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騎虎難下,只能鬱悶地咬了一口。
帝玄擎滿意地的小腦袋:「這才乖。」
「我自己拿著吃。」
葉瑾心裡嘆著氣拿過,第一次吃別人咬過的食。他知不知道這樣很不衛生,會傳染疾病?
算了,能怎麼辦,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不就會被掌權者摘人腦袋的時代,盡量忍忍吧。
葉瑾像只倉鼠,一盤桂花餅很快就下了肚。因為咀嚼的作,腮頰一鼓一鼓的,粘了點皮碎沫,令更加俏皮可。
潔癖的帝玄擎抬手為拭去。
葉瑾臉一紅,快速退開一步。抬起手背,不知是在糕點碎沫,還是在帝玄擎的痕迹。
帝玄擎落空的手頓了頓,收回:「剛剛是幫你碎沫,都十六了,吃個東西還這麼不省心。」
葉瑾嘟囔:「我自己長著手,會。」
幸好在他眼裡是個男的,又是晚輩,不然都要以為他意圖不軌。
見葉瑾喝口茶后不再吃,帝玄擎說道:「這裡還有一盤綠豆糕,味道也不錯。」
「我要留著肚子吃午飯。」午飯菜式多樣,又好吃。
帝玄擎拿起摺子:「本王要忙會兒,你練習昨天學的橫,下午本王教你寫豎。」這個侄子明明看著很機靈,怎麼學寫字這麼費勁。
兩人互不打擾,葉瑾也有心學字,既然已經來到古代,總不能連字都不會寫。一道道橫,寫得很認真。
帝玄擎偶爾過來,看到那小小的影,就覺得心裡滿滿的,很安心。這麼多年獨來獨往,不曾會過親,原來,親是這麼妙的覺。
不需要做什麼,單單是默默的陪伴,就讓人全充滿暖意。
早上的不愉快,似從未發生。兩人平靜地度過了一上午的。
下午,葉瑾學寫豎。雖然寫的不好,但運筆沉穩了許多。
帝玄擎依然「嫌棄」地圈住、握著的手,寫了十幾遍豎才鬆開。因為一直照著擎王的筆畫寫,不知不覺間,葉瑾的筆畫有了一擎王字跡的神韻。
傍晚回到安定王府,葉瑾便發現,卧室的木匣被過。
不在,悔棋不會進的卧室,更不會隨意的東西。
葉瑾留了心,仔細觀察,發現不止是木匣,櫃被褥枕頭等等,都有被翻過的痕迹,但並沒有丟失東西。
幸好把化的東西都放進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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