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黑熊、黃大狗等人都在這裡,這就做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他們幾個特別沒用,但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反擊駱駝的時候,還需要他們幫忙。
可是大飛的頭一句話就把趙虎給惹怒了。
趙虎的雙手雖然被綁,但他雙腳還很靈活,迅速奔到大飛麵前,抬腳就踹。
「我是被南霸天請過來的,不是被駱駝趕出來的!」
「是,爹,我知道了……」大飛哀嚎著。
我對大飛的骨頭行為已經習以為常,這傢夥平時人五人六、耀武揚威,著比他強的比誰都慫得快。不過我想,大飛心裡肯定是不服氣的,畢竟趙虎也被綁著繩子,南霸天會是這麼個「請」法啊?
大飛雖然已經求饒,但是趙虎還是不放過他,仍舊一腳又一腳地踹著。
「爹,到底怎麼了啊,怎麼打起來沒完了啊!」大飛慘著。
「你以為就這事嗎?!」趙虎大:「要不是你去請趙王爺,他能被駱駝給捅了五刀嗎,知不知道那個老東西都快死了!」
「爹,我請趙王爺,礙著你什麼事了啊!」
「他是我爹!」
現場一片沉默,黑熊和黃大狗都吃驚地朝趙虎看來,畢竟這事在舊城區還沒有被廣泛地傳播開來。我想,此刻他們心中必然浮現出一句話來: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龍生龍、生,老鼠的兒子會打。
趙虎這麼猛,不是沒道理的。
短暫的沉默之後,大飛又嚎起來:「原來是我爺爺呀……」
爺爺也不管用,趙虎直接把大飛踹了個半死不活。
揍完大飛,趙虎又來到黃大狗前,狠狠一腳踹了出去。黃大狗上被綁著繩子,本來就不能,直接被趙虎踢出去三四米遠,就這還不算完,趙虎又衝上去,像踢球似的來來回回地踢。
「我怎麼了!」黃大狗喚著:「請趙王爺是大飛的主意,和我沒關係啊!」
趙虎一邊踢,一邊罵:「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麼了,你不是投靠駱駝了嗎,怎麼也被趕到南城了啊?」
之前黃大狗勾結駱駝,還想把韓曉彤從「檔口」趕出去,那時候大家都預設黃大狗是駱駝的人了,結果轉眼之間也被駱駝趕到南城來了。
你說他是不是傻?
黃大狗自知理虧,什麼話都不敢說了,躺在地上任由趙虎踢著。
這個認錯態度還是不錯的。
打完了黃大狗,趙虎又朝黑熊看了過去,目利得簡直像要殺人。
黑熊渾一個激靈,「砰」地倒在地上來回翻滾起來,甚至像驢打滾一樣高高彈起又重重摔下。
趙虎吃驚地說:「你這是幹什麼?」
我和程依依、韓曉彤也不解地看著黑熊,心想這傢夥怎麼回事,難道犯了羊癲瘋嗎?
黑熊仍在努力「摔」著自己,彈起又落下,一邊摔一邊說:「我也不知道我錯哪了,我沒請過趙王爺,也沒和駱駝勾結,但你既然看我,我就肯定錯了,所以我先打我自己,就不用您老出手了吧……」
眾人恍然大悟。
「趙虎」這個名字在南城雖然不大好使,但在老城區這些流氓麵前卻如神一般的存在,甚至不比趙王爺差多了。
趙虎的年紀雖然還小,也就二十齣頭而已,可江湖一直都是這樣,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君不見,向來隻有年輕的打年老的,什麼時候反過來了?
這也是大自然最傳統的法則。
有時候我經常覺得,混到趙虎這個份上算是此生無憾了。
看著老城區最出名的三大流氓在趙虎麵前戰戰兢兢、哆哆嗦嗦,我在旁邊實在忍不住想笑。
不過這對趙虎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趙虎擺了擺手,說:「行了,省點力氣吧。」
黑熊這才停止「摔」自己了,不斷說著謝謝虎爺、謝謝虎爺,大飛和黃大狗也老老實實地坐著,誰也不敢再說半句廢話。
趙虎的雙手被反綁著,可他還是不怒自威,誰也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南霸天還沒有來。
趙虎走來走去,沖大飛等人說道:「我來南城,就是來找你們的。實不相瞞,我準備反擊駱駝,需要你們來站個場——來不來?」
誰敢說不來嗎?
