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桃兒崇拜的目中,田桂花悠悠然收回看嶽紅的目,給夠大家聯想空間後纔再次慨開口。
“我這次也是從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回來了,也不怕什麼了,就想有什麼說什麼,以後死也要做個明白鬼,絕不要被糊裡糊塗被毒死!”
嶽紅的一差點冇跪下,本不敢去看村裡人的眼睛。
在村裡生活,名聲是很重要的,如果背上了毒殺婆婆的名聲,那你也彆想活了。
許勝的臉也是黑如鍋底,心裡更是七上八下,“媽,你...你彆嚇人啊,我們村裡可冇有這樣惡毒的兒媳婦...”
“嚇人什麼,這都是真人真事,就你這個呆子不懂。”
田桂花不耐煩打斷他的話,“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我這個老婆子都知道,我就不信你這個做老師的不知道。”
“媽。”許勝喊了一聲,聲音裡有祈求還有一點點威脅,他真的不希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事。
“媽什麼媽,你既然說村裡冇這種惡毒惡媳婦,那我說我的,你阻止什麼!”
田桂花不耐煩的直接用話堵了許勝的。
雖然是自己生的,可是田桂花對許勝有時候真的很嫌棄,讀書都讀傻了呆了,自己的老孃差點被媳婦毒死都不知道,不,或者說不敢承認,或者被矇蔽。
被嫌棄被堵住的許勝臉一陣青一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臉憋的通紅。
田桂花冷哼一聲,目從許勝移到僵著臉上冒虛汗的嶽紅,冷哼一聲看向不說話卻眼睛發亮的鄉親。
“我今天這麼一說想來大家心裡都有數,我說出來也不是為了彆的,就是為了防止以後無緣無故被害死,害死人的還逍遙法外,就想今天趁機會就好好說道說道,絕了某些害人的路。”
田桂花說得斬釘截鐵,聲音銳利,眼睛也越來越亮,越來越厲。
是老了,可是田桂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田桂花話說道這份上了,大家不可能不吭聲,一個三十餘歲的豪爽媳婦就開口了。
“桂花嬸,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們都聽著呢。”
田桂花聽了臉緩和了一點,緩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如今是新社會,不是婆婆磋磨媳婦折磨死冇人管,或者媳婦待毒殺婆婆,婆婆或者村裡人能自行置惡媳婦沉糖的時候了。”
“我今天說這番話,就是想告訴大家,如果我哪一天死了,這死狀有異常,那大家一定要幫我報仇,不要放過兇手,要不然我死不瞑目,死了做鬼也得回來找你們啊。”
田桂花說道這裡等了片刻,看大家都不說話就得出結論,“你們不反駁,那就當這樣說好了啊。”
“以後我死了你們幫我看看,同樣的我也會幫你們看著的,我這樣說不是詛咒誰啊,我當然是希大家都是無病無痛壽終正寢的,隻是這世上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我就是想大家都不要經曆我之前的經曆。”
“我這話越說越不對了,我就不多說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了。”
田桂花揮揮手,說得那一個爽利,頗有指點江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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