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完脈,張太醫說道:“嗯,跟我想的一樣!有郁結,怒則氣上,再加上還懷有孕,這才導致突然發燒嘔吐。”
“這是其他人,那開點藥,在養兩天就好了,但是蘭主子還有孕,本不能喝藥。”
伴月一聽急的不行,趕說道:“那怎麼辦啊!張太醫您快想點辦法啊!”
張太醫看著床上那痛苦不堪的蘭若亦,點點頭說道:“只能這樣了,你們去燒水讓你家主子沐浴!”
“沐浴?!”伴月驚訝道。
“嗯,來不及跟你說,你趕去吩咐,不然你家主子就危險了!”張太醫喊道。
“哦哦哦。”
_____________
這邊斕月殿的奴才丫鬟都要忙瘋了,這一晚上兩人都發燒,人手都不夠了!
而另一邊的養心殿的主臥里,風璕正躺在床上睡著,其實也是剛剛才睡著,因為心里一直有事,輾轉反側的。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床頭,風璕馬上就睜開了眼睛,多年淺睡的習慣,早已讓他能很快發現周邊的事。
“怎麼了?”急促而嚴厲的話語,風璕知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烈一是絕不肯定現在打擾自己的。
跪在地上的烈一開口說道:“蘭主子病了!”
這一句話,立刻讓風璕坐了起來,聲音略顯著急的說道:“請太醫沒!”
“張太醫已經趕過去了!”
“嗯…….周德全!”在風璕喊這句話的時候,烈一就已經不見了。
周德全靠在外屋的柱子上,正睡的香的,突然有人喊自己,嚇得趕清醒過來,口水,跑了過去。
“皇上?怎麼醒了,現在時辰還早呢。”周德全先點起一盞燈說道。
“去斕月殿!”
……………………..
坐在馬車上的周德全,向后看了看那被簾子擋住的皇上,心里無語道,本來還要騎馬過來,自己好說歹說,害怕驚到其他人,這次讓皇上坐在馬車里。
這也不知道皇上是突然夢到什麼了嗎?怎麼突然又要去蘭主子那啊,人家估計才不愿意見你呢。
周德全此生第一次開心自己是個太監,本不需要這些的。
“在快點!”
聽見里面冰冷的聲音,周德全趕加快步伐。
還沒到斕月殿,就看見里面燈火通明,心里一驚,周德全趕加快車速。
門口守門的兩個小太監看著有人來,馬上警惕了起來,今天主子本來就難,要是再被有心人搗,那真的是…….
但是走近一看,竟然是周大總管!那…馬車里面的就是…..
“給…給皇上請安!”
馬車剛停穩,風璕就自己掀開簾子跳了下來,沒有在意其他人,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進到屋里,人雖然很多,但是都還井井有序,沒有自己以為的那種慌的場景。
看來亦兒平時把他們訓練的很好。
丫鬟奴才看見走進了的人,都嚇的張大了,有些手里的水還灑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行禮,人就不見了。
風璕被看表面似乎還冷靜的,但是心里都急死了,這怎麼好端端的就發燒了嘛!難道是今天自己嚇到了?
風璕輕車路的走到主臥里,但是發現床上除了凌的被子以外,并沒有人。
跑到外邊,抓住一個丫鬟就問道:“人呢!”
丫鬟第一次見看見這樣的圣上,都在發抖。
“蘭…..蘭主子在沐浴……”
沐浴?
風璕也沒管,直接走到浴池里。
風璕走了進來,斕月殿的池平面呈一朵盛開的海棠花,俗稱海棠湯,池中水口裝有蓮花噴水頭,加上池栩栩如生的魚龍花鳥雕,非常麗。
這是自己心為亦兒準備的。
還發著燒,怎麼還來沐浴!簡直胡鬧!
但是當他看見那一幕的時候,他心里有那麼一種驚艷,心和嫉妒!
因為,蘭若亦正坐在浴池邊,上只有一個浴巾擋著重要部位,其他地方都是暴在空氣中的,那如的頭發高高的盤起,出那白皙的香肩。
長長的睫微微地著,白皙無瑕的皮出淡淡紅,薄薄的雙如玫瑰花瓣滴,除去那痛苦的神,是多麼麗的一副人沐浴圖。
而旁邊竟然還站這一個男人!對!男人!
風璕直接失去了理智,走過去就把那個男人提了起來!眼神犀利,下揚起的看著他說道:“你在干什麼!”
張太醫在他進來的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了,看著面前兇狠的男人,非常冷靜的說道:“微臣在幫斕昭容施針,現在懷著孩子,本沒法正常喂藥。”
“只能通過外部的方法,使的濁氣排出來,皇上,微臣還有幾針沒施,您可否放微臣下來,耽誤主子治病就不好了。”
風璕咬著牙,跟他對視了三秒鐘,才緩緩的放手說道:“要是朕發現你有其他的作,你就被想要你的手了!”
張太醫沒有說話,估計他懶得跟這種失去理智的人講話,趕繼續幫蘭若亦治病。
風璕看著那麼長的細針,扎進亦兒的肩上,看著那痛苦的表,心里難極了!
你說你干什麼要跟爭嘛!讓著點怎麼了!知道懷著孕呢!
這要是有個什麼好歹,自己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風璕一直站在那里,看著,雖然自己跟其他人相比,真的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還影響他們,但是就是一刻也不離開。
等張太醫把最后一針扎進去后,才起,對著旁邊的伴月說道:“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主子自己了,你們要注意水溫,隨時觀察,在泡一個時辰我再來收針。”
說完直接走到皇上面前說道:“皇上?不聽微臣解釋嗎?”
皇上還想看會亦兒,但是也不想放過這個除自己之外,第二個看過亦兒香肩的人!
“哼!”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張太醫微笑的也跟了出去。
里面照顧人的伴月看著人都出來,心才放下來,真是嚇死自己了,皇上怎麼來了!還這麼兇!這張太醫不會有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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