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條確實是出事了。
早在幾天前,他就沒上班了,隻是我們都忙著自己的事,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失蹤。
二條在等紅紅。
但他沒有等來。
紅紅在離開前,說料理完家裡的事,過幾天就去找二條,還詳細問了二條的工作單位。可是過了好幾個幾天,也始終不見紅紅的影,二條心裡有些慌了,擔心出了什麼差錯。
二條雖然幹什麼都不行,但他並不是個傻子。
十萬塊啊,不知道多年才能攢到,如果落個人財兩空就麻煩了,那可真天下第一字型大小的大傻了。
二條不能允許為傻。
但是二條又對紅紅很有自信,他堅決認為二人的是真的,紅紅絕對不會騙他。
可是究竟出什麼問題了呢?
二條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他沒和任何人說,一方麵是不想麻煩別人,一方麵是怕自己真的被騙,不想為別人的笑柄。二條專門挑了一個晚上,這樣他的視力能夠稍微好些,他坐了一輛計程車,前往紅紅的老家。
紅紅離開之前,跟二條說過家在哪,是縣城下麵的一個小村莊,也就二三十公裡地,道路再崎嶇也就半個小時路程。
坐在車上,二條怕被對方看出自己又聾又瞎,趁機會宰自己,所以他和司機談笑風生,假裝自己是一個正常人。好在車裡很黑,二條能看到司機的一舉一,能夠清晰讀懂司機的語,所以流並無阻礙。
所以,二條很快發現司機手裡攥著柄刀。
隨著道路越來越黑,地點越來越偏僻,司機的刀也越攥越。
二條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別費力氣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司機吃驚地看著二條。
二條拍拍自己腰間,說你看到這殺豬刀沒,輕輕鬆鬆就能抹了你的脖子。再說,你劫我幹嘛,我看上去像有錢人嗎?我口袋裡就一百多,付完車費就所剩無幾了,為了這麼點錢值得嗎?
司機沉默下來。
二條之以、曉之以理,說服司機不再搶劫自己,繼續老老實實地開車之後,才把殺豬刀從司機脖子上拿了下來。
這真是個講道理的世界呀!
二條這麼嘆著。
車子終於到達目的地,二條要把車費給司機,但是司機執意不收。
這真是個善良的世界呀!
二條這麼嘆著。
接著,二條又看向麵前的村莊。
這才晚上八點多,可是街上就沒什麼人了,路燈也是殘缺不全,有的地方明亮,有的地方昏暗。對正常人來說十分不便,對二條來說卻是恰到好,越昏暗的地方反而越是能看清楚。
有時候二條會自私的想,如果這世界沒有發明電燈就好了。
街上雖然沒什麼人,可畢竟還是有人,偶爾還能看見幾個。
二條壯著膽子走上去,詢問對方紅紅家在哪裡?
紅紅隻告訴他是哪個村的,沒說位置。
可是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紅紅。
這是怎麼回事?
二條心中滿腹疑,心想自己不會真被騙了,那個紅紅難道卷錢跑了?
可是不應該啊,紅紅不是那樣的人。
二條堅信著這一點,繼續往前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著紅紅的名,很多人聽到二條的聲出來看熱鬧,但還是沒有一個人聽過「紅紅」這個名字。
其實二條隻要稍微有點閱歷,就該知道煙花之地沒有一個真名,大家全是藝名。
妮妮、柳柳、甜甜、珍珍……
沒人會用自己真名出來「賣」的,誰也不希自己的份暴,畢竟將來還要回去嫁給老實人的。紅紅當然也不例外,所以這麼打聽紅紅,是萬萬打聽不出來的。
可惜二條不知道這一點,以為自己真被騙了。
二條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想著溫似水的紅紅,想著還不上的十萬塊錢,心裡別提有多堵得慌了……
就在這時,街上突然傳來一陣高的嗩吶聲,瞬間打破了這村莊本來寧靜的氛圍。二條是聽不見這聲音的,但他從兩邊街上眾人的目,知道前麵有況發生了。
二條抬頭往前看去,就見一列迎親隊伍正在緩緩走來,走在最前麵的就是吹嗩吶的、敲鑼打鼓的,個個都是披紅掛彩,很賣力地吹著、敲著。
怎麼有人會在晚上迎親?
二條就是再沒有閱歷,也知道這事不大對頭。
更不對頭的事還在後麵。
迎親隊伍十分單調,幾乎沒幾個人,除了敲鑼打鼓的,還有幾個端著喜餅、喜酒、喜果的人,再往後則是紙糊的服、首飾、車子等等。
怎麼會是紙糊的呢?
二條心中十分驚奇,這村上的迎親習俗也太奇葩了。
但更奇葩的還在後麵。
隊伍後方,竟然是一口棺材,是一口漆紅的棺材,由七八個大漢挑著!
怎麼會是棺材?!
