叔?曹師叔?!
由于太過驚訝,蘇九竟是不自主將心中的所想直接驚呼了出來。
“曹師叔?!”
見蘇九如此,反倒到扶丹驚訝了,不過想到曹山南的格,又瞬間恍然,于是開口解釋道:“我師父是丹靈峰的劉浩長老,不知師妹你見沒見過,總之他老人家有個嗜好,就是常常與曹師叔,也就是你師父打賭。”
打賭?蘇九眨了眨眼,敏銳的捕捉到關鍵詞:“所以讓我來阻攔你是因為他們的賭約?”
仿若沒有察覺到蘇九語氣里的森然之意,扶丹點了點頭,悠然回道:“嗯……大概是的,進天之前,我師父也跟我說過差不多的話,總之他們這次賭約的容大約就是最后我們兩誰取得的績最高。”
這樣想來,師父讓自己阻礙扶丹的一切行似乎也就說得通了……蘇九角微微一,面漸漸轉黑。
看蘇如此表,扶丹也差不多猜出個所以然來,估計是曹師叔并未將賭約的事告訴蘇九吧。
不過也與他無關,既然問清楚了,他自然不會再與同路。
于是拂了拂袖,就直接說道:“既然都清楚了,那蘇師妹我們就此別過吧。”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至于他們兩位老人家賭約的事,蘇師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習慣就好。”
說罷,不給蘇九任何反應的時間,提步一躍,唰唰幾下就消失在蘇九視線,沒古林深。
“賭約……賭約……竟然是賭約……”站在原地凌了好半晌,蘇九才漸漸回復過來,抬眸看了眼扶丹消失的方向,微微嘆了口氣,并未再追上去。
但過了一會兒,目中竟是劃過一抹堅定意味,既然師父想贏得這個賭約,那全力以赴就好,只是不會再跑去阻礙扶丹。
畢竟以扶丹那一手怪丹,就算跑去礙事,也不會起多大作用吧?一枚怪丹下去,不知可以放倒多頭妖,然后他只要上去一個補一刀,妖積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是以,還是自己努力吧,總之不管是妖積分還是靈藥積分,只要總積分過扶丹就好。
打定主意,蘇九先是拿出一張傳音符箓,想要試著給蘇瑾傳音,但無奈蘇瑾仍舊不在傳送范圍,只得作罷。
微微嘆息一聲,去心底的擔憂,蘇九這才抬眸掃視一圈周圍,而后隨意選定一個方向,腳步一錯,影唰唰幾下閃間就瞬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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