大飛等人立刻表著忠心,說會跟隨趙虎到底,堅決打倒駱駝。
幫趙虎,也是幫他們自己,畢竟南城可沒他們的容之所,更何況金窩銀窩也不如他們自己的老窩。
誓師大會算是就這麼完了。
大飛突然說道:「爹,容我多一句,我們都在這旮綁著,怎麼跟您出去打駱駝啊?南霸天說了,要讓我們給他當滿三年的奴隸才能走。」
三年的……奴隸……
這詞聽上去真是怪怪的,不過也側麵說明瞭南霸天的霸道,不就要把人囚三年,這上哪說理去?
其實大飛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你也被綁著啊,打算怎麼出去?
趙虎卻不屑一顧地說:「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是南霸天請過來的,一會兒等他來了說說就行。」
大飛等人看著同樣被五花大綁的我們幾個,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古往今來,第一次聽說「請」是這麼請的。
趙虎卻很淡定,一屁坐倒在地,耐心等候著南霸天的到來。
看到趙虎這麼自信,我的心裡也不犯著嘀咕,難道說他真和南霸天是老相識?我倆畢竟認識的時間不長,對他的過去不瞭解也說不定,可韓曉彤和他認識七八年了,總該很清楚吧?
但韓曉彤很確定地告訴我們,趙虎從來沒來過南城,更沒結過什麼南霸天。
這我們就一頭霧水了,不知道趙虎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葯。
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小院的門被人推開,劈裡啪啦的腳步聲響了起來,至二三十人走了進來,全是南城的流氓,一子的窮酸氣,卻又渾彪悍。走在最前麵的,是個膀大腰圓、材高大的漢子,大概有三十多歲,臉上都是橫,看著跟臉盆似的大。
同樣自帶氣場,同樣不怒自威。
如果我沒猜錯,這人應該就是南霸天了。
南城,就是他的地盤,大部分流氓都要聽他的話。
「南霸天!」
這人一進來,趙虎就驚喜地了起來,接著從地上一躍而起,奔到南霸天的前。
「我呀,趙虎,還記得我嗎?」趙虎喜滋滋說:「咱哥倆可有日子沒見啦!」
喲謔,看趙虎這意思,他倆還真是人?
我們眾人皆是一臉驚喜,韓曉彤卻一臉莫名其妙,大概是覺得自己為趙虎的朋友,竟然不知道趙虎的人脈圈裡還有南霸天吧。不過我覺得正常的,趙虎都二十多了,和韓曉彤也就在一起七八年,沒準是小時候就認識南霸天呢?
不許人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南霸天卻沒有說話,而是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趙虎。
似乎還沒認出來,需要仔細辨認一下。
畢竟趙虎也長大了,大變樣了。
站在南霸天後的一個青年說道:「大哥,就是這個人打傷了咱們的兄弟,還說是您的老相識。」
南霸天仍舊沒有說話,還是打量著趙虎,從頭看到腳,又從上看到下。
南霸天的後,均是一臉憤怒的小夥子,顯然隨時都能把趙虎給撕碎片。
趙虎有點了:「南霸天,你看什麼啊,咱倆分開又沒多長時間,我的變化有那麼大嗎?還是你眼睛不好使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南霸天後的小夥子們頓時嚷嚷起來,警告趙虎禮貌一點,怎麼和南哥說話呢?
趙虎「呸」了一口:「我和你們大哥是鐵哥們,別說我罵他兩句,就是踢他一腳都沒有事!」
趙虎話音剛落,南霸天就搖了搖頭,語氣冷漠地說:「不認識,給我打。」
南霸天說完,掉頭就走。
而那些本就氣鬱難平、氣勢洶洶的小夥子們,一聽南霸天的命令,頓時朝著趙虎一鬨而上。
我吃驚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事會發展到這一地步。
趙虎這是怎麼了,明明和南霸天不認識,為什麼要裝出一副鐵哥們的樣子?
平白挨一頓打,很好玩嗎?
我很想去幫趙虎,可我雙手被反綁著,又沒有他那個解繩子的本事,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程依依和韓曉彤也是一樣,著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
眼看著眾人就要把趙虎給淹沒,趙虎突然大吼起來:「南霸天,你要再不認我,我就把你半夜摳痔瘡摳得一床的事告訴大家了!」
南霸天準備離去的背影頓時一僵,甚至有點抖起來。
眾人也意識到況似乎不太對勁,紛紛站住腳步,回過頭去看他們大哥。
南霸天抖地回過頭來,指著趙虎說道:「你這已經說出來了……」
趙虎大:「說這一件算什麼,我知道的事可多了,有次你半夜磨牙,把老三那對臭鞋都啃掉了,還有次你監規背不下來,被管教用警的直媽媽。對了,有次你睡不著覺,說想人了,就用可樂瓶子……」
「住口!」南霸天一聲哀嚎,迅速衝到趙虎前,用手捂住了他的,語氣有些絕地說:「兄弟,我認你了,你是我兄弟趙虎,你可別再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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