二條吃驚地看著這一幕。
這確實是迎親的隊伍沒錯,大家都是披紅掛彩的,可為什麼會有棺材呢?
街道兩邊的人已經討論起來。
「是牛家那個姑娘啊,被許配給村頭老李家早死的那個小子了!」
「是啊,據說辦這樁冥婚,花了足足十萬塊錢呢!」
「十萬塊啊,跟娶個活的媳婦差不多了。」
「可不是嘛,老李也是有錢燒的,兒子死就死了唄,還非得搞個冥婚,是不是想抱個鬼娃娃?」
「老李當然有錢,早年開煤窯賺了多黑心錢,兒子死了也是報應!」
四週一片竊竊私語的笑聲。
「不過牛家那姑娘也是可憐,據說一直在外麵打工給媽賺醫藥費,這纔回來幾天啊就上吊了……」
「你們沒聽說嗎,姑娘爸本來準備把嫁給老李,彩禮錢都已經收下了……哎呦,真是造孽,老李都六十多了,姑娘爸也真狠心!現在人都沒了,還是不放過,還得嫁給老李早死的兒子,唉……」
「活著得嫁給老李,死了得嫁給老李的兒子,姑孃的命也真是慘喲!」
「據說姑娘死的時候,裡還唸叨著二條、二條,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可能癔癥了,想著打麻將呢?」
四周又是一片輕笑。
大家雖然可憐這個死了還要結冥婚的姑娘,但也不會特別往心裡去,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該調侃還是要調侃的。
還好他們不知道這姑娘生前是幹什麼的,否則言語隻會更刻薄。
這些人的話,當然無一例外地進到了二條的眼睛裡。
迎親的隊伍越來越近,那口棺材也越來越近,二條清楚地看到,棺材上方還立著一張像。
正是紅紅。
二條像瘋了一樣衝上去,瞬間就衝散了迎親的隊伍,敲鑼打鼓地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二條衝到棺材前麵,用力掀著棺材蓋子,棺材還沒土,所以並未徹底釘死,二條很輕鬆地就把棺材蓋子給掀開了。
紅紅躺在一條紅棉被上,麵十分平靜,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二條大喊大起來,像狼嚎一樣恐怖。
現場頓時一片大,街道兩邊的人瞠目結舌,誰也不知道這是從哪來的瘋子。迎親的隊伍也都傻了眼,負責抬棺材的七八個大漢立刻沖了上去,大聲質問二條搞什麼鬼,還把拳頭掄了起來,讓二條滾遠一點。
二條出殺豬刀,瞬間就把這些人都砍倒了。
「紅紅!紅紅!」
二條大著、大哭著,把紅紅從棺材裡抱了出來。
有人飛奔到老李家,把況都告訴了老李。
老李正在家裡等著迎親,準備把紅紅和自己的兒子葬在一起,突然聽到這樣的事,當然大發雷霆。
老李的煤礦雖然已經不行了,但是仍然有一群人跟著他混飯吃,而且當晚也有不親朋好友。老李火速帶著這一群人趕往現場,可惜二條已經抱著紅紅不知所蹤。
但老李知道那個「搶親」的人跑不遠的。
「給我搜,給我找!」老李大吼:「找到他了,讓他給我兒子和兒媳婦陪葬!」
在這個村子裡麵,老李就是土皇帝,哪怕是殺一個人,也有法子遮掩過去。
眾人兵分數路,迅速開始搜尋,終於在山上的一條小道上發現了搶走「新娘」的青年。
一場廝殺再次開始。
二條輕而易舉地殺退了追他的人,繼續抱著紅紅往山上跑。
山路上點點跡,都是追兵的,二條毫髮無損。
職校第一刀客,名不虛傳。
老李終於發現搶走「新娘」的人似乎並非凡人,自己的人對付不了。
老李火速又報了警。
有人搶走了自己的媳婦,還砍傷了自己這麼多人,不報此仇誓不姓李。
天底下簡直沒王法了!
老李這麼想著。
兵分兩路,一路是老李的人,一路是警察。
二條膽子再大,也不敢對警察怎樣,所以他繼續往深山裡跑,一路東躲西藏、跌跌撞撞,像條喪家之犬,總算一夜平安無事。
但是,隨著日出東方,天空漸漸亮起,二條的優勢也在慢慢失去。
越亮,二條的視力就越不好,抱著紅紅都摔了好幾跤,雖然摔得鼻青臉腫,可他始終都把紅紅抱得很,沒讓紅紅到一丁點傷。
因為他發過誓的,要一輩子保護紅紅,哪怕死了也是一樣。
可是這樣始終不是辦法,後的追兵越來越近了,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不僅自己要被抓去坐牢,就連紅紅也要去結冥婚……
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二逼土豪,短短幾十年時間就敗光了家產。就在他走向死亡的瞬間,突然遭遇空間亂流,這個意外的變故。直接讓他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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