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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總裁小萌寶》 第74章 被綁架

「陳醫生,過去五年我一直在悔恨沒有在最後的時刻陪著爸爸,請你把實告訴我好嗎?」

陳醫生看到眼裡的懇求,他深深嘆息一聲:「我也知道這件事不能一直瞞,你爸爸他突然病發……確實有。」

簡惜呼吸一凝,神經跟著繃:「是什麼?」

陳醫生看著言又止,再次嘆一口氣:「還有半個月我就要退休了,這樣吧,等我退休後你再來找我,我把一切告訴你。」

簡惜不解:「這又是為什麼?」

陳醫生不願意解釋:「你就聽我的吧,我向你保證,到時候隻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見他緘口,怎麼都不肯再說了,簡惜雖然心急卻也無法他。

沉默了下後開口:「那好,我再等半個月,到時候請您務必把所有告訴我。」想,等了五年,也不在乎再等一下。

陳醫生鄭重點頭:「一定。」

「那我不打擾您了。」簡惜起準備離開,這麼晚出來,不知道小傢夥會不會找

向陳醫生告辭,隨後離開,往醫院的停車場走去。

停車場在醫院有些偏的一角,這裡的路燈比較昏暗,加上晚上沒什麼人走,簡惜自己走在路上不免覺後背有些發涼。

越往前走越覺得不對勁,覺後麵有人在跟著,可回頭又沒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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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加快腳步,剛走到車邊,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著實把嚇一跳。

鎮定了下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靳司琛的名字。

一想到他,那些害怕張倒是消除了些,劃開接聽鍵:「喂?」

男人低沉的嗓音傳過來:「這麼晚不在家,去哪了?」

聽他這聲音,似乎有些不悅?

簡惜出門的時候他還沒回家,看來是剛回到,見沒陪著兒子就打電話過來問行蹤了。

「我在醫院。」也不瞞他。

靳司琛眸微沉:「去醫院幹什麼?不舒服?」

「我……唔……」簡惜話沒說完,被從後麵來的手捂住口鼻,準確的說是被一塊布巾捂住,布巾上有很強的迷藥,沒有防備的吸了一口,頓時一陣眩暈,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很快昏迷過去,完全失去意識。

昏暗中,被人扛上不遠的車,接著那車開出醫院。

簡惜昏迷的時候,手中的手機掉落地上,啪的一聲把電話那頭靳司琛的耳朵刺得發疼。

靳司琛頓覺不對勁,嗓音沉沉的喊道:「簡惜?你在聽嗎?簡惜?」

人沒有任何回應,他依稀聽到有車開走的聲音。

他心裡冒起不好的預,接著撥通另一個號碼:「十分鐘,我要得到簡惜的行蹤。」

不到十分鐘,靳司琛接到易繁的彙報電話:「靳總,太太在醫院停車場被兩個陌生男人擄上車帶走了。」

靳司琛聞言眸一瞬冷冽下來:「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已經通過監控找到那輛車,那車正開往城外樹林。」

「把地址發過來給我!」靳司琛掐斷電話,拿起車鑰匙大步往外走。

他俊容沉冷,眉宇擰,聽說簡惜被擄走,一向鎮定從容的他此刻竟有些焦躁,更多的是擔心。

是誰對下手?難道是靳家商場上的仇人?

他沒有公開他和簡惜的關係,外麵的人應該不知道是靳太太,不是他的仇家,那會是誰?

他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簡星辰還沒睡,他在客廳百無聊賴的搭積木。

「爸爸,你也要出去嗎?」小傢夥一臉疑的看著他。

靳司琛眸閃爍了下,盡量在孩子麵前表現得自然:「嗯。」

小傢夥沖他跑過來,小手攥住他的西服子,抬頭著他:「爸爸,媽咪說出去一下就回來,可是現在很晚了,還沒回來,你能不能去接是不是迷路了?」他小臉上滿是擔心。

靳司琛眼底有什麼閃過,臉上神不變,大掌一下孩子頭:「我現在就去接,你上樓睡覺。」

「你保證一定要把媽咪接回來。」

「我保證。」靳司琛沒時間再耽擱,誰知道那些人要對簡惜做什麼?

他吩咐管家把小傢夥帶上去睡覺,他沉著臉匆匆開車出門。

靳司琛按照易繁發過來的路線開車追出城外,他這一路上車速極快,整個人神經都是繃的,大掌控製著方向盤,眼底出一抹嗜的冰冷。

那些人要是敢傷了,他絕不輕饒!

靳司琛的車剛開出城不久,易繁的電話又打進來:「靳總,我們已經追上那輛車,車從一座廢棄廠房開出來,我等下發定位給你,太太應該在裡麵,我們先跟著那輛車,不然他們跑了。」

「把人給我抓住了!」靳司琛語氣森寒。

之下,疾駛的車猶如夜劃開夜幕,他開車疾速往廢棄廠房開去。

靳司琛用最快的速度開到著一座殘敗的廠房,四週一片漆黑,沒有一點燈,隻有天上的月亮灑下的亮。

靳司琛熄火,跳下車,作迅速的跑向廠房,他沒弄出太大聲音,他不知道裡麵是不是有惡徒,不願驚他們,免得對簡惜造傷害。

他來到門口,發現銹跡斑斑的鐵門是虛掩的,裡麵依舊是黑暗,沒有亮,也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到他隻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他從虛掩的門悄悄進去,耳朵時刻聽著一切靜的發生。

他進去後仍舊沒發現任何人的跡象,月從鐵視窗照進來,讓他勉強看清裡麵,他冷銳目掃過裡麵環境,視線驀然盯著前方不遠——那裡似乎躺著一個人!

靳司琛定睛一看,是個人,像是簡惜!

他心尖一擰,顧不了其他,立馬往疾步奔過去:「簡惜……」

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廢棄廠房裡沒有歹徒,隻有簡惜一人。

他正疑歹徒為什麼把丟在這裡跑了,當他來到邊,他明白怎麼回事,同時他的心絃狠狠,高大的軀一震:「簡惜!」

躺在地上的人被麻繩捆綁著手腳,昏迷著,沒有意識,邊有一灘刺目猩紅的鮮,那被割開的手腕上流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一瞬間,靳司琛有了要殺人的衝,要是那些歹徒在麵前,他肯定斃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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