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本沒反應過來,就被兒抓住了,想要掙,可兒的手看起來弱弱纖細小巧,但卻像鐵鉗子一樣,無論他怎麼反抗,都掙不開,因為在生氣中,有些沒控製好力道,幾下就把其中一人砸暈了。
另一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兄弟都被砸暈了,兒的作實在太快了。他大吼著朝著兒衝過去,他想著隻要不讓麵前這個小娃抓住,這小娃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可兩人一到,依舊是被兒抓住了,這人臉一變,竟然一扭,鎮了兒的手。
這下兒倒是微微挑眉,隨口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溜,像泥鰍一樣。」
這人臉頓時變得很難看,不遠有人沒忍住,突然笑出了聲,「小妹妹,你沒猜錯,他的進化形態就是泥鰍。」
即使這麼艱難的況下,都有不人笑出聲。
兒依舊沉著臉,「哼,你們敢撞我蘇墨哥哥,就算你是泥鰍,我也要砸暈你。」
說完不顧這人難看到簡直像是要炸的神,再次沖了上去。
嗬一聲,兒再次抓住了這人,兒小小的手,看起來沒多大的氣力,但彷彿是直接掐在骨頭上的,給人一種想要掙,除非斷了骨頭的覺。
「呀,這暴力又砸人了啊!」後麵上來的一人,看著兒詫異了一句。
大家都注意到這個又字,代表兒不是第一次了,連忙有人問道,「這位兄弟,你認識這小姑娘嗎?」
這人著大氣,反正都走不了,索休息一下恢復力,於是開口道,「在預選的時候見過這個小姑娘,當時就是這樣,完全不管對方多強大,論起來就砸,簡直是暴力。發生什麼事了,那小姑娘不是惹事的人呀,怎麼會在這裡拿起來。」
「好像是這兩人撞了哥哥,然後小姑娘就生氣了,看哥哥那臉蒼白的樣子有些弱,小姑娘護得著呢。」有人回答道。
剛上來的那人,張目結舌的瞪大了眼睛,「你們沒有搞錯吧,哥哥弱,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他哥哥是五行之力者,擁有非常強大的五行之力,誰告訴你們他弱了啊!」
「……」所有人傻眼。
按個正被兒論起來狂砸的泥鰍聽到這句話,直接急火攻心,就這麼暈了過去。
五行之力,他兄弟兩,竟然不怕死的去招惹五行之力者,這簡直是不要命了嗎?
暈過去之前還有些慶幸是這個小姑娘的手,被小姑娘砸暈了雖然有些沒麵子,但要是那五行之力的青年手,指不定命都沒了。
兒砸完人,雙手叉腰,一臉認真的道,「誰要是再敢撞我蘇墨哥哥,別怪我不客氣。」
蘇墨兒的腦袋,兒的炸瞬間被順,哼哼兩聲,不生氣了。
一大一小手牽手繼續往前走。
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離他們遠了些,暴力,加上五行之力者,這可不是能隨便招惹的組合。
之前不人以為兒和蘇墨是懷重寶,這個時候才知道,是人家自己的能耐。
沒人有會不要命的去招惹一個擁有五行之力的人。
這下蘇墨和兒走得安靜了,越往高走,周圍的人就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們一樣,有能耐堅持到現在。
沒有人知道,麵帶微笑的蘇墨,其實一直承著這種難以想象的疼痛,隻是全心全意庇護兒。
兒也不知道,因為蘇墨的神太過正常,還在溫和的和閑聊。
離山頂已經近了,覺所有人都在咬牙堅持,兒周圍簡直看不到什麼人了,兒隻覺得這場登山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個時候發現蘇墨的手,好像又涼了一些。
「蘇墨哥哥,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不舒服了嗎?」兒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一向都是這樣,大概是爬山有些累了,馬上到山頂了,等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是。」蘇墨這麼解釋道。
兒點點頭,隻以為蘇墨一向是弱,這青山這麼高,累了也正常。
抱住蘇墨的胳膊,甜甜的笑道,「蘇墨哥哥,我扶著你走吧。」
蘇墨笑著道,「好,有勞兒了。」
兒拍拍口,大氣的道,「蘇墨哥哥不用在意,我可靠著呢,要是你走不了說一聲,我揹你上山,這樣的山,在高幾倍,我也不在話下。」
兒一路不累也不無聊,覺這真的和踏青差不多了。
兩人不急不緩,並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山頂上已經坐了不人了,一個個臉蒼白,竟然還有人強行抵這種刀風,了不輕的傷。
蘇墨和兒到的時候,先到達的人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他們的名次更高,一個個都在安安靜靜的調養恢復力。
這個時候,山頂的一名老者開口了,「好,真是後生可畏,孩子,你是第一個直接靠承住這種力上山來的。」
老者說話的時候看著蘇墨,那眼裡的滿意,簡直都快要溢位來了,在場的人本來都高傲的不可一世,此時全都看向蘇墨。
兒也猛的回頭看向蘇墨,有些不明白這老者的意思。
蘇墨在兒的目中,有些慌,回答道,「我不懂您的意思,所有人都是承著這種刀風上來的,不隻是我一個。」
老者笑了笑,「你這孩子,不用謙虛了,我都看見了,你從山腳開始一直護著這個小姑娘,自己卻一路毫不防守的走上來,孩子你什麼名字,可有師承。」
這是另外一名老者也說話了,「老張,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現在是不是看著好苗子就想搶了。」
「我哪裡強了,我就是問問,我這孤家寡人一個,要是這孩子沒有師承,我收了他為徒,到時候讓他繼承我的缽,這難道是虧待他嗎?」
「哼,你能有什麼像話的東西繼承,我別的沒有就是寶多,這位小兄弟,你要是我門中,我保證以整個家族的資源來栽培你,並且你要什麼寶都給你,要是和人對敵,不用手,直接用寶砸死他們,就是這麼財大氣。」
「姓錢的,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搶人了,是不是非要和我過不去,要打架嗎?」
「打就打,我可不怕你。」
兩個老頭竟然因為想搶蘇墨,就要打起來了。
周圍的所有人看向蘇墨的眼神都變了,能讓這些古董一樣的老傢夥爭搶的,絕對不是一般人,這些老傢夥的眼明著呢。
所有人都看著蘇墨,蘇墨卻看著兒。
在兒的目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又寫忐忑。
「兒。」蘇墨輕聲喊了一聲。
兒沒有回答,蘇墨越發的忐忑。
蘇墨覺到兒現在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努力製著不要生氣一樣。
「兒,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你蘇墨能忍,隻是你蘇墨不怕痛,還是要跟我說什麼習慣了。」
蘇墨心想,完了,兒真的生氣了。
上山的人有人專門負責登記,排名和姓名。
兒登記了之後,竟然直接掉頭就走,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下山有專門的路,可不用再承那些刀割一樣的風了,兒想到之前在半山腰的時候,那兩個鬧事的人撞了蘇墨,蘇墨給設的保護屏障消失過一秒,那一秒覺到的疼痛。
兒怕疼,怕苦,怕生病,可一想到這一路上麵帶微笑和說笑的蘇墨,竟然是一直行走在刀風中,就覺得心裡那一個疼。
簡直比那刀子一樣的風割在上還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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