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擎王的份,眾人又想不通了。擎王離開京城兩個多月,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你們還記不記得,以前的擎王臉上有道長長的疤,很是嚇人?」
眾人點點頭:「當然記得,當時別說是用餘看擎王了,單是聽說擎王要從這條街上走,大傢夥兒就嚇得把門窗閉、避之不迭。」
那時的擎王豈止是威嚴,本就是個人見人怕的瘟神。
「後來,擎王臉上的疤一夜間沒了。」
「對,雖然疤沒了,相貌並沒變。」
經他一提醒,眾人又想起,後來大婚的擎王,和剛除掉疤的擎王,兩張臉雖有相似之,但絕對不一樣。
剛除疤的擎王那張臉,雖然不再駭人,卻也算不上英俊。但後來常見的擎王,那張臉雖沒現在這麼傾城,但也極為英俊,把那幾個王爺都比下去了。
「這樣一想,擎王的臉好像變了好幾次。難道……」這人恍然大悟,「擎王一定是戴了傳說中的人皮麵。」
眾百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一定是人皮麵了。
以為人皮麵是傳說之,沒想到世間竟然真的有。那你們說,擎王真正的臉,到底是哪一張?」
眾人又陷了沉思,這個問題真難回答,在他們看來,每一張臉、不管是駭人的還是英俊的,似乎都栩栩如生。
「不管哪一張是真正的臉,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張。
現在這張臉,簡直到人生極致。這做人皮麵的人,怕是用了畢生的心才做出這張。」
「葉瑾真幸福,每天對著這張臉,就能多吃好幾碗飯。」
「以前覺得蕭神醫已不似凡人,已是人間最俊的男子,可現在,蕭神醫與擎王站一起,也得被比下去了。」
「蕭神醫其人如玉,溫潤和善,哪像擎王……」
「是啊,相比相貌,善良的心才更重要。好像許久沒聽到蕭神醫的訊息了,不知他去了哪兒?」
一時間,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蕭玉衍上,不由得有些思念。
*
江樓,葉博文在樓下的大堂等了好一會兒,直到算著淩清澤應該已經毒發到榻上了,這才笑著來到二樓雅間。
在門前整好緒,臉上做好驚愕的表,這才猛得推開門,人還沒看清就嚷道:「淩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
話語消失在他邊,他看到好端端坐在桌前的葉雅藝愣了愣,然後機械地看看四周:「人呢?」
葉雅藝這才從惱中抬起頭:「中了毒,跳窗跑了。」
「跳窗?」葉博文驚訝地走到窗前,這裡是二樓,這江樓作為一個標誌的建築,比尋常的樓要高些,二樓離地麵可不近……
葉雅藝眼儘是沉之:「他會輕功。」
葉博文驚愕:「他會武功?」他同樣以為淩清澤隻是個商人之子,頂多有點文采,看淩清澤那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會武功。
葉博文也沉下臉:「他中了毒,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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