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
海大廈。
「這姓何的可真捨得下本錢,也不知找我什麼事。」看著眼前高聳雲的建築,林楚暗自想著。
三天前,那個修真班的何遠期居然真的親自聯絡林楚,說是週末要在這海大廈的頂樓餐廳宴請他。
這海大廈頂樓餐廳可不像聚鮮樓那種餐廳,加個可一點都不親民,隨隨便便吃個一餐就是數萬聯邦幣,據說裡麵一杯白水都上百。
雖說已經將「斂靈鎖神」修鍊到了第二層,現在時間不算迫,可林楚還是不想和何家的人打道,斷然拒絕了他的邀請。
可誰知這傢夥鍥而不捨,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第二天居然說了羅南來請他。
看「男」來代為邀請時那糾結的表,林楚知道這傢夥多半是了別人的套,果然,這單純的傢夥是被何遠期激將的,在何遠期麵前拍脯說可以搞定自己,讓自己赴宴,否則就當眾向何遠期道歉。
的道歉容倒也沒說,但看「男」那期期艾艾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很不願意說的一些東西。
好吧,那就去見見吧,看這傢夥不罷休的樣子,這次是找「男」,下次估計是圓圓和瘋子了。反正自己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招,好歹自己也是一名修真者了,再說還有警這一層份呢。
於是,現在林楚就站在了大廈前麵。
……
噴金的牆壁,的地毯,明晃晃的水晶吊燈,深紫的沙發,中間則是一個檀木圓桌配著同樣是檀木的椅子,著一子奢華之氣。
一走進包廂,林楚被小小的震驚了一把,這麼個吃飯的包廂搞得像酒店的豪華套間一樣。
正對著門的是一整塊亮的玻璃,玻璃前站在一個氣息深沉的赭男子,背著手向外看著,聞聽開門聲也不回頭,依舊是靜靜地看著外麵。
修真者。
林楚眼睛一瞇,深深地瞄了赭男子的背影一眼,而後纔看向包廂中間的桌子。
一個年輕的白臉男笑著站了起來,先是揮了揮手示意開門的服務生出去,然後才對著林楚開口:「想必你就是林楚了,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廢話。何遠期是吧?」林楚毫沒有與他談敷衍的意思,直接開口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因為何跡飛的事來找麻煩的?直接點,我這還忙著呢。」
「……」沒料到林楚這麼不客氣的何遠期眼底閃過一惱怒之,臉頰很不明顯的了兩下,但居然還保留著笑容:「果然爽快,不愧是重拳林楚。不過學長你誤會了,何跡飛雖說是我堂兄,但我可沒有替他出頭的意思,他那次讓柯守北對你出手本就是他的不對,我對學長你可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哦,看來又是豪門部的爭權奪利那點事了,這小子和何跡飛不是一路的。那找我做什麼?
除了何跡飛,林楚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小子會有什麼集。
看來之前態度不好是以為我要找他麻煩來著。
看見林楚的臉有所緩和,何遠期在心裡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林學長經濟上好像不太寬裕,幾乎每個假期都要出去打工賺取學費與生活費用,是吧?」
「是的。」林楚回答,這又不是什麼,隨便打聽下就都知道了,他也沒必要否認。
「我這裡有份工作正需要學長這樣的人,每個月一萬,不知學長有沒有興趣?」何遠期微笑著說道,他已經可以預期到林楚興地麵孔了,這種收容所出來的,又於缺錢的狀態,這還不是輕輕鬆鬆就可以收服了。
「沒興趣。」開玩笑,哥現在都是修真者了,還領著警的工資,會看得上你提供的工作。
「這份工作呢很簡單,隻要你在平時幫我解決一些小事……」何遠期正得意於自己的手段,還在自顧自的說著,然後猛地一停,「學長你說什麼?」
「我說沒興趣。多謝你的一片好意了,不過我目前不缺錢了,暫時不需要什麼工作了。」別人不是來找麻煩的,那麼也沒必要針鋒相對的不是,林楚的口氣也不再那麼生,而是解釋了幾句。
難道是嫌錢,是了,一定是這樣,還真是貪心的傢夥,不過這不難解決。
錯愕之後,何遠期迅速的想了一下,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繼續開口:「學長,這一萬塊隻是說目前在海德高中學習階段的工資,日後我還會支援你上大學的所有費用,待你大學畢業還可以直接進我們何氏船廠工作,到時候工資可是會大幅提高的。
而且,學長,你放心,我讓你去做的事絕對不是什麼違法紀的事,也佔用不了你多時間,不會影響到你正常的學習生活。」
林楚搖了搖頭:「還是沒興趣。」
這是想講價?
何遠期的臉沉了下來:「學長,一萬塊不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一萬塊是不,你這條件拿出去大把人搶著乾,就別再找我了,我這人散漫慣了的,不習慣在學校裡還幫人打工。」林楚有些奇怪,這傢夥怎麼回事,什麼事非得我去做不可?按他所說的,不就是想在學校裡找個好使喚的狗子嘛?難道就因為我那「重拳」的名頭?不過不管什麼事,自己都沒有興趣就是了。
「那麼,學弟,再見了。」說著,林楚就打算走人了,羅庚還讓他下午過去一趟呢,說是要待些事,還有好東西要給他。
「站住,姓林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連修真班都進不了的人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何遠期已經完全顧不上原本的打算了,很麼「禮賢下士」,見鬼去吧,難得自己客客氣氣的和這下人好好說話,他居然敢拒絕?他怎麼敢拒絕?
「怎麼,想手,你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學校裡會得了『重拳』這麼個稱號吧?還是說要讓那邊那位手?」林楚饒有興緻的看著何遠期,同時瞄了瞄玻璃前一直沒轉的男子。
要是這傢夥手那就最好不過了,作為警自己還沒開張過呢,而且和這修真者幹上一場,說不得就有正當理由離開學校了,這自己可是被無奈才暴修真者份的。
「呼……」
何遠期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勉強剋製住了怒火,那個修真者是家族配給自己的保鏢,不過自己可不會讓他出手,何跡飛那個蠢貨作為前車之鑒就擺在那呢,一會驚了警,自己可也沒好下場。
「你給我一個理由,真正的理由,別說什麼散漫之類的話來敷衍我。」咬著牙,何遠期鐵青著臉出了一句話。
本不想再說什麼的林楚突然想起了「男」那糾結的樣子,突然想再逗逗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傢夥,於是嚴肅地開口道:「那好吧。在海德高中,我可也是有名頭的人。怎麼能自降份為同是學生的學弟你打工呢,那多丟麵子。」
「麵子?!」何遠期瞪大了眼睛,這個狗屎一般的小人在我麵前講麵子。
「是啊,麵子無關金錢,但麵子高於金錢。」看著何遠期那瞪得像蛤蟆一般的眼睛,林楚覺得一陣好笑,但是臉上依舊是一片嚴肅,認真地說了一句,然後再不廢話,轉就出了包廂。
「啪」
一個水晶杯子被何遠期重重地拋飛,撞碎在牆上,而後碎一地的碎片。
麵子!!我一定讓要讓你知道什麼做「死要麵子活罪」。別以為有點實力就能在我麵前得瑟,不用修真者出手我也有的是辦法整治你。讓我丟了麵子你還想要麵子,我要讓你連麵孔都沒有。
何遠期白凈的臉上一